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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燙我把你的廟都給你掀了,聽見沒有!”
淨空一直沒想明白翔為什麼不允許他受戒這回事。他從白天一直想到晚上,再從晚上想到白天,直到受戒儀式開始,他還是沒能想明白。
按理說,翔應該當他是個朋友。朋友有天大的喜事不應該高興才是麼,可為什麼翔表現得那麼憤懣?
淨空撓撓頭,又摸摸自己的木魚,沒個答案。
釋然沐浴薰香之後進入大殿,昭覺寺一干僧人早已恭候在殿中。淨空穿著淡灰的袈裟,手裡攥著念珠。
釋然滿意地看著淨空的樣子,才要讚揚他,卻忽然發覺淨空的臉上有一種隱不住的焦慮。
他走到淨空面前,伸出手輕輕摸上淨空的頭。
“淨空,受戒之前應如何?”
“師父,應擯除一切雜念,專心念我佛慈悲。”
“你看開了嗎?”
“回,師父,無所謂看開,無所謂看不開。”
釋然點點頭,從一旁取過高香,繞著淨空的袈裟轉了圈。寺中的鐘鳴了聲,隆隆震耳。
“淨空,你心中所存雜念是什麼?”
淨空愣了愣,搖搖頭。
他的雜念不敢說,也不能說。他怕翔真的按著那句威脅的話過來把寺給掀了,可他又似乎隱約希望著翔這樣做。
淨空閉上眼睛,唸了句阿彌陀佛。
釋然舉起香,看了他好一會,直到鐘聲再次催起,才輕輕地摁在了他的頭上。
嗤一聲響,淨空微微縮了縮脖子,頭上有些火辣辣地痛,他忍住了眼淚,一個戒疤完成了。
釋然雙手合十作揖,嘴裡唸了句大慈大悲,舉起香繞著淨空再轉了一週,撒上香爐灰。老和尚們一起唸了聲阿彌陀佛,寺裡鐘聲再起,淨空對著佛祖磕了個頭。
釋然回到淨空跟前,舉起香,對著他的頭頂,準備烙下第二個戒疤。
正在這個時候,一聲極小的呼嘯響在淨空耳邊。
淨空猛地回頭去看,竟看見一支長針直直地對著釋然飛過來。
“師父小心!”淨空大喊了一聲,釋然手中的香在這一聲喊中驀然斷成兩截,那支長針扎進了大殿的木柱子裡。
淨空嚇得往後一坐,跌在地上。殿中竊竊聲響起,釋然眯著眼看了看斷掉的香,再抬起頭看著對面的房頂。
“施主既然來了,何不現身相見?”
淨空傻傻地跟著釋然的話,轉過頭去看對面的房子。正看著,他身邊捲起一陣風,腰上一熱,抬起頭來時便直愣愣地對上翔的眼睛。
“你……”淨空一時悲喜交加,說不出話。
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盯著他的頭頂看了看,伸出手輕輕戳了戳他新燙的戒疤。
“你還真敢燙啊……”
淨空渾身一個激靈,微微張開了嘴看著翔。
翔對著他的頭頂哈了口氣,然後捲起袖子使勁搓了搓,直到挫的淨空頭頂一片泛出紅色才罷手。
淨空掙扎著捂住腦袋,淚眼汪汪地看著翔。
“不但燙戒疤,還敢讓人隨便摸你腦袋,看來我只能拿到把這層頭皮掀下去了。”
淨空被他這麼一嚇,頃時傻了眼。眼淚咱也含不住地連串掉下來。
翔皺著眉看著他的樣子,嘆了口氣,忽然湊上頭親了親他的戒疤。
“疼不?”
“……疼……疼……”淨空被翔的舉動駭住,傻乎乎地應了聲。
“疼還去燙!找死!”
翔又不滿地舉了起手,然而終究只是輕輕撫在了他的頭頂上。
“我不管你這裡今天是做什麼大活動,反正戒疤是不準再燙了,燙一個我就殺你一個和尚來賠。”翔將眼過去,淡淡地瞥著釋然。
釋然看著他,忽然眯上眼微微笑了笑,舉起念珠。
“淨空,你往左邊去些。”
淨空一怔,不明所以地抬頭看著釋然。那一瞬,他看見釋然手裡攥著的已飛出的釘輪。
淨空來不及多想些什麼,他彷彿只是憑著本能一般,釘輪在他眼前飛行的速度足夠緩慢到讓他可以飛身擋在翔面前。
淨空閉上眼睛,等待釘子扎進身體的那一刻疼痛。
耳邊響起哐噹一聲,身子被溫熱的感覺包圍。
淨空眯著眼偷偷看了看,忽然感覺脖子上癢酥酥的有什麼東西。
翔拿一隻手環著他,另一隻手舉劍,擋下了釋然的釘輪。他的頭髮垂在淨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