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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和杜京菁原因不明的分手立時成為焦點新聞,滿地的破碎男兒心火速自動粘合,看他的眼神也不再如荒野惡狼般發綠。
我理所當然地躍為最佳男配角,陪著失戀的男一號漫步在飄滿落葉的林蔭道上。某個早晨罪惡感狂湧,說其實怪對不住杜京菁的,陳默氣惱低咒,對不住個鬼!我算客氣了!她要再對你砸什麼,你看我當場花了她的臉!
我一愣,臉孔迅速充血,你怎麼就這麼狼心狗肺,好歹她跟了你這些日子!就你一個陳默!
怎麼了怎麼了!他頓時暴躁起來,站定腳步就衝我發火,我難道不就你一個秦瑞?!
你……你……我可笑的結巴起來……你丫……
不等我費勁的結巴完,他已經呆住,彷彿無法接受自己說了什麼,眉間兇狠的一個褶子,扭頭就走,整天不再搭理我。
圖書館他身旁的位子,再度空閒。這成了我兩的火槍口,拗勁的不亦樂乎。
我整夜整夜的怵在三階,發呆地咬上一晚上鉛筆頭,直到月亮明媚萬分地跑上樹梢勾引星星,才狠狠咒著陳默小崽子回寢室,朱蕭每天鬼哭狼嚎,“秦瑞!你到底吃沒吃晚飯?伙食費用光了哥哥借你……這下可好,你、我就沒一隻鉛筆不被啃過的,寧遠安……寧遠安!”
寧遠安凌波微步的飄過來,抓了筆盒撒腿就跑。
我惱羞成怒,看陳默衝著這邊要笑不笑的臉,狠狠摔上門。
等他終於不甘地在三階現身時,我已經熬的眼珠子發綠。
他憋著嘴角,盯住我一步一步走臺階,長手長腿地一癩,“……算你狠!少爺,走吧。”
我瞪他,不講道理的一腿踢過去,他惱火的壓低嗓音怪叫,“……犯什麼勁!老子都來請你了!”
我衝他呲牙,撩起桌上的書一古腦兒的向他塞,揚眉吐氣的向圖書館跑。坐下後,他彎著腰不知幹些什麼。好一會兒,才坐起身衝我得意鬼笑。
我頓時大感不妙。
一抬腿——騰,險些連人帶椅四仰八叉倒地,我氣得眯緊眼,嘴裡一通咒罵,折騰的值班老師跑來指著鼻子吼,“這位同學請勿喧譁!圖書館是什麼地方?圖書館是讀聖賢書的地方!書中自有黃金屋!”指指身邊那個埋頭書海的王八蛋,“……看看人家求學的態度!”
他抬頭,無辜的眯眼笑,“……老師,你吵著我打盹了……”
我急火攻心七竅流血,想踢他卻抬不起腿,兇狠地瞪,“……瘋子!你丫想幹嗎!”
這王八蛋居然鬆了我的鞋帶,和椅子腿綁在一起!
他摸著鼻子,得意洋洋的笑,“……拴住了看你還跑得了!”
我一口氣差點上不來,輪流指門口的納書架和空桌面,“那我怎麼去拿書!難道乾瞪眼傻坐?”
他眼光深幽幽的暗,笑的有些猙獰,“……我當然有辦法讓你沒空傻坐……”
說著,桌下的手一順滑地扯住我的皮帶,冰涼的拉松內褲,低笑著把指尖就直往裡塞。
我一個冷戰,下身突來的刺激讓人本能地夾緊膝蓋,他情色的咧大嘴角的弧度。我漲紅臉不敢動也不敢叫,勉強奪過一本他的書裝樣子,狼狽的伸過手掌,兇狠地隔著他褲子就抓那兒,還很動物地對準尖端捏。
他無聲的一個悶哼,上身趴倒在桌面,臉也火速燒起來。
我倆總是最晚回寢室,這小子享受生活得很,喜歡跑去餐廳買了夜宵,一手端著,另一手牽住我走,我罵你丫瘋了被人看見就等死吧!他抄起手掌就是一下,滾,死啊死的你還說上癮了!
然後扒下外套蓋住相牽的雙手,拖住我腰往在那條無人的小石子路上拽。
常常是美食和熱吻混在一起,我嘰咕亂笑,纏著咬他硬硬的下巴,一邊瘋玩一邊用舌頭上的湯汁塗得他狼狽萬分,他喜歡拖我的腰邊吻邊走,這樣就像依偎靠緊的野獸,摩擦得全身發燙,撕住領子往下扯,狂亂得咬我脖子,咬得我含著滿口食物抖著亂竄。他馬上用膝蓋夾住我直拗的腰,低下頭,牙齒隔著衣服在我乳尖上磨咬,我瘋狂的直燒,受不了那樣的挑逗,狠抓住他的頭髮用力上提,張口把舌頭往他嘴裡送。
假山後的小林子是情侶勝地,在某次的火熱糾纏中,我倆喪失理智的直闖進去。等驚覺要撤時,卻被後面的動靜生生堵死。
我慌急之下,一古腦坐在臨近的椅子,拽著他往膝蓋上拉。
他笑的兩眼黑亮黑亮,頭俯下來時,熱熱的鼻息噴得我要冒血,“……媽的,是張床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