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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下意識地左右望望。如今還處於晝短夜長之際,天色已然暗淡,學生們都回了宿舍或去食堂,教學大樓的周邊尚無人煙,所以他看準了時機便急跳兩下,拉開後排位的車門,彎身鑽了進去,悶聲不吭地老實而坐。
程洛也是不言不語,藉著反光鏡瞟少眀一眼,自發的開車上路。
程洛一晚上都不曾說話,臉皮繃得像塊漿布,使少眀戰戰磕磕的只能拿眼角餘光偷瞄他。吃過晚飯後便將腦袋埋在書本里,表現得極為乖憫。程洛則不動聲色地翻出一隻小椅凳,沒言語的將對方那條傷腿抬高後安於上方,自己卻去向沙發處備課。由此,直到兩人睡覺時,都未能擠出一字半音。
邱少眀躺床上睡不著,身體被腳疼牽扯,內心被冷戰牽制,使他就著壁燈的光芒扭頭看身邊的背脊。
程洛背對他側臥著,他估計對方也沒睡著,所以挪動身軀,撩開對方的被窩,窸窸窣窣地鑽入其中,用手從後方向前環住程洛的腰際,可憐道:“你不理我了?我疼得要死你也不問我一句?”
前方在沉默許久後,冷冷地開口問:“是不是在和尹然胡搞影片的事?”
少眀在後方轉動眼球,心中掂量著不能說實話,於是回:“沒有!哪裡會有空搞?我是不小心在樓梯上摔的,當時沒看清,踏空了……是尹然帶我去的醫務室。”
程洛聽罷,嘆出口悶氣,隨即慢慢轉過身來面對少眀。他將對方抱於懷中,問:“醫護老師怎麼說?”
少眀翻眼瞅瞅對方,回:“就是扭傷,給我噴了點藥酒。”
“還有哪疼?”
少眀將腦袋拱在他懷裡,悶聲說:“屁股……肉疼。”
程洛又嘆一氣,伸手去揉他的疼肉。少眀由此在那人懷中偷偷地笑,心裡覺得自己是有人疼,有人愛的人——
腳腕的扭傷不容易康復,也不該被忽視,程洛不相信學校裡的醫務老師,所以抽空帶著少眀去醫院拍片驗證,結果令他松下心神。傷處並沒有涉及筋骨,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鼓現了一個小饅包和一片淤紫。少眀知道自己沒大礙後,便開始嬉笑起來,在家中的沙發上,對著程洛晃動腳丫,說:“沒事沒事,不用上體育課了。”
程洛一巴掌拍在腳丫上,回說:“以後走路再不長眼,我索性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都別走了。”
少眀對此威脅不以為然,反而抬高了腿腳伸向站著的那人,叫:“捨得嗎?捨得嗎?我隨意,我瘸了更加名正言順的讓你養,樂得高興,省了我花心思賴著你。”
程洛哼哼出聲,一手抓住抬高的那隻肉腳,一手扯來一塊狗皮膏藥,“啪”的一聲重拍上傷處,惹得對方哇哇叫疼,他則繼續抓著那腳丫,轉了身姿坐上沙發,口中調教道:“知道疼就記著,每次和尹然在一起都沒好事,不是肚子疼就是腿瘸,你還想怎樣?”
“……”少眀拿眼瞄他,嘴上倔歪歪地反駁道:“我怎麼覺得每次和你做完都沒好事……”
程洛聽罷,露出一臉的驚訝,而後收斂起神情,恢復如常般的冷麵,他不看對方,正色朝前點點頭,回道:“是這樣,行,不做了,再也不幹那種事了。”說完他就起身離去,自顧自的在旁處收拾家用,留下邱少眀一個人在沙發上苦臉瞪他的背影……
☆、我要吃肉!
邱少眀那腳上的傷勢從紅腫到紫包到青疼到消腫退淤,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裡的前兩個星期,程洛早晚都開車接送他,因為要避人耳目,所以少眀必須每日早出晚歸,令他好生痛苦……而在這兩個星期裡,尹然則告訴他,已經將上回錄製的影片傳於網上,可是效果出乎意料的差。點選量一直處在個位數上攀升,好容易上了兩位數,大多還是自己點出來的……
於是少眀抓耳撓腮的覺得心裡很不好受,他倆都不懂得自薦,或者說恥於發廣告吸引眼球,所以在一個月後,這則影片早已石沉大海,沒有過多的點選,也沒有一條留言評論,是個不了了之的結果,然而少眀卻為這個結果搭上一次摔,令他的身和心都遭受到某種創傷,以至於他不得不檢討這場作為,發現還是應該聽聽老變態的話——老變態畢竟比自己多活上幾年,多看了幾年的世態炎涼,所以有些話雖然聽來不合心意,但還是值得借鑑的……
至此,吵著要出名的邱少眀終於暫時卸下心中的妄念,太太平平地過日子。
腳傷好了,又因為腳傷的緣故,邱少眀每晚在家安分守己的好好複習功課,以此因禍得福地考出了一連串好成績。尤其樂理課,他滿心歡喜地拿著小測驗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