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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
揮灑情絲割斷袍
醉倒深處方知曉
哪怕只此薄命
要把紅顏找。”
……
一陣涼風吹來,元君煊睜開惺忪的睡眼。衣袍都被汗水浸溼了,眼下這陣風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啊。下午來到石苑喝酒,不料多喝了幾壺,竟然就靠著假山睡著了,現在醒來,天都黑了。伸了個懶腰,他站起來。
這時,有歌聲隨著風飄來,綿長而哀怨。石苑本就人少,現在又是晚上,怎麼還會有女仔在這裡唱歌呢?仔細聽了一會兒,元君煊霎時一抖,這聲音,是她!
站在高大的假山後,他側耳傾聽。她為何這般的哀怨?皇兄待她不是很好麼?難道是因為孩子的事?待到曲終,她深深的嘆了口氣,元君煊也覺得心被撕扯著。深吸一口氣,他決定走出去。
豈料就在這一刻,那邊忽然傳來擊掌聲:“原來皇后不僅精通音律,還能唱出這樣的曲子來,你還有多少驚喜要給朕?”適才在御花園夜遊,忽然有歌聲從湖那邊傳來,於是他便循著聲音過來了。走進了,才聽出是羽鳶的聲音。
聽到元君耀的聲音,羽鳶立刻警覺的退後了幾步:“你怎麼會在這裡?”小產的那晚之後兩人就沒喲見過面,今天一見,那股仇恨的火焰又在心中升騰起來。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這麼晚了,皇后孤身來到這甚少有人踏足的石苑,”他把音調拖得很長,頓了頓,又接著說道:“莫不是約了什麼人?”
“隨你怎麼想,我要回鳳至殿了。”說完轉身就走。卻一把被元君耀扼住手腕,“你幹什麼!”羽鳶幾乎是吼道。
“你是做賊心虛了?”
元君耀手上的力道加重,痛得羽鳶皺起了眉,大叫道:“呸!你這個瘋子!啊!”元君耀順勢就把她按在一旁的假山上,剛才一記後背撞在上面,羽鳶覺得胸口都震得發痛。
“或許我真的瘋了。”說完他覆上羽鳶的唇,將她接下來的話堵在了口中。
羽鳶用力的掙扎,卻無法推開她,於是她咬在元君耀舌尖,狠狠一口下去,血的味道在口中四溢。元君耀吃痛,鬆開了口。“你要幹什麼?是不是想再有一個孩子,然後親手打掉他?!”羽鳶冷厲的說道。
“你覺得呢?”他拭去唇邊流下的鮮血。
“虎毒尚且不食子,元君耀,你恨我,恨夏侯家,很所有當初屈服於攝政王的大族,我可以理解。但孩子是無辜的!”
“難道父皇母后就不是無辜的?難道我就不是無辜的?”
“冤冤相報,何時才了?”
“哼!你只用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演好自己的戲就可以了。”
“是,臣妾告退。”羽鳶低下頭,屈身行禮。元君耀,我屈服於你,是因為你強大,但總有一天,你會為此付出代價!
私奔
站在假山後面的元君煊早已驚得不知所措了,原來,原來是這樣!那些所謂的帝后恩愛,原來是假的,那些所謂的何采女謀害皇嗣,也是假的!
他捏緊了拳頭,皇兄,你太讓我失望了!
……
鳳至殿。
回來後,羽鳶屏退眾人,早早的就歇下了。此時絲毫沒有睏意,只是躺下來,才覺得平靜些。
一陣風吹過,帷幔輕的晃動著。可是,如萱明明每晚都會把窗戶觀賞的啊?於是披上袍子,羽鳶起身下床來看。蠟燭盡數熄滅了,看不清鞋子在什麼地方,於是光腳就踩在了地上,也並不覺得涼。
忽然人影一閃,羽鳶驚覺到:“誰!”
一隻手捂住她的嘴,驚得她抓住那隻手使勁掙扎。
那人道:“噓,是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驚訝的羽鳶才鬆開手,她點點頭,那人也鬆開了她。“四王爺,你……”
“請恕我唐突。”元君煊遲疑了一會兒,才接著說:“剛才在石苑,我無意間聽見了你與皇兄的話。”
“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就這樣暴露在了他面前。
“煊有個不情之請。”
“什麼?”羽鳶有些恍惚,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失落中回過神來。
“我帶你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紛紛擾擾的地方。”
比起這個,剛才的驚訝又算得了什麼?彷彿一切都靜止了,他的聲音也渺茫了,聽不真切。是幻覺麼?他說要帶自己離開?不對,一定是說笑的。羽鳶定了定神,“王爺你這麼晚跑來找我,不會是為了開這種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