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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強求。我只希望你們不要勸阻我,因為我很清醒,而你們不是我,無法瞭解我的心情。”
我長長的說完這段話,看著三人為此焦躁、對視了很久。最後才得到老趙和齊踏的回應。
“讓我們好好想想,畢竟這不是說能接受就能接受的。我們也想看見你快快樂樂的,但是……這麼驚人的訊息,還是給我們點時間消化消化吧!”齊踏苦笑了一下。
小彈聽我一席話,也知道強逼我放棄沒有用,模糊著雙眼道:“你覺得值得就好。”
我很幸福,因為我有一群能夠理解我的朋友。帶著瀾淵告別了三人,臨走時,我看到齊踏盯著瀾淵,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
我突然想起了父母。這麼多年離開家就再也沒有回去過。瀾淵的事他們遲早都要知道,乾脆主動坦白,不管得到的是他們怎樣的回應,我都不會放棄瀾淵。
那個時候,我是真的一點退路都沒有留給自己,但我從不後悔。因為只要能夠摒棄一切責任能夠和瀾淵在一起,就什麼都不重要了。
出乎意料的,收到的回信是:只要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就好。我相信你選擇伴侶的眼光,爸媽希望你能回來看一看……就算為了那個孩子也好,爸媽想見一見他。
我拿著手機,眼眶有些溼潤,扯著嘴角在瀾淵面前晃著。“你看……爸媽說想見你呢!”
我摟著他,看他露出驚惶的表情,又憐惜的吻了吻他、“他們只是想見見你,不用怕。”
我想起自我上大學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到過本家,當初與父母分別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曾今因為逃避責任而離開那裡,現如今,無論如何也要回去。
琅琊齊家陰陽道。
“我很討厭……”他伏在我耳畔,聲音極淡,就如當初初見他時,他對我說‘是你啊……’那樣。似嘆息,又似陳述。“沒有人會喜歡看到我的。”我問他為什麼,他只是一個勁地搖著頭,看著我出神,未作回答。
我知道他有許多事情瞞著我,因為他總是用那種欲言又止的眼神看著我,彷彿一說出來,他就要離開一般。他身上有太多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儘管如此,我還是不惜一切地要跟他在一起。因為每當我看到他寂寥的眼神,我就會心痛。
他在人前有些悶悶的,看起來陰沉的很,跟人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起來極難相處。只有我知道,他是一個滿腹心事不能言的可憐人,一個脆弱、害怕失去的孤單大男孩。
他的笑容、他的寵溺、他的茫然、他的隱忍……只會一一在我面前展露。
我已經把他的樣子,描摹在了心理,永遠無法消弭,永遠無法忘記。
幾天後,老趙他們親自上門找我,說:只要兄弟幸福,喜歡誰都行!只要那個人值得。
瀾淵緊緊握住我的手,難得地在人前展露了笑顏。他用淡而堅定的語氣向三人保證:“我會讓小齊幸福的!”
他偏過頭看著我,目光中的深情將我包裹。
之後三人又沒心沒肺地狠宰了我一頓,就算是為了‘嫂子’慶祝。我看像瀾淵,他並沒有因這個稱謂不滿,藉著酒意攬過他,在他臉上狠親了一口。他只是笑笑,漂亮的鳳眼眯成了一條線,像只大貓一般,輕蹭著我的頸側。
最後老趙和小彈走了,齊踏找遍藉口成功住進了我家,說是順便陪我回本家一趟。
他總是有意無意的往瀾淵所在的地方一瞥,然後輕嘆一口氣,轉向別處。我問他為什麼嘆氣,他用那種將我看透的眼神看著我的眼睛,“你早就發現了,只是你不願承認罷了。”
我一怔,回過神來,他已經悠閒地坐在沙發上喝茶了。
幾天後,我們動身回了本家。一路上,瀾淵沒怎麼說話,總是打著瞌睡,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下了車後,他才恢復了些精神,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跟在我後面。
推那老舊的木門,我彷彿又見到了十多年前,那個精神正好的男人高舉著他的孩子,在院中玩鬧。
“咯吱——”
推開門的那一剎那,那個人轉過頭,好奇地看著進來的三個男子。直到我顫巍巍地喚了一聲:“爸……”他才幡然醒悟,這是他多年未歸家的孩子。連忙站起身,絆倒了地上放著的木凳,打翻了桌上的茶,不敢置信地上前拉住我的手,眼都不敢眨一下。
“小……小齊?”
我點頭,摟抱住那早已不結實的肩背。“爸,我回來了。”
從屋裡衝出一個人,曾今烏黑亮麗的長髮被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