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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了出來。他的身體此時是極燙的,可能是因為發燒,他看著葉夕的眼睛顯得特別明亮。
“我?”葉夕腦中亂作一團,下意識反問。
“葉夕。。。不要娶她。”文疏雖然說話艱難,但是吐字卻很清楚:“答應我。”——如此清晰的懇求,恍惚間,葉夕覺得文疏根本就沒有為他受傷,以為文疏好好的,要不然為什麼會給他如此明晰的感覺?誓言般。可是,他卻看到文疏的眼神正在渙散,瞳孔中已沒了他的身影,沉重的眼皮半張半闔,控制不住要合在一起般。心裡一緊,葉夕緊緊握住他寬厚卻冰冷的手掌,脫口而出:“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所以你不準死!你要是死了,你的願望就永遠都實現不了了!聽到了沒有?!”
可是文疏已經無法回答他了,他靜靜躺在那裡,面部的線條如此生硬,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葉夕無法自制地顫抖起來:“大夫,救救他,救救他。。。”
作者有話要說:
☆、07
07
作為葉家廣受歡迎的二公子,朝臣們未來極好相與的同僚,加上皇上指婚,葉夕的婚事本就廣受關注,按理說葉餘兩家禮佛當日遇襲,本應震驚朝野。但是,卻出乎意料地幾乎沒有人過問此事,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禮佛次日,餘晉照往常一樣去上朝,左丞相範溪遠遠就向他打招呼,近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恭喜”,皇上指婚,照理說肯定是沒人敢抗旨的,這聲“恭喜”自是說得毫無錯處,卻沒想到餘晉不僅面上毫無喜色,反而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範溪忙問為何,餘晉只好一一道來。要說範溪為何如此毫不避諱關注葉餘兩家婚事,其實是有緣由的:左丞相範溪的女兒範細萼正是葉家大少爺葉辰的夫人,而皇上將範細萼指給葉辰卻是因為範溪的夫人是當今聖上的堂妹堂華公主,因而若是餘碧瑤嫁給了葉夕,範餘兩家的關係將會更近一步,皇上既然這樣安排,自也不忌諱兩家親上加親,所以範溪才會如此主動詢問。
範溪雖然身為與左丞相徐景不相上下的右丞相,與徐景相比卻顯得極為低調,朝堂之上極少建言,身無長技,做事中庸,然而這樣看似無用的人在皇上眼裡卻是不可或缺的。他認真聽餘晉說完後,倒是陷入了沉默,而後又安慰餘晉道:“無妨,既是聖上指婚,這婚事想必也只是暫時推遲罷了。”餘晉嘆口氣:“但願如此。”
不期朝堂之上,葉遷和葉辰卻雙雙稱病告假。葉辰告假還好,高高在上的皇帝打眼一掃沒看到葉遷,臉色立刻變了,冷冷哼了一聲,下朝之後便將餘晉留了下來。
文疏的身上傷口雖深,卻沒有正中要害。禮佛當日寺內大夫擦著汗說:“好險,要是劍再偏一點點,要是沒有及時止血,這命就絕對救不回來了。”聽大夫如此說,知道文疏沒有性命之危,葉夕繃緊的身子一下子因為放鬆而癱軟了。
眾人雖放了心,但是餘晉見葉辰葉夕守著文疏,都是一臉擔心,而且又見了血光,他也不好再提上香之事,道聲擾,便帶著餘家人回去了。葉辰讓下人回去通報,說是今夜在寺內下榻,卻沒想到葉遷竟然來了,同來的還有葉夕和文疏的師父許師傅。
葉遷臉上的表情雖然仍是淡淡的,但卻極為細緻得過問了文疏的情況,然後便住在了寺裡。開府儀同三司權雖不重,職位卻高,又極受皇上重視,即使是受誥命的天成寺也不敢怠慢,立刻請進了上房,然後方丈悟思便親自請葉遷一敘,葉遷倒是出乎意料痛快答應了,兩人聊了竟然足有一個時辰。
文疏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正是半夜萬籟俱寂,映入眼簾的是趴在床邊看似睡著了的葉夕,心裡一暖,酸酸漲漲的,文疏伸出手去想撫摸他,葉夕卻猛然睜開了眼睛,一看文疏醒了過來,笑容忍不住爬上了臉龐。文疏朝他笑了笑,葉夕看著他,笑著笑著卻突然臉一沉發了怒:“誰讓你救我的?!你要是再敢,再敢做這種有勇無謀的事情,我以後絕不理你,絕對會跟你斷交的!”
葉夕突然發怒,嚇了文疏一跳,但是聽完他罵他的內容,再看看他板著臉盛怒的樣子,文疏卻止不住得想笑,心裡竟是無比甜蜜。剛要開口安慰他,卻聽到有人問:“文疏醒了?”文疏這才發現原來屋內還有兩人,暗罵自己大意,隨即輕輕答道:“讓大哥擔心了。”
葉辰一來看到葉夕傷心的樣子不忍心放他一人在這,二來也是擔心文疏,所以留在了這裡,不想卻不知不覺趴到桌子上睡著了,葉夕發怒大罵,他一個激靈被驚醒了。而另外一人卻是給文疏診治的大夫,本來他給文疏包紮好早已回了自己的住處,但是葉遷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