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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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人進去吧。」木瓜聞言道謝,也跟著程茜進入縣門。
葛青桓轉頭對下人吩咐了會兒,隨後立即跟上程茜。
「自從吳大人染惡疾病逝後,常槐縣令這個位置便一直空著,在下盼了好些日子,可終於把大人給盼來了。」葛青桓親熱地說著客套話。
程茜一邊聽一邊點頭,除此之外,再多的反應就沒有了。
葛青桓一楞,一直在一旁沉默的蓮藕見狀,不得已只好開口胡謅道:「葛師爺,我家老爺體弱多病,前陣子不小心染上了風寒,嗓子啞了好些天,現下還無法開口。」
聽了緣由,葛青桓隨即釋然,然後溫聲道:「那交接事宜在下等大人身子好轉再說,大人現下就先去歇息吧,天色實在不早了。」
才剛說完,一陣咕嚕聲驀地響起,眾人神色頗為尷尬,只見罪魁禍首還若無其事地摸摸肚皮,像個沒事人一樣一臉無辜。
木瓜拉了拉程茜衣袖,小聲道:「老爺,你就不能給點面子?」
程茜聞言,轉向木瓜,盯著半晌,然後慢騰騰地搖搖頭。
木瓜嘆了一口氣,無力地垂下肩膀,低頭看鞋子。
程茜……
程茜抬起頭看天上的月亮,一臉從容。
蓮藕看得眼角忍不住一跳,隨即對葛青桓笑道:「葛師爺莫要見笑,老爺他這一路上食慾欠佳,今天更是滴水未進,實在是、實在是……」
「姑娘快別這麼說,這飢餓乃人之常情。」葛青桓不以為意地笑笑。
蓮藕連忙附和:「是呀是呀。」
「只是這廚子都回家歇息了……」葛青桓有些苦惱。
「沒問題的,包在我身上,還請葛師爺帶路。」蓮藕毛遂自薦。
「如此有勞姑娘了。」葛青桓頷首,先領著程茜進入自己的院子歇息,再帶蓮藕往廚房去。
*
待事情都安置好後,已近亥時。
程茜坐在桌前,望著眼前空蕩蕩的碗碟,滿足地放下手中的調羹,拿起一旁的淨巾擦擦嘴準備入睡,才站起來,對面的木瓜就開口了:「老爺,你……你在那山寨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啊?」現在夜深人靜,四下無人,正是談這件事的好時機。
程茜抬眼,跟木瓜來個深情相望。
木瓜打了一個冷顫,故作平靜道:「老爺你不用擔心,木瓜備了紙筆,你就以筆代口吧!」木瓜祭出文房四寶,開始認真地給程茜磨墨。
程茜沒法,只好又回座。
磨好墨後,木瓜將白紙鋪好,毛筆沾墨,遞給了程茜,程茜撩袖接過了筆,對木瓜比了個請。
「嗯……」木瓜忽然覺得氣氛有些詭異,本來一大堆疑問要待程茜說明,此刻卻腦子一片空白,躊躇了半天才道:「你在那山寨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啊?」
程茜點點頭,迅速地在紙上揮毫,眨眼間,兩個端正秀麗的字躍然紙上。
木瓜一看,小小的綠豆眼忍不住一抽。
喝茶?這甚麼答案?不算不算!
嚥了口口水,木瓜再接再厲:「那幫賊子到底對老爺你做了甚麼事啊!老爺你好端端地走上去卻被背下來,嗓子還啞成這樣!」
程茜沒有想多久,又開始落筆,字成,木瓜湊上去看,臉色瞬息萬變,繽紛有若煙花綻放。
「甚麼叫『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啊!老爺你該不會跟那幫賊子……」木瓜不敢再往下想。
程茜看木瓜一副快厥過去的樣子,連忙又寫了幾字。寫罷,墨水未乾,木瓜怯怯地看了過去,一張臉頓時慘白。
甚麼叫「只有寨主」啊?這樣很值得驕傲嗎?不不不,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老爺怎能跟一個山賊為伍啊?就算只是個芝麻小縣令,也不能這樣胡來啊!
啊!老爺只是開個玩笑,想想,就算老爺想跟那山賊大王這樣那樣,那山賊大王怎會隨便跟老爺這樣那樣?世上又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龍陽之癖、斷袖之好?
「老爺,你老實說,你跟那山賊頭子到底談了些甚麼?」木瓜強自鎮定,望著程茜,神色十分嚴肅。
程茜這次不寫字了,撩起眼皮送給了木瓜一個頗為羞澀的秋波。
「這怎麼可以!就算喜歡男人也不能這麼不挑啊!那可是山賊頭子啊!」木瓜痛心疾首,有了想撫案痛哭的衝動。
程茜無奈,執筆又在紙上落下幾字。
木瓜這次不抱任何希望了,隨便看了一眼就道:「老爺,你根本一點分寸都沒有!還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