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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頭埋在他腰間,才一小會兒,就見他用手輕輕撫著我的臉。
在遇見他之前,我談過幾次戀愛,卻從未有過一次像和他這樣。愛,被放在心上,不用言語,彼此就能知道。和他這樣平平靜靜的日子,我已經貪戀上了。
在家裡住到了十一月份才走。臨走前,又是一番不捨的告別。齊踏最終還是留在了本家,說是這次回來要處理的事情不少,我是拍拍屁股就能走了,倒是難為了他。
臨上車時,我又想起了爸爸對我說的那一番話:這世上所有人的相遇,在之前都種下了一個因,有些是惡因、有些是善因。所有人都妄想著永生,卻沒有人知道,永生之後,便再無來生。
我看著枕在我膝上熟睡的瀾淵,不知怎的,眼睛酸澀得難受。
然後,我們又回到了店裡,平平淡淡地過日子,看他日復一日地寫著小說。只有我們兩個人,維持著一家書店。
一日,老趙、小彈、齊踏突然登門造訪,這是我始料不及的。三人的到來打破了我們的平靜。那已經是第二年了,正是春季,當他們帶著蛋糕來的時候,我有些迷迷糊糊的。經他們提醒,我這才想起,是我的生日到了。想必他們已經來了有幾天了,今日帶上蛋糕來,大概是想要給我一個驚喜。
我收下蛋糕,當下預定了一桌酒席,帶著幾人大吃一頓。
熱熱鬧鬧的過完了生日,老趙三人又去了附近的賓館,他們這一呆,估計沒個半個肯定走不了。按他們的想法,怎麼說也得把來回路費從我這吃足了,才肯回去。
離開時,齊踏壞笑著拉過瀾淵到一旁去說著什麼,我被老趙和小彈吵得沒聽清。但自他們走後,瀾淵就十分異常,看我的時候總是躲躲閃閃。我拉過他,將他按在床上,壞笑著啃著他細嫩的鎖骨。
“說!你跟齊踏揹著我都說了什麼?”他睜大眼睛看了我一眼,又紅著臉別過頭去。見他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