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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走,臉色相當不好看。
寧兒看一眼雅桐,明白她似乎已經開始對她下手了。
“你初八晚上幹什麼去了?!”胤禛口氣裡藏著受抑的怒氣。
“我——”弘晝一驚,額上不禁冒汗,“回皇阿瑪,兒臣一直在這裡——”
“胡說!”胤禛一眼看破他的心虛,“你從早到晚一步都沒離開這院子麼?!”
弘晝一想起那晚的情形就不禁耳根發燒,“兒臣不敢有所欺瞞!——”
“淑芸!”胤禛一喝,淑芸也慌忙跪下,“皇阿瑪!——”
“朕知道你從來不說謊,你跟朕說,他那晚是不是一直都在?——”胤禛瞪著她。
淑芸俯首叩頭,“回皇阿瑪,那晚天涼,五爺一直陪著淑芸在書房說話,一直不曾出門——”她說著,卻也忍不住出冷汗。
胤禛無奈的咬牙道,“好,朕就看在淑芸的面子上,信你一次!”他說著,從袖中取出那玉牌,丟到他面前,“東西自己看好了!”說完,拂袖而去。
“謝謝你——”目送胤禛走遠,弘晝起身,低頭道,“我——”
“別說了——”淑芸看他一眼,低頭輕聲說,“我們始終一家人,你若有事,我也不會好過的——”
“皇上,奴才已替您去造辦處瞧過了——”常瑞瞧著胤禛的臉色,壓低了聲音道,“的確最近有配過一隻耳環,是——”他故意頓一頓,好引起胤禛的高度注意,“素心堂的——”
胤禛當下怔住,血一下子衝上腦門。
“皇上?!”常瑞按捺住心裡的得意,小心翼翼的問。
“混帳!”胤禛幾乎要把桌子掀翻,他拍案而起。
“皇上,您這是——”
“去素心堂!”胤禛怒氣衝衝的說。
“你是不是心裡一直琢磨著怎麼報復朕呢?!”胤禛一把捉起寧兒,不顧她懷裡還抱著剛剛睡著的慕慕。
寧兒先是一驚,接著有幾分明白了,她推開他,先放下了慕慕。
“朕問你話呢!”胤禛已經有些抓狂了。
寧兒看一眼慕慕,努力的保持平靜,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要騙朕!”胤禛恨的眯起眼睛,“那耳環本就是你遺落的,幹嘛不敢承認!”
寧兒皺起了眉,湘琴也忙替她辯解“我們主子真的沒有丟耳環——”
“還撒謊!——朕找人查過了,造辦處明明白白記著你剛配過一隻耳環!”胤禛死抓著她的肩,吼,“你想幹什麼呀!”
寧兒看著他,只是想要掰開他的手,她不知道這裡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雅桐把路都給堵死了。
“朕再問你一次,那晚,你們——”胤禛覺得根本就說不出口,“你們是不是——”
寧兒心裡咯噔一下——難道他真的抓到了把柄?——那就真的完了。
曹瑜在一旁聽的明白,撲通跪在地上,替寧兒求情,“皇上您息怒!——在宮裡犯下此事乃是死罪啊——若是存心作此沒有天良的事,又怎麼會在那裡落下如此明顯的標記?——這豈不是授人以柄?!”
寧兒看了他一眼,她很感激曹瑜,他竟然懂她心裡的話,還說的如此明白。
胤禛也怔一下。
“皇上,您再想,那山旁邊就是十三所,每天五撥人分時巡看,如果真的要私會,也不該是在這麼一個危機四伏的地方——”曹瑜繼續分析——那日果然是雅桐調走了巡查,有心要給他們一個出錯的機會。
胤禛的手鬆開了寧兒。
“皇上那天也說了,耳環是宮裡各個主子都有的東西;西山又是人人都去得的地方,在那裡撿到,未必就是我們主子的——”
胤禛頓時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失態了,但他始終是有些拉不下面子。
“你專護著你主子——可是也沒有證據說你主子沒可能犯錯!——”
“是,奴才是一心護著主子——”曹瑜反應極快,“可奴才也是為皇上著想,——皇上和主子好容易才團聚,若只因為一隻耳環的事不能常相廝守,豈不太可惜!奴才剛才所說,也的確是一家之言,只是奴才說幾句良心話,替主子討一個公道而已——皇上若還是不信,定要責罰,奴才也不敢怨——情願和主子一同挨罰!——”
胤禛嘆口氣,“行了行了,你起來罷。”
他轉而問寧兒道,“朕,剛才一時衝動——有沒有弄痛你的傷口?”他說這要挽起她的袖子瞧。
寧兒推開他,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