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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水花箋微微一點頭,然後趁著林瑾希不注意,擺出一記手刀,就朝林瑾希的後頸一劈。
“可我……無法原諒自己。”
林瑾希頓感腦中一暈,腿就軟了下來,對著水花箋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怔怔道:“哥,原來你…還是要丟下我……”
說完,他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咳,看到這裡,親們,請重新審視林家的下一任繼承人林瑾希,咱們的林小攻~有木有被嚇到?呵呵,風流聒噪攻一展腹黑屬性吶吶~專注寫冷文,還要日更,告訴偶,菜菜真心不是一個人!(┳_┳)。。。
☆、十六年前的慘案
夜,耀州遙城,林家莊。
“吱呀”一聲,水花箋一推開屋門,就望見了門口處靜立著的雲憑語。
夜風瑟瑟,拂亂了他的紫色衣袂,連同著漆黑的發一同飛舞,雲憑語額前的碎髮上凝著寒露,周身也縈繞著溼冷的寒氣。
他,一直都在屋外等著水花箋。
他,從來都不捨得讓水花箋嫁給任何人。
“任務可完成了?”雲憑語問,水花箋輕輕頷首。
“那,就回來吧,我的好箋兒。”
只隔著不遠的距離,雲憑語溫和的聲音像是來自遙遠的天際,他向水花箋張開臂膀,一如多年之前。
他竟然對著自己,喚出了“箋兒”……
水花箋在這一瞬蕩然失魂,眼角處似有溫暖的液體緩緩流動,臉上也彷彿渡上了一層幸福的光環。
他迫不及待的,飛快的奔向雲憑語,不顧一切的緊緊的抱住了他。
“你剛剛喊我什麼?”
水花箋輕聲的問,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帶著太多的不確定。
雲憑語稍稍後退幾步,望著今夜有著新娘子妝容的水花箋,指腹慢慢的攀了上去,學著水花箋以前對待自己的那樣,自上而下的遊走著,摸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和他的唇,一遍遍的描摹著他精緻的輪廓……
“……箋兒。”
這樣短短的兩個字,一如十幾年前,溫柔親暱,充滿了無盡的寵溺。
這聲久違了的“箋兒”像一個魔咒似的,淚水,瞬間滑落水花箋的臉頰,滑過臉上駭人的“賤子”二字。
“乖,別哭。”
雲憑語抬手,目光凝在他臉上的“賤子”上,生怕弄疼了水花箋,替他輕輕拭去了淚。
此刻,他忽然想起,林瑾希曾經跟他說過的一段話。
“那你有本事把一個天底下最醜的人娶回家啊?最好還是一個被無數男人糟蹋以後,毀了容的,你每天與他同床共枕,睜開眼就對著一張可怕的臉,那臉上還被刺上什麼‘賤’‘醜’之類的字眼!嚇死你最好!”
那時,他只當是個玩笑,輕笑而過,現在,他還是輕笑而過,因為這些都沒關係,只要……
“箋兒,你是真的喜歡我麼?”
“……”水花箋一顫,愣了良久,最後欣然的咧嘴笑道:“雲憑語,我喜歡你!”
這一瞬,雲憑語彷彿看見了十三歲的水花箋。
眼前的小人兒,他啊,髮髻綁歪了都不管,衣服也是穿得皺巴巴的,他明亮的眼睛骨溜溜的轉動,髒兮兮的臉上伴隨著甜甜的笑意,一抹笑意綻放在他清澈的眼眸裡,乾淨純粹,有種極致的瑩亮與靈氣。
“……這一次,真的,是真的喜歡麼?”
雲憑語又問,水花箋直接伸臂,再次撲進他的懷裡,恨不得將自己死死的揉進去,再也不分開。
“雲憑語,我喜歡你!”
一陣暗喜湧上心頭,雲憑語摟著水花箋的力道不受控制的加深,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一次,也許,真的,是真的……
不料下一刻,雲憑語的胸口就猛地一痛。
水花箋冷冷一笑,竟在他的胸口上,狠狠的插上了一刀!
用他早就在袖中藏好的那把匕首,他親孃的遺物,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匕首深深刺入胸口的一剎那,雲憑語恍惚之間,就把近在眼前的水花箋看成了另一個人,那個穿紫色衣裙的女人,同樣的,也是用這把匕首,也是帶著這般濃烈的殺意,這樣無情的傷害自己。
火光頓起,火把照亮了夜空,水花箋慢慢後退,由四面八方而來的腳步聲逐步壓近,不一會兒,黑壓壓的一堆人手持刀劍,挾帶著一股肅殺之氣闖入到雲憑語的視野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