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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主子!——”常瑞一笑揣起銀子,“日後還有什麼需要奴才幫忙的,奴才一定都周全到!”
“回皇上,怡親王今兒病著,告了假了,”張庭玉道。
“哦,哎他昨兒還好好的,怎麼就——”胤禛有點納罕,“賀永祿,你叫陳潤林去瞧瞧他,別出什麼岔子的好!”
“皇上——”湘琴請安輕聲道,“主子昨夜發燒,吃了陳大人的藥,現在還歇著呢。”
“這麼大事,你怎麼不告訴朕!?”胤禛一驚,忙過去瞧,看寧兒燒的滿臉通紅,發急道,“你們也太大意了!”
“是主子不叫回的!昨兒皇上跟大人們商量要事,主子說,也不是大病,不叫女婢去添亂——”湘琴小心翼翼的按著寧兒交代說。
“怎麼好像還受了傷?——”胤禛隱約瞧見了她手臂的繃帶。
“主子昨兒上山時一不小心跌倒磕的,陳大人說都是皮外傷,不礙事——”湘琴不敢抬頭。
“傷成這樣還不礙事?!”胤禛輕輕拉開被子,寧兒肩上,背上,腳上,纏了幾處繃帶。
湘琴不敢說話。
“行了,——賀永祿,再額外給素心堂添兩個人來,要勤快用心的,”胤禛說完又瞪她一眼,“你們是怎麼當的差!”
“你跟我說實話,”陳潤林屏退了他人,有些嚴肅的對寧兒道,“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寧兒只是低著頭不答言。
“你不說?我問你,昨兒我瞧胤祥,他也一樣弄了一身的傷,到現在都下不了地——”陳潤林低聲道,“你知不知道——”他的口氣有點嚴厲。
“我從山上跌下來——”寧兒漲紅了臉,她其實都不大記得起當時的事情,只是記得自己忽然痛癢難當,昏迷在山坡,後來,似乎有什麼人來,——她知道自己痛的受不了,後來似乎漸漸好了些,但是究竟發生什麼,她始終糊里糊塗。
“胡說!”陳潤林握起掌心,不讓她寫下去。“你瞧你身上這些傷,怎麼可能是摔的!”他輕輕拉開她胳膊上一處紗布,下面赫然的咬痕。“要不是曹公公機靈叫我來替你包紮上,皇上問起來,你怎麼交代的清!”
寧兒立即紅了臉,她開始隱約的記起,那晚夜色裡,男人清涼的胸膛壓在她胸口的時刻。
“胤祥說他不小心跌下山——”陳潤林搖頭嘆息,“你們真是不叫我省心啊!——編謊也要不約而同,這要是被人挑起來,你們怎麼說?!——難道你們一起滾下山的?!”
寧兒的臉燒的都可以烤煎餅了。一滴淚委屈的掉下來。
陳潤林把手帕遞過去,“好了;現在暫時不會有什麼,只是我勸你們也不要太囂張了,這麼明目張膽的見面,也太大意了——”
寧兒覺得委屈無比,她從不是隨便的人,可是她當晚的確是就那麼在野地裡和人——
這裡一定有事。
“哦,皇上!你也在——”寧兒與胤禛都在知魚亭觀魚,忽然雅桐滿面含笑進來道,“真是巧——”
寧兒起身示意湘琴給雅桐添茶讓座。
“妹妹身子好些了?”雅桐一笑,“聽說前幾日妹妹大病了一場,我聽了實在擔心,想來瞧又怕添亂,所以今兒才來——”
胤禛倒不在意,“你們之間互相常走動還是好的——”
“哦,對了,”雅桐從寶珠手中接過一方纏著的手帕,“我近散步,恰瞧見山上草叢裡一隻耳環;想是那日妹妹失足跌下山掉落的罷——”她說著,開啟來,露出一隻鑲著東珠的耳環。
寧兒看一眼,搖頭。
“這不是我們主子的東西——”湘琴看一眼,搖頭,“我沒見主子丟——”
胤禛一笑,“宮裡頭大抵都是同等的式樣,想是其他人丟的——”
“那是我認錯了,”雅桐笑笑,接著拿出了那塊玉牌,“那這個,想必就是妹妹落下的了——”
曹瑜在一旁蹙起了眉。
寧兒卻不認得,只是搖頭。沒留意胤禛臉色一變。
“你在哪裡撿的?——”胤禛皺眉。
“就在山上——如果不是映雪妹妹的就算了——”雅桐笑一下,她很滿意自己營造的效果,“當我多管閒事,又認錯了——”
胤禛卻從她手中抓過那玉牌,“以後沒事別老往山上跑!——”一面藏在了袖中。
“皇上,您的茶,”湘琴端茶來遞給胤禛,“是我們主子新調的——”
“朕還有事,你們姐妹坐罷!”胤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