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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閉著眼睛在程洛面前轉圈,邊轉邊說:“老師啊,老師啊,我考了八十啊,八十有二啊——”
程洛看著他的樣子,惶惶然遙想起什麼,便似是糾結般吸納一聲氣息,伸出雙手將那個轉圈的人抱停在懷中,抱得輕而小心,不敢釋重,生怕他疼了、壞了、碎了、沒了……
邱少眀的腳傷痊癒,成績攀升,身和心的“創傷”都得以修復完善,使其又開始飄飄然的度日。他以前就是個無拘無束又奔放的村野孩子,腦袋裡沒什麼條條框框的束縛和規矩,做人也拿的起放得下,並且敢愛敢恨。如今對著一個男人,他也心思通達的沒有過多忌諱與顧慮——愛就愛了嘛,反正對方也愛他,養他,他橫豎不吃虧。
這天清晨,少眀醒得早,天還未亮就在程洛的被窩裡搗騰,“哼哼哼哈哈”的把自己逗笑了,然後他又擺出一副愁容,問身旁的人:“你真的不跟我做了?”
程洛保持良好睡姿,平躺著拿眼瞅瞅他,然後“嗯”出一聲響。
而他則氣道:“那我待你這幹嘛?”
“你來就是為了做嗎?”
“我……”他無語。
程洛拍拍他,說:“再有兩週就期中考了,安分點。”
少眀吐出下唇,支吾道:“我那天是隨口說說而已,你還當真……期中考算什麼?其他學校都取消考試了,就是你們這些老混蛋,老叫獸,仗著自己有點資歷地位,虐待學生,不給我們減負。”
程洛聽後,捻了那腦瓜一輪廓,沒有和他辯駁。
少眀受了那樣的摸,倔強的抬頭叫:“你不跟我做我就去找女人!”
“你敢?”他不懼威脅。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看我長得那麼帥,老少通吃,老的給我錢,小的自動送上門,我坐在那不動都有人要,不信你試試?”
程洛聽了他的豪言,不禁皺起眉目,一時也無言以對。
少眀見他沒反應,立馬撐起身子耍狠道:“行,今日本少出馬,讓你見識下我的雄威。”作勢就要離開床鋪。
程洛不出聲,不動口,卻直接動手,把他拖拽回來,強行抱在懷中。少眀掙扎幾下,開始轉換攻勢,手往對方的衣服內裡亂摸,沒摸兩把,手又被抓住,牢而緊的被那人折於胸前,夾緊後不得妄動。於是他氣憤憤的用腳去踢磨對方,口中發出不甘的“唔唔”聲。
程洛則用下巴抵著少眀的頭心,雙手一抱一抓的讓他不得動彈,心裡下定決心不理會對方的招惹,嘴上則勸:“別作怪別作怪,給你買東西,你要什麼?我給你買。”
少眀哼哼出聲,直接吼道:“我要吃肉!”便一口咬上抓著他的手,一口口要的密而快,快而輕,旨在抗議對方的作為,並非真想吞了那人。
邱少眀要吃肉,程洛就掐著字眼滿足他,認認真真的問他是要吃雞肉、豬肉,還是牛肉羊肉?
少眀鼓著腮幫坐在沙發上,盤算一陣後,覺得很久沒吃羊肉了,所以隨口討要烤羊排,但即便是隨意所需,他也有他的要求——
“不在外面吃怎麼吃?”程洛皺眉問:“叫外賣?訂半成品?”
“自己燒。”少眀曲起雙膝,表情冷冷的說:“我在外面出過醜,吃不來這種用刀叉的玩意,你買生的自己燒給我吃,在家吃我不怕丟臉。”
程洛犯愁了,糾結道:“我,不會燒。”
“這有什麼不會的?燒熟了都能吃,我要吃羊排!”他在沙發上吼著鬧著亂作怪,令對方無奈的直嘆氣……
程洛自從與邱少眀同居後,心情一直穿梭於動盪與安逸之間。他的安逸來源於眼前的那句軀體和樣貌,實實在在的給予他一份安慰,一點追憶和無限的依託,他在有他的日子裡變得有牽有掛,心思翻滾知感,不再是先前的一片浮塵及陰鬱連綿。而在安與逸的鏡湖中,也總是反射著另一個音容笑貌,讓他不得不時時在意壓制,忽明忽暗,忽來忽去的意識和幻覺穿插在了日子裡的各方,使他疲憊不堪的只想抱著那人靜悄而坐,別動、別鬧、別作怪,只要那人待在那裡就好。
可是邱少眀偏偏不是個安分的人,連看課本的時候都要晃著肩膀抖著腿,一副閒人不知愁的模樣。因為學課的成績有所好轉,令他心情愉悅的開始惦念起真正的主課。小提琴的演奏課程在這學期還未被真正置於主導地位,只是籠統的對一些基礎技法作指導,之前邱少眀每回上課總被程洛這位老師批評,指摘他的種種錯誤,令他好不厭煩。如今他一方面心情舒暢的愛意蓬髮,開始不計較對方的嘰歪;另一方面也是真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