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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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昭商讓我的手退出來,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從地上站起來。
“不過你得讓我借一下你家廁所,不好意思。”他苦笑著。
我看著他的身影,一時思緒百轉,出於連我都摸不清的心情,我又伸手把他拉回榻榻米上,
“那個……我來幫你吧,用手就沒差。”
我一邊說,一邊緊貼著楊昭商,再次把手伸進了那個地方。
我聽見楊昭商倒抽了口氣,跟著濁重地呼吸幾下,在我面前閉上了眼睛。
我依著記憶中的方法,用指尖慢慢地揉,楊昭商露出難耐的表情,小聲的悶哼起來,我知道這表示他夠舒服,膽子也大了些,開始上下套弄。
楊昭商發洩出來的時候,我和他都已經滿頭大汗了,他淺淺地喘息,我把沾滿體液的手指從他裡褲裡抽出來。但下一秒楊昭商卻猛然撲倒了我,伸手脫下我的運動褲。
“喂,楊昭商……”
我驚慌起來,生怕他打算惡虎撲羊。但楊昭商輕喘著,出言安慰我,
“別擔心,只是禮尚往來。”他笑了一下。
但他不只禮尚往來,我只用手而已,他連嘴都用上了。一直以來只和自己的右手私通的我,根本抵擋不住那種強烈的逆襲,我挺住的時間短到連我都不敢致信,以至楊昭商有藉口來第二次、第三次。
等到我終於受不了推開楊昭商時,我已經一根手指也動不了了。渾身軟趴趴的,像是浸在漿糊裡面一樣,腦袋也是。明明就沒有真槍實彈地做,卻比記憶中做那種事還要累人、還要令人沉溺。
楊昭商的手上都是我的東西,榻榻米上也是,還有一滴濺到熟睡的立樹臉上。
我們懷著強烈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從櫥櫃上默默地拿了抽取式衛生紙,把那些東西擦掉,又背對著穿好自己的褲子。
送楊昭商出去時,天色竟然已經微明瞭。楊昭商在轉身離去前又忽然回過身,淺淺地用唇啄了我一下。
“晚安。”他笑了笑,這才真的走了。
我禁不住滿臉發紅,真要說的話,這比剛才的事還令我不好意思。因為這種早安吻啊晚安吻之類的,會讓我覺得,我和那個人之間真的變成情人關係了。
我正在戀愛,應該說,我又戀愛了。
令我無法原諒自己的,是這個念頭浮上我腦海後,緊接著我竟然想,不知道秀朗知道這件事之後,心裡會做何感想。我想知道他的反應、甚至想當面跟他講。
我站在房門口發呆發了很久,直到曙光初露,才慢吞吞地轉身進屋。
***
再過一個月就是立樹六歲的生日,幼稚園也剩下半年,立樹就要上小學了。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為立樹和我未來的生活,做起長期規劃。我跟楊昭商說,搬去他那裡住的事容我再考慮,但事實上我不太打算選這選項,雖然楊昭商向我這樣保證,說老實話也令我有點感動,但我並不想考驗人性,物件還是楊昭商。
我在立樹的圖畫冊裡翻到了新的畫,讓我十分驚訝。構圖和之前那張全家福幾乎如出一轍,大柢小孩子的構圖基礎就只能到這樣。
但人物卻幾乎全換了,除了中間的孩子還看得出是立樹外,左邊畫著一個魁梧高大的男子,乍看之下跟黑猩猩沒兩樣,那是楊昭商。
另一邊也是個男人。那男人有著一張乾淨的眉目、修得短短的頭髮,從薄削的嘴唇可以看出,這男人一定有著一張尖牙利嘴,而且性格涼薄、還有一點娘娘腔。他一手牽著立樹的手,笑得和畫裡每個人一樣開懷。
那個男人是我,是我吳正桓。
這是立樹第一次畫我,在這之前,我在立樹的繪畫簿中一次也沒出現過。
我開始計劃我和立樹未來的生活。星期六下午我出門打工前,忽然有人按門鈴,我本來以為又是那個鍥而不捨的羊奶小弟,開啟門一看才知道是快遞。
快遞的東西是一個小小的信封袋,我正想著誰家的有錢少爺,竟然用快遞寄這種東西。開啟卻發現是一把鑰匙,還有一封短短的信。
『和立樹搬去那邊住吧,那是你的房子。
阿郎。』
我無法解釋看到那署名的一瞬間,從血管湧上來的飽漲感。雖然隱約知道我對秀朗還沒有完全忘情,但實際感受到那種衝擊是另一回事。
我終究是沒碰那把鑰匙,只把他放回信封袋裡,丟到抽屜深處。我不能再從秀朗那裡得到任何東西,那是我給自己立下的原則,哪怕只是一點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