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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他嘴裡一塊糕點堵住他的嘴,然後冷冷回絕欲走上來的小丫環:“不必!”姬文輕在一旁“撲哧”一聲笑了,自顧自拈起一塊紅棗綠豆糕咬了一口,連嘆好吃。葉夕嚥下口裡的糕點,高興地笑了起來。
也難怪葉夕對姬文輕如此小心照顧,姬文輕明明比葉夕還年長一歲而且身高也和葉夕相仿,卻是長年體弱多病,看起來倒是比葉夕瘦了一圈的樣子。
他是舒王,也是廢太子。作為厚帝唯一的兒子,甫一出生便被封為太子,本應是受盡疼愛,也本應是皇位的不二人選,可是厚帝卻以一句“幼且愚”為理由而廢太子,傳位於身為其胞弟的當今聖上。從此,他成為舒王,留在宮中,永不得受封開府。只是萬幸的是,他並不是因過被廢,因而也沒理由將其禁錮,至少,他還是自由的。
“聽說你被指婚了。”姬文輕此言一出,氣氛瞬時冷了下來。文疏惱怒地瞪了姬文輕一眼,卻未料姬文輕雖然臉上帶著笑,眸子卻是冷冷的,文疏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是啊”彷彿想打破沉悶的氣氛般,葉夕故意長嘆一口氣,隨即笑道:“成婚後我就可以常常去宮裡找你了,你就不用為了這綠豆糕特意跑出來了。”成婚之時便是為官上朝之時,出入宮中多有方便,和姬文輕的見面也順理成章了。
聽了葉夕的話,姬文輕的眸子慢慢亮了起來,唇角的笑意卻漸漸消失了,他握著手中的茶杯,直直地看著葉夕問:“葉夕,成親之後,妻子就成了你最重要的人了吧?”
葉夕一怔,隨即托腮瞅著房頂沉吟,彷彿真的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文疏看了一眼姬文輕,隨即也跟他一樣把目光盯在了葉夕臉上。
葉夕遲疑著:“我覺得。。。”眼光沒有離開房頂。文疏和姬文輕的心不由自主緊張了起來。葉夕突然閉上了眼睛,一把撈起身旁的姬文輕縱身飛出了閣外,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聽到了葉夕驚恐的喊聲:“快出來!有蛇!”四個小丫環頓時煞白了臉,齊聲驚叫,呼啦一下跑了出來。
葉夕害怕一切長長的看起來滑溜溜的生物,文疏在十年前就知道了。他抬頭看向房頂,隱隱看到了一點點綠色的尾巴。在心裡冷哼一聲,他聽到葉夕一個勁兒喊:“文疏,快出來,快點出來。”一個縱身便也退了出來。聞聲而來的兩個護院縱身飛上了房頂。
“走。”文疏摟過葉夕的肩膀來,葉夕手還環著姬文輕,看起來哥仨好得向流觴閣走去,丫環們趕緊跟了上去。
葉夕害怕蛇,在他面前殺蛇更是會成為他的噩夢,可是他又瞪著眼看著文疏,文疏只好把那毒蛇交給了護院。只是,池中樓閣上怎麼會出現毒蛇呢?目標又是誰?文疏在心裡冷笑了。
葉夕剛才在房頂上看到蛇,現在還心有餘悸,死活不進屋,三人只好在院子裡坐了下來。看到葉夕嚥下壓驚的茶水,姬文輕又舊事重提了,似乎那個答案對他來說很重要。
葉夕笑笑:“妻、子,必定是會很重要的,只是,卻未必會是最重要的。”
姬文輕彷彿舒了一口氣,他伸手握住葉夕的手,文疏想阻止已經遲了,只好冷冷看著葉夕被握的手,向姬文輕拋了個眼刀,姬文輕權當看不見,仍舊握著葉夕的手,無比認真地道謝:“幸虧你剛才反應快救了我,要不是有你在身邊,我早就死了。”
“一條蛇而已,哪裡有這麼嚴重?”葉夕此時倒是灑脫了,完全不見剛才怕蛇怕到顫抖的樣子,一副對蛇極其蔑視的樣子。姬文輕放開他的手,輕輕笑了。
“文輕,放心。”笑完,葉夕仍然眉眼彎彎,耳語般,誓言般,他看著姬文輕的眸子說了這四個字。姬文輕一怔,隨即微微笑了,鼻頭有些酸,他別開臉看向了遠處的垂柳。
姬文輕那句話的意思,葉夕是知道的;姬文輕來此的目的,葉夕也是明鏡般心知肚明。只是,他又能為他做什麼?
文疏什麼都沒有說,他心裡有些苦澀。若是,他也是這般柔弱樣,剛才葉夕會不會摟住他,先救他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04
04
接近皇城,這樣的路本應是車馬川流不息的,此時卻如此安靜。
已是盛夏,卯時剛至,白日未盡,微風撲面,餘熱猶存。
“終於下定決定了嗎?”——心口泛起熟悉的嘔吐感,看看倒在一旁的馬車和已經死去的僕人,姬文輕閉上眼睛淒涼地笑了。
“你看我做什麼?”
霞光中看著葉夕剛剛用完晚膳,摸著肚子眯著眼滿足的樣子,文疏幾不可察地笑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