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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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都說……一次……可是到頭來……”青年扭動著身體。
“航航,你好棒,你真可愛……”
秀朗解下自己的領帶,甩到身後的桌子上。他急躁地脫了自己的西裝褲,又脫下內褲,我看見他久違的屁股,像以前一樣白皙而結實,簡直可以去拍痱子粉廣告。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沒移開視線,我明明想念的並不是他的屁股。
接下來一切的過程都很沉默,青年顯然屬於很不會叫床的那型,或者是公司裡還有其他員工,又或許者只是兩人的情趣。辦公室裡只間歇地傳出“嗯”、“呼”或是“喝喝”之類的聲音,要是有人經過沒探個頭,大概會以為副總興起練起了外丹功。
『你真的很色。』
以往被他弄死在沙發上,我拿著永遠看不完的公文,被他摟著背時,總是會這樣說。
『只對你色。』秀朗說。
『我不喜歡在辦公室裡做這種事。』當時我皺著眉。
『我也不喜歡。』
『那你幹嘛做?』
『我只對你做。』
人真的很不可思議,一喜歡起什麼人來,什麼話都說得出口,也什麼話都能輕易接受。那個時候,我竟然全盤相信了他的話,一字不漏,還沾沾自喜。
以前我聽過一個寓言故事。有隻被送到城堡裡,即將屠宰獻給國王的豬,因為是重要的牲畜,從廚師到屠夫都小心呵護,那隻豬便洋洋得意,以為自己身分不凡,甚至以為自己被送到城堡裡來,是為了要繼承國王的大統。
我想我就是那隻豬。
那兩個人似乎完事了一次,青年喘著息,雙腳虛浮地從躺椅上站起來,扶著牆打算去撿掉在地上的資料。但還沒彎腰,秀朗便笑著攬上了他的腰。
像大樹一樣高 7
那兩個人似乎完事了一次,青年喘著息,雙腳虛浮地從躺椅上站起來,扶著牆打算去撿掉在地上的資料。但還沒彎腰,秀朗便笑著攬上了他的腰。
“你剛不是說一次嗎……”我隱約聽見這樣的驚呼聲。秀朗這回把人壓到地上,我看見他的白襯衫被甩上來,然後是襪子和皮帶。青年的聲音嘟嚷著什麼“言而無信!”、“虧你還是副總!”之類的胡話,然後又沒有聲音了。
我默默地替他們關上門,掉頭走回了漆黑的長廊上。
我按了貨梯的密碼,剛剛看到小K弄的,一路坐回了大廳。我拖著腳步走出電梯,往大門慢吞吞地走去。
立樹似乎匆忙跟在我身後,又或者沒有,我沒心神注意他。
我越走越快,走過中庭到外門時,發現小K還站在那裡,像是在等我,看見我毫髮無傷的出現,他似乎整個人鬆了口氣,“正桓哥!”
我像是沒有聽到似地,拖著腳步走過他身邊。小K愣了一下,隨即追在我身後。
“正桓哥,等一下!”
他拉住我的袖子,我沒有理他,我只想不斷往前走,到什麼地方都行,只要能離開這個地方就好。小K見我的反應,大概也猜到我發生了不怎麼愉快的事,但事實上我愉快的很,從和他分開以來,我從沒有這麼想開懷大笑過。
不騙你,我真的很想笑。要不是顧慮這是人家公司,我簡直就想坐在地上,放開嗓子大笑起來。這就像半夜揹著家人,看了一部十三集的搞笑日劇,中間遇到笑點都不能笑,憋到最後一集,終於忍不住解放出來的感覺。
我感覺我還是笑了,眼睛的地方溼答答的,忍笑忍得眼眶都燙了。
我一路往公車站牌的方向走,但我向來是個路痴,走得過去不見得走得回來的那種。走到我記憶中的地方時,那裡卻沒有公車站牌。
我不在乎,總之現在的我只想走而已,其他什麼都好。我不停地走、不停地走,腳步越走越快,越走越急,期間不停地深呼吸著,以免我忍俊不住爆笑出來。
我就這樣一邊忍笑一邊走,走過了幾個橋,以及連我都記不得的地方,車流在我身邊呼嘯而過,到後來車流也不見了。
我隱約覺得那是個公園,或其他什麼類似的地方,我再也忍耐不住,找了面牆,背靠著蹲下來,捂著臉放聲大笑起來。
我一直笑、一直笑個不停,感覺遠處有路人在看我,被我這種高頻率的笑聲嚇到。我邊笑邊抹著臉,但還是止不住笑,眼淚流進我嘴巴里,然後是鼻涕,就連我最後一次看交響情人夢的日劇時,也不曾笑成這樣狼狽的樣子。
我把滿是鼻涕眼淚的臉裹進掌心,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