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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下也是,如果不走的話,搞不好警察還要找當時在場的目擊證人詢問個情況什麼的,苗雨陽可不想上新聞讓家人知道他跟齊天當時在那個地方,雖然沒幹什麼,可也怕說不清楚。反正當時除了他,藥店的店員也有看到,藥店是跑不了的,警察要問就去問店員好了。而且照他看到的情況來判斷,四零七室的兩個人十有八九是因為感情的事情起了什麼爭執,墜樓的傷者應該是企圖自殺。男男的關係是他禁忌,因為想盡可能的避免接觸到這種話題,所以他的確是想離開了。
“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行。”折騰了一個晚上沒睡,苗雨陽熊貓眼都出來了,他可不想讓齊天疲勞駕駛再出點什麼狀況。
“那也好,我送你下去,順便把東西放車裡。”齊天是不準備當著警察面把東西交給楊悅晨了。
“嗯。”苗雨陽點了點頭,心情有點複雜地跟齊天下了樓:“你一晚上沒休息,開車回去的時候慢點。”
心頭一熱,要不是場合不對,齊天真想抱住苗雨陽啃上兩口,他竟然也開始關心自己了?
目送苗雨陽打車離開,齊天把兩隻塑膠袋的東西都扔進小皮卡里鎖好車門,再次返身進去急診樓的時候剛好跟幾個出來的警察走了個碰頭。
“楊哥?”見楊悅晨手肘撐著膝蓋抱著腦袋坐在長椅上,齊天把特意從家裡幫他拿的一件襯衫遞了過去:“穿上點吧!”雖然衣服的質地沒辦法跟楊悅晨自己的比,但總比他打著赤膊強多了。
“謝謝。”有氣無力地把衣服接過去套上,楊悅晨摸出根菸來,不過抬頭看見牆上的禁菸標誌,又把叼到嘴裡的煙給拿了下來。
“人怎麼樣了?”在楊悅晨身邊坐下來,齊天目前只能撿能問的先問問。有護士出出入入,想必他早打聽過了。
“腿上有兩處骨折,還有一些軟組織挫傷,關鍵是閉合性顱腦損傷,什麼時候會醒說不定。”
“沒生命危險了就好。”這時候齊天也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哦對了,你的手機。”剛在那袋子裡找到的,齊天怕楊悅晨要用,就先給拿了上來。
接過手機,看了看上面五六個未接電話,都是家裡打來的,楊悅晨猶豫了一下就回撥了過去。
應該是他太太接得電話,齊天聽見他跟老婆說一個哥們出了點事,從樓上掉下來了,他在醫院幫忙,這兩天暫時先不回家了云云。末了還補充了一句是生意上的朋友,齊天也認識,跟他一起在醫院呢。
兄弟有時候就是用來利用的,何況人家只是借了他一個名字,齊天也不好說什麼。不過等楊悅晨掛了電話,齊天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人怎麼摔下來的。
“要是開窗之類不小心掉下去的,得追究旅館的責任。”
“追究責任?追究誰的責任呃……楓林晚就是他開的。”抬頭仰靠在了牆上,楊悅晨長吁了一口氣,木然地盯著天花板:“再說也不是掉下來的,是他自己非要跳的,怎麼攔都攔不住……”
齊天看著悲劇上演
19、
楊悅晨守著病床上的人,疲憊地揉了下額角。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了,但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醫生也不敢保證。
跟許正東的關係是楊悅晨的一筆糊塗帳,他們兩個算不清是誰欠誰的。
十多年前剛進大學的時候,兩個人是睡上下鋪的兄弟。至於後來是如何睡到一個鋪上去的,楊悅晨自己也說不清楚。他依稀記得大二那年正東帶著宿舍的一幫兄弟給他慶祝生日,然後他被灌多了,等他早上在家小旅館裡醒來的時候,正東枕著他的胳膊睡得正甜。看著自己留在兄弟身上的痕跡,他確信自己是把兄弟給睡了。
之前他從未想過會跟男人怎麼樣,可身體似乎還殘留著某種美妙的記憶,畢竟酒醉三分醒,依稀還記得些模糊的片段。所以當正東醒後再度撲上來動情地吻他時,那些愉悅的記憶發生了效力,他又硬了。
睡了兄弟,卻是兄弟主動設計了他,但他從中又獲得了快感。這筆帳楊悅晨不知道該怎麼算了,只是從那天起,他確認了自己是個雙。
正東是真的喜歡他,喜歡到一種近乎於病態的歇斯底里的程度,但對他來說,更多的可能只是喜歡進入對方身體的那種感覺。正東不是他喜歡的那類男生,很多時候他都覺得對方太娘了,多疑、善妒、心眼小的堪比針鼻兒,可每一次正東在他面前脫光衣服的時候,他又把持不住了。
不是自己的那道菜,楊悅晨也曾真心想要結束過這種關係,尤其在大四實習時認識了現在太太后。可正東跪在地上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