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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不自覺的抱緊了雲憑語,明明被他這樣殘忍的對待,水花箋竟然也覺得是幸福的。
痛苦慢慢減輕,水花箋扶著有些虛弱的雲憑語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忽地,水花箋解開了雲憑語的長褲,用手去碰觸他下身的那個重要部位,上下套弄了幾下過後,乾脆含在了嘴裡。
水花箋輕柔的、小心翼翼的親吻著,並嘗試著從各種的不同角度,用舌頭舔弄愛撫著。
他忘情的用唾液摩擦著雲憑語的勃起,感受著他的腫大堅硬,又把自己的嘴巴張大了一些,將整個含入至喉嚨內時,水花箋的雙眼也禁不住滲出點點淚珠。
“你…你在做什麼?”
下腹灼熱難耐,雲憑語倒吸一口氣,瞪起了眼睛。
“如你所看見的。”
水花箋把臉從雲憑語的下腹移開,口中流出的唾液牽成一條水絲。
雲憑語一手撐著床勉強坐起,眉間慍色頗重,心頭也是陣陣的刺痛:“你……”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是的,我就是就這麼需要男人,我就喜歡被男人抱,我就是這麼的下賤?”
水花箋無所謂的笑笑,這樣不堪入耳的話也說得肆無忌憚。
“……”雲憑語無言以對。
他生氣,他失望,他更是心痛。
水花箋的眼底掠過些許暗芒,也不再說話,繼續埋下頭,用力吮吸舔弄著,引得雲憑語止不住一陣粗重的喘息。
“嗯啊…嗯嗯…你…你……”
“雲憑語,你可不可以,最後抱我一晚?”
這一刻,燭火投映在眼眸裡,彷彿萬千星芒都揉碎在水花箋的眼裡,水花箋的紅唇微微上揚,語氣悽婉中帶著一絲祈求。
他緩緩拉開前襟,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膚,胸前的兩個紅點似花兒一般,溢位幽幽的香氣。
對於這樣香豔的邀請,雲憑語卻閉上了眼睛,語氣淡淡惆悵:“你知不知道?我也很髒的,甚至比你還髒。”
“……”水花箋渾身一震,過了半晌,乾脆將衣衫全部都脫了下來,主動抱住了雲憑語。
“愛一個人,就是要連他最髒的那部分,都愛著。”
倏然,雲憑語睜開眼,他的墨眸裡幾番變幻,似有浪潮剎那捲起,但又瞬間消逝,只餘一絲淺淺的漣漪。
他一把將水花箋擁入懷裡,一口堵住了他冰涼的唇,舌與舌之間交纏互動,吞食著彼此的甘甜,吻得愈發的激烈和動情。
待到水花箋以為自己快要窒息過去的時候,雲憑語才放開他,兩人的唇間還隱隱掛著一條水亮的銀絲。
再之後,一一進行著各種姿勢,肆掠的揉捏啃咬,雲憑語讓自己一次次的挺進水花箋已經黏溼而抖顫的內壁之中,恨不得將他和自己融於一體,深入骨髓。兩人的結合處發出陣陣羞恥的水聲,床榻也被震得不停搖晃。
水花箋的腦中一片空白,在無盡的歡愉中幾度昏厥,忘記了一切,深深淪陷,難以自拔……
留得他一晚,骨骼都相纏。
夜已三更,透過那一點淡紅霞影的紗窗,依稀可見兩個身影交錯,模糊而曖昧,可見室內春光無限,引人流連。
此時,無人會注意到,窗外有一個黑影。
秦有心就站在窗外,他緊緊抿著唇,眉頭似要皺斷了一般,攥握成拳的手,連手背上的青筋都在慢慢的凸起。
翌日清晨,天氣大好,陽光明媚,空氣清新。
早起的阿望伺候完林瑾希洗漱,端著銅盆子推開了房門,準備倒水。
屋外,卻站著一個人,晨風揚起他豔紅的衣袖和下襬,風中,他烏黑的長髮和紅色的髮帶交纏著飛舞,紅黑交織,竟生出一種奇異的美感。
阿望仔細一看,此人身形頗為熟悉,試探性的問了問:“水…水公子?”
只憑一個背影,阿望不敢確定他就是水花箋,在他的印象中,水花箋一直都是身穿白衣的,不會是這樣的絳衣如血。
此人聞聲回頭,眉目如畫,眼波似水,有著一張如女子一般豔麗嫵媚的面孔,此人,正是水花箋。
阿望暗暗吃驚,這才看清,水花箋居然是穿著一身紅色的嫁衣,並且他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點的血色,著實像極了一個死人。
“我好看嗎?”
水花箋問,陰陰幽幽的調子也聽得阿望心裡直髮寒。
“好…好…好……”
阿望的唇瓣禁不住的發抖,一瞬間也忘了手上還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