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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公認的好東西,只要葉夕有,他就一定會拿出來與別人分享,他從來都是毫無私心、最容易與人交心的,所以大家都喜歡他。可是,文疏卻為此惱怒著,在他眼裡葉夕的行為根本不是慷慨,而是他毫不在乎的表現。即使最好的東西他都不會在乎,他又怎麼會在乎一個名義上的三弟?!
“為什麼躲著我?”臉色絲毫沒有緩和,靠近他,文疏故意咄咄逼人。
“誰讓你那麼可怕?你看你看”主動靠近文疏,葉夕戳戳他不豫的臉,再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到處硬邦邦的,我當然害怕了,害怕了當然要躲著。”
沒料到他這麼爽快承認在躲自己,文疏反而不知道該怎樣興師問罪了,他想笑笑可是卻沒有笑出來。
“你最近太不正常了,以前那麼溫柔的,怎麼突然變了性子似的”葉夕突然一臉正色“你不是假扮的吧?”說著就用空著的手去捏文疏的臉,想看看面前這人是不是真易了容。
文疏氣得一把拍開他不規矩的手,雙手捏住他的臉就往兩邊扯:“我看你才是易了容的,把真正的葉夕還給我!”
“%#@&……”葉夕泫然欲泣,哇哇叫著,死命想掙脫,文疏也不想真捏疼了他,放了手故意板著臉:“恩,看來真是本人。”
“你!”葉夕磨著牙,在心中醞釀著各種惡毒的話語,卻一句也沒有說出來。文疏看到他帶著自己指印的臉,心裡五味雜陳,可是看到葉夕磨了半天牙,恨恨的朝他扁著嘴笑的時候,他也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一看他笑,葉夕笑得更開心了:這才是他熟悉的那個文疏啊。搓了搓臉頰,葉夕咧著嘴抱怨疼,隨即再次舉舉手中的糕點:“文輕估計快到了,他欽點的紅棗綠豆糕,咱去我那等他吧。”
“我說你怎麼屈尊紆貴去買糕點,原來是為了他。”文疏不滿地撇撇嘴。
“小孩子。。。”調侃著文疏,葉夕一邊笑著一邊抬腿往自己院子走去。
文疏盯著他的背影,心裡一沉,葉夕的表現太正常了,如同忽略掉其他人帶給他的不快一樣,他也忽略掉了自己給他帶來的不快。葉夕,你現在的笑是真心的,還是隻是為了應付我?
緊緊地閉閉眼,文疏大步追了過去。
葉夕生性灑脫隨意,最愛臨窗對江攬月,所以他特意自己挑了河邊的流觴閣來住。葉府雖是世代為官,但也世代如履薄冰,只食朝廷俸祿,從不斂外財,因此府中也是多處殘破不堪。直到幾年前皇上偶然到訪,發現此情此景後大受觸動,除揮筆大賜良田外,還御批葉府廣建庭院,並御口命引商河之水,開渠、種荷、造橋、建閣,葉府一時風光無限。然而北方本不宜養荷,且疏於管理,因此原先的荷花池,現在也只有零星的荷葉,倒是兩旁的柳樹長得繁茂異常。而此時商河活水,流水潺潺,建於池上御批的風雲閣倒仍是消暑的寶地。皇上御批“風雲閣”三字,本含著讚頌葉遷“於閣中,縱觀風雲,運籌帷幄,千里決勝”的寓意,可是事實上葉遷是很少到此處走動的。而自從葉夕選了岸邊的流觴閣作為居室後,這園子幾乎成了葉夕作威作福的小天地。
此時文疏正坐在風雲閣擺著包括紅棗綠豆糕在內的各式糕點的八仙石桌旁看著葉夕背對自己趴在欄杆上餵魚,他的外衫早已被一直等候的丫環們接過回屋放好,因此此時他只穿著一件裡衣和一件白色修竹束腰薄衫,更顯得他薄肩窄腰,說不出得好看。
要是能夠一直這樣看著他,一直靜靜呆在一起……………只有他們兩個人……………那該有多好。在心裡嘆息著,文疏不由自主看痴了。似乎是手中的魚食喂完了,葉夕伸個懶腰回過身來,慌忙收拾好飄飛的思緒,文疏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他笑著往自己身後看去,啟唇笑道:“來了怎麼不出聲?大白天得扮鬼嚇人啊?”文疏一驚,才感覺出身後來人的氣息來,暗罵自己竟然會如此失神,回過頭去恨恨看向來人,出口便是挑釁:“難怪突然感到一陣惡寒,原來是陰司鬼差來了。”
“別理他,文輕,過來坐。”葉夕笑著拉過姬文輕到桌前坐下,邊埋怨了一句站在門口伺候的丫環們:“也不知道通報一聲,你們看把王爺熱得臉都紅了,還不快來給扇著?!”
“不要緊的”姬文輕先朝葉夕安撫般地笑笑,隨即對著文疏輕輕笑了:“文疏也熱了吧?” 文疏從鼻子中哼了一聲,沒有說話。葉夕一聽樂了,對丫環們吩咐:“快給三少爺也扇扇,你看這小臉上亮晶晶的汗珠。”
文疏臉上有沒有亮晶晶的汗珠不知道,額頭上的青筋倒是登時冒了出來,他一把扣住葉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