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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也怪不得她,之所以人人都說謝流芳長得好看,因他美則罷了,偏偏屬於美得張揚的,讓人一眼就鎖住不捨得放,尤其滿樓大紅燈籠一襯,更是一抹驚豔。
這麼索人魂魄的相貌,卻又一臉寡淡,連眸子裡都是冷的,愈發叫人移不開視線。
才進門站了一小會兒,二樓大部分視線卻已經都落在謝流芳身上了,還有些笑得曖昧不明的,多少讓他不適。
趙珩瞥見謝流芳這一會兒又蹙了眉,也猜到幾分,便道:“上樓吧。”
老鴇眯起眼,又打量謝流芳幾眼,才使喚門童過來帶路。
人到了二樓,卻發現邊上一間是王福、王泰兄弟。
王福依舊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只掃了謝流芳一眼,其他幾個索性直接忽視。邊上王泰倒似乎還記恨趙珩,平日書院裡能避就避,這會兒打了照面,眼神裡還有幾分厭惡。
自然,這五位也不樂意見到他們。司瑾低頭對門童道:“只留這一處座了?”
門童向四周看了又看,終於指了指對面一間:“那一間原是給劉駙馬的表外甥留的,他人還沒到,幾位公子要是覺得此處不妥,可以換到那裡。”
司瑾剛想說那就換吧,卻先一步被傅陽攔住:“晦氣,魯明貴那一撥也在那。”
果然,魯明貴、杜王孫那幾個正在對面,相比王家兄弟,那幾位可是討人厭得多,司瑾想起魯明貴曾經想害趙珩,也深覺不妥,便只能在當前這間坐下了。
門童招呼他們坐下,便從座下摸出翻牌的木箱,在五人面前開啟:“幾位公子今兒想挑誰伺候?”
閻肆冷冷一笑:“今天你們館裡人這麼多,輪到我們還有好貨色麼?”
門童嘿嘿一笑:“幾位公子是我們這的熟客,這點規矩我們還不懂麼,自然留著幾位了。”
傅陽擺明了誠心要趙珩難看,大聲說:“你們那個‘月清’相公還在罷,他可是我們宋公子心尖上的人,可別告訴我他伺候別人去了。”
“哪能啊,紅瀾相公和月清相公都候著幾位呢。”
小王爺原本不太高興,可一路上不管傅陽和閻肆怎麼說,謝流芳都側耳聽著,非但不生氣,還淡笑回應,弄得他心裡不知怎麼的煩躁。
這一邊不高興,一邊煩躁,也算是以毒攻毒,心裡反而有些自暴自棄的豁然,索性撥了月清的牌子扔給門童:“就叫月清來。”
何故假惺惺又提心吊膽,橫豎他謝流芳不會在意。
閻肆依舊叫了紅瀾,司瑾和傅陽也叫了兩個面熟的,輪到謝流芳時,就看他單單望著那木箱子沒有反應。
一路上謝流芳都很溫和,給那三個的感覺都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他們無暇思慮謝流芳怎麼忽而轉了性,更不知道謝流芳在謝家墓裡放下斷龍石的事情。
只是恍然間覺得又是當年打鬧在一起的兄弟了,難免放肆起來。
傅陽甚至調侃他:“怎麼這麼舉棋不定,閉上眼隨便摸不個不就成了。”
謝流芳搖搖頭:“當我是你?花酒裡泡著長大似的,也不怕得病。”
這話裡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司瑾摸了張銀票給門童:“跟你們媽媽說,新來這位公子喜歡乾淨的,一定要真正乾淨。”
門童接過銀票,仔細瞄了上面的數目,立馬應道:“一定一定!”
傅陽笑著湊近謝流芳:“老實說,我還真沒底,以為你是不屑來這種地方的,起碼不屑玩小倌兒,看錯你了!”
閻肆也笑道:“而且一來就挑‘雛兒’,這喜好有點眼熟啊。”
三個人頗有深意地看著趙珩,豈料這回小王爺一點沒有不自在,反而撐了扇子,倚在榻上,說道:“但凡有點品的,都會偏愛沒人動過的東西,越是難以採擷,越是惦記才對。可不像某人,總是膩在紅瀾身上,也不知道有什麼趣味。”
一旁謝流芳端著茶盅,聽到這句話,眼色倏然閃了閃,抿入口的上好龍井,含在嘴裡,半天沒有下嚥。
閻肆和司瑾對望一眼,也不做聲了。
剩下傅陽好像全無感覺一般,還在和著趙珩一起取笑閻肆。
大約過了一刻,幾個相公陸續走進座間,紅瀾他們和閻肆司瑾混得爛熟,說兩句話就貼到一塊去了。
倒是小王爺這處反而顯得不怎麼急色,畢竟趙珩待月清有些不同,也因為初相遇時的柔情,月清對趙珩使不來諂媚挑逗的那一套,只斟了酒遞到趙珩唇邊,便伏身幫他捶腿了。
間隙趙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