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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低下頭,直直的伸出舌頭,我張口含住。椅子很窄,周圍還有細小的聲音,偷偷摸摸的刺激感弄得我歇斯底里。
抓緊他的頭髮,他的舌頭一刻不松的舔著我,肩膀伏低,把我完完全全的籠在他的身影下面。
任我怎麼轉眼,視線裡都只有他一個人。
那天晚上,我倆在一起。
磨到非回寢室不可,站在門口怎麼都不肯分開,他定定的看我,眼神裡全是黑亮到妖異的光,我燥熱地舔著嘴唇,突然發狠地把他往我們房間一推,拉出朱蕭和寧遠安,“今晚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商量,真的,拜託你們去隔壁將就一晚。”
進房關門,他坐在床上眼神火紅的瞅我,我覺得自己簡直是個慾火焚身的瘋子,越想越惱怒,洩憤地踢著他的膝彎推,“……我真恨不得捏死你。”
他抓住我的後腦勺,收緊雙臂扯著小腿翻身把我壓在下面,“……成啊,力氣大些,別捨不得。”
那晚激烈到我甚至懷疑對牆的人會不會做噩夢以為鬧鬼。他頒起我的雙腿往肩上抗,我痛的急叫,“你丫混蛋!”
他用手繞到我的腰下向上頂,嘴裡兇狠的不輸本分,“傻子啊你!抬起來!”
下半身全部暴露的做愛姿勢讓我羞恥,那種私處緊密相連的獨佔感卻把心裡頭堵的發慌,我掙扎的抓到他的肩,再不肯鬆手的狠掐,他伸過來吻我,我倆的姿勢扭曲到不可思議的淫穢,他的手掌撫在我的大腿根部,打滑的捏著畫圈,“……媽的,我怎麼就栽你手裡!”
我痛的痙攣,被動的姿態更令我屈辱,只能用嘴不停咬他的臉,等他終於放開時,我已經昏沉到喪失了神智,下身的隱痛裡激盪出熱烈的快感,我突如其來的恨,恨他把我折騰到完全沒有自尊,手指用力掐進肉裡。
他痛叫,捏著我腰纏綿的吻,直到我在唾液的交纏中漸漸放鬆,稍稍清醒後,只看見他被我掐得幾乎流血。
他順著我的眼光,狠狠憋嘴,肩頭一低,惡聲惡氣的對我吼,“舔。”
我張口就咬。
他怪叫起來,側身躲開,看著自己滿肩指痕的樣子很是可憐兮兮,我忍不住笑,有時候他突然流露出的孩子般的表情讓人無從防備。
他看了半晌,帶著不服氣的惱怒,抓過我脖子狠狠烙上一口,然後笑的心無城府,“……你身上全是我的印子。”
我喉嚨一窒,心口悶到發痛,發不出聲音,“……那你呢?”
他一個瞪眼,居然聽到了。兇巴巴的吼,“……他媽的你瞎子啊!睜大眼珠瞧瞧——不都是你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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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天,火熱的張力推得我倆越來越臨近燃燒的邊緣。
那日吃午飯,他看著我把最後的燜蹄磅夾碗裡,滿是階級仇恨地瞪眼,“你丫都不留我一口!憑什麼就非得是你的!”
我得意的哼哼,“誰讓某頭動物把伙食費用光了,來管我賒賬?”
他咬牙切齒,“那每晚的夜霄都被哪個小崽子在路上瘋玩的灑光了。”
我龍顏大悅,正想把最好的部分塞給他,旁邊伸來纖纖玉手,一女生巧笑嫣然地遞過飯盒,“……陳默,我這兒有多,要不?”
他先是一愣,然後笑著接了,回頭得意的衝我挑眉,我瞬間想起杜京菁來找我的初衷。
媽的!風流誰不會!
我抬起頭,一個陽光燦爛的咧嘴,對方馬上嬌羞的嫩臉火紅。
他冷眼旁觀,哼笑一聲。
下半學期,德語系向我們挑戰羽毛球。
全班鬥志高昂的來了勁,體育委員大潘屁顛顛地卯上了我和陳默組男雙。
“我不參加。”我皺緊眉頭,自從那次游泳之後,我就對校內體育比賽生出可笑的恐懼感。
“可是你倆默契最好啊!”大潘猛擦額頭汗,哀哀直叫,“對方極強,我們千萬不能落下,我數來數去,就你們倆單獨實力過硬,默契又好。”
“不打。”
陳默站在身邊,見我煩躁的樣子,狼心狗肺的快活起來,“……他不肯就算了,我還嫌他拖後腿呢。”
我看看他,笑眯了眼花子,歡欣喜悅地向前走,“……可不是,就我這點水平索性去德語系湊外援,組個混雙得了。”
“啊?啊……秦,秦瑞?”大潘跟在身後,晴天霹靂得想暈倒。
陳默陰著臉一沉,伸手抓過報名表,在“男雙”那欄龍飛鳳舞的填上兩個名字,趕上幾步拽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