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依然“性”致勃勃。
這回不僅是去做那些的事,還不斷用溫和的語氣對他說一些露骨的話,並似乎想法設法的用快感玩弄他,並讓他喊的再大聲一些。
而任萬成似乎每次都故意般,在說那些不堪的話時喊他“哥”。
他不能想象為什麼會演變的這樣。
以前的夢從未如此……
是任萬成恨自己嗎?
討厭自己嗎?
因為自己總是那副居高臨下冷漠的態度?
還是因為他曾經推開了任萬成,並說了過分的話?
他想醒過來。
他拼命的想醒過來。
但他突然又聽見任萬成在他耳邊溫和低語:
“哥,你沒法醒過來。
“因為這都是你自己想要的。”
等他再次醒來以後,狀態跟前一天差不了多少,只是下‘體卻乾淨著,沒什麼黏液。
他有些疲憊的想果然夢是夢。他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欲‘望再去夢遺了。
他又小憩了會兒。接著鬧鐘響了,任萬成起來了,打著哈欠,迷糊著。
他也坐了起來,望著床面。
半晌,他只說了一句:
“任萬成,你不打算說實話麼?”
任萬成靜了一會兒,接著才轉過頭看向他,問:“什麼實話?”
茫然的。
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
他就沉默了。
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說。
“哥你又夢到什麼了?”任萬成看著他,頓了下,側過頭仔細的看了看他,“哥你醒著嗎?”
以為他是說夢話了。
他就說,“醒了”。
疲乏且無可奈何。
之後的幾天,白天出去玩,夜裡夢中就和任萬成纏綿,雖然沒前兩天那麼激烈,但任萬成似乎就算沒有欲‘望也要和他親密一番。
等回到家了恢復到了以前的夢:黑夜中的,朦朧的,偷偷摸摸的,按捺壓抑的。
於是他就明白了,也許因為旅遊時是在單獨的房間,不用擔心父母會聽見,所以才會那樣肆無忌憚。
說是“肆無忌憚”,也不知到底是指誰。
也許是任萬成,也許是夢裡的“任萬成”。
也許只是“他”。
……那是不對的。
他對夢裡的自己說。
他會感到拘謹,他會感到不安,但他底下還是會有反應,強烈的。
偶爾也會夢見朦朧亮著的屋子,但很少,模模糊糊,像在酒店裡夢到的。
—未完—
後來他上了大學,出了省,幾乎只有寒暑假才回家。
家裡偶爾會打來電話。因為都有了手機,任萬成常會給他打電話發資訊,只是自己卻很少打過去,回覆簡訊也比較冷淡罷了。
在學校的時候他極少夢到那些,但常在等他以為自己恢復了、鬆懈了的時候,那些夢就席捲來了,給他潑盆冷水。
夜裡的,朦朧的;壓抑的,放‘浪的;溫和的,激烈的。
他後來醒了的時候就在想,也許自己的確是錯怪任萬成了,因為就算任萬成不在,他也依然會夢到這些,猶如真的發生過一樣。
寒暑假回本市的時候,他還是多住在爺爺家,偶爾去母親家住。
每次放假再見任萬成,他就都會覺得和任萬成的距離變的遠一些。儘管任萬成見到他還是會笑、還是會看著他、還是會叫他“哥”、還是會和他聊天、還是會叫他出來玩,但他卻覺得生疏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覺得。也許只是因為已經比他高、比他結實、比他聰明的任萬成,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黑亮的眼睛看著自己,圍著自己轉,興高采烈的脆生生的喊自己一聲:“哥。”
他感覺任萬成離他很遠。
因為他們不是同一種人。
他是比不上任萬成的。
那些夢也在不知不覺中漸漸變了,但他是突然意識到的。大一暑假那年回去,見到任萬成的第一天的夜裡,夢中的木架床伴隨著任萬成壓的極低的一聲聲“哥”的粗喘嘎吱嘎吱的輕響,他恍恍惚惚感覺躺的是初三的架子床時,就聽到了任萬成有些無奈不快般從鼻腔撥出長長的氣,接著他好像跟個玩具一樣被任萬成抱了起來,坐在任萬成腿上,被對方摟著,邊親吻邊繼續,但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醒來後他邊吃早飯邊慢慢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