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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徒弟六子拿著把菜刀在門前張望。
「六子。」
見到他,玉堂春氣不打一處而來,趕忙上前踹了六子一腳。六子也語帶哭音的叫道:「師父,師父,您可回來啦,您要是再不回來,六子我就準備上王府搶人了。」
「搶人?」玉堂春納悶。
六子趕忙抹了鼻涕解釋:「師父,您一走就好幾個時辰,六子又慌又怕,怕師父要真回不來,六子我可怎麼辦啊!想來想去,心道與他們拼命算了,可拿了刀,六子還是不敢去。這下可好,您回來,您回來了就好了。嘿嘿……」
撓頭傻笑,六子趕忙攙扶著玉堂春進屋,一面進屋,玉堂春就一面喝罵六子。
「你小子,今兒上午你怎麼不與師父同生共死啊?現在倒好,貓哭耗子假慈悲起來了。」
「師父,六子我不膽小麼?哪兒像師父您,膽兒大,龍潭虎穴都敢闖。」連忙賠笑,六子為玉堂春端了杯茶。
飲茶而盡,玉堂春驚嚇了半晌的心思,總算是定下來了,可定過之後又是憂慮。
「這事兒啊,還沒完,指不定那位旋王爺還想什麼方兒折騰我呢。」長嘆一聲,玉堂春悲從中來。
一聽這話,六子更慌了。「那怎麼辦,師父?要不,咱們服個軟,回保定得了。」
「別給我提回保定,誰提我跟誰急!」拍桌而起,玉堂春難得的發了怒,可起得太急,又閃了腳。
「我……我不提還不行麼?」六子又上前攙扶,一番手忙腳亂,是打了茶杯又翻了板凳,最後折騰下來,玉堂春拍板定論了。
「得,咱們還是看看風聲再說,師父大半生的積蓄都花在這回春堂了,若這麼不明不白的走了,心不甘啊。」
主意定下,師徒二人,用過晚飯,便各懷心事忐忑不安的睡覺了。
第二天大早,回春堂照常開業。
開門一晌,六子就叫開了:「師父,師父,不得了!咱門口來了好多人。」
跟著一驚,玉堂春也趕忙跑到門口張望,這一望下來,才發現回春堂的門口不知何時排起了長龍。又是車又是馬又是轎的一大路,直到衚衕口才望不到。
想不出緣由,師徒二人嚇得準備關門,誰知門還沒關,為首的一人就先闖了進屋。
「玉郎中,玉郎中在麼?」
「在,在,敢問這位爺有何吩咐麼?」慌忙應道,玉堂春又是作揖又是賠笑。
來人連忙擺了手,壓低的嗓門說:「咱可不是爺,咱是東城侯府的下人,我家公子聽聞玉大夫醫術高明,今兒大早就趕來請玉大夫瞧病。」
「那還煩請公子進屋。」
聞言,玉堂春方才放下心來。心知來的是大主顧,更是殷勤萬分。
回門坐定,片語工夫,門口又進了位嬌滴滴的小公子。
這小公子一步三扭的走到玉堂春面前,卻是未語先笑,羞紅滿面。玉堂春納悶,不由謹慎的問起了病情。
可那公子只是笑,卻怎麼也不開口,磨蹭了半晌,才幽幽出聲:「玉先生,我聽說你瞧好了雲官兒的病。我這病,原也和雲官一樣,可我不敢讓人瞧,前些日子聽雲官說起你,方才有了門路,懇請先生一定要救我。」
這話,玉堂春明白了。想來這位公府公子也是位龍陽高手,也得了那羞於啟齒的病,而自己無意間救了柳靈雲的病便為他開了門路。
頷首微笑,玉堂春請了小公子進得內堂診治。
一番診治之後,小公子千恩萬謝的走了。接著下一位,又是城南清倌樓的紅牌,再下一位則是北門軍營裡的護城軍官。
不用說,全都是得了那後庭生花之病,敢情好,這全京城的兔兒爺都擠兌到他這回春堂尋方來了。
忙得不亦樂乎,玉堂春算是在這一天之內看遍了豐臀無數,嬌穴萬千,直看得他兩眼發昏,一見屁股就想吐。
終於,天黑打烊,師徒二人才得空休息。休息半晌,玉堂春吩咐六子去做飯,六子磨蹭著不肯動,師徒二人正僵持不下,門外又傳來了一陣高叫。
「玉堂春,玉堂春,王爺打賞來了。」
賞!心下一驚,玉堂春連滾帶爬的開了門,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爺,又是大禍臨頭。
門開後,旋王爺並不在,門口只一個小太監捧了個食盒。「玉郎中,王爺說你辛苦一天,勞累了,賞了些山珍海味給你進補的。」
山珍海味?又是納悶又是不安,玉堂春接過了食盒連聲謝恩,等小太監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