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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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傳來吸涼氣聲、低罵聲,一個說“媽的你輕點!”,一個說“操!你別夾那麼緊啊!”
元正禮腦子都懵了,都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些什麼。
之後他聽見對面下鋪的床嘎吱嘎吱的響,一個呼哧呼哧的喘著,一個像變了調的不停的啊啊低喊著,當他們不喘不叫的時候就是黏糊糊的親吻聲。
元正禮腦子是還是白的,他僵硬的盯著天花板,全身都是汗。
他當做什麼都沒聽見般的木滯著,他覺得自己沒有任何感覺。但那些聲音還是如就像從另一個空間般,扭曲著,遠遠的飄來。
他的身子緊繃著,稍有鬆懈就控制不住的想顫抖。
那些聲音持續了多久,他就這麼撐了多久。
也許是麻木的,也許是緊張的。
不知多久,那邊的床搖得更加厲害,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像要傳遍整棟宿舍樓。兩個人的粗喘和呻吟聲夾雜著露骨的低喊,急促的,慌張的,愉悅的,極度興奮的,就像做過山車到了最頂頭。
他的心跳也越發急速起來。他瞪大了眼,臉燒紅滾燙著。他感到難以呼吸。
他覺得他要得心臟病了,他要死了。他很難受。
也許他有些怕,但在那同時他心裡又躁的停不下來,連通同他的身體細胞也變得不安分。
他兩雙手一直攥著,汗津津的,剪的乾淨的指甲狠狠陷在掌心裡。
他們落下去了,一瀉而下,發出舒服的長長的呻吟。
而他還懸在半空,就像睜大了眼俯身望著。望著他們“狂歡”,望著他們在刺激後放任自流般的享受。
他就在那,下不去,也回不去。
他不敢動。
因為他突然發現他的棍兒在被子壓覆下挺立著。
他的眼神頓時就晃了,到處亂瞄著,就像這樣就能找到什麼解決的辦法般。
他現在不止是怕被下面的人發現了,他更不安的是底下稍微的摩擦就能感受到那種來自於黑暗的愉悅。他已經是憋得的受不了,在內褲裡緊緊的頂著布料、繃著。而他又不想去碰,於是只能忍著。他意識都是亂的,混混沌沌,卻微微緊縮著身,一動不敢動。
他想大叫,他想發瘋,他想崩潰。但他沒有那樣,他只是乾巴巴的瞪著眼看著什麼都沒有的天花板,指甲掐著掌心,壓抑著,剋制著。
他不知道這樣熬了有多久。下面人已經不在氣喘吁吁,床吱呀的響了聲,接著再次傳來皮帶和拉鍊的聲音,宣告著發洩與休息的完結。
他心裡稍稍放鬆了些,覺得之後的都好熬多了。
他聽見他們在說話,過了一陣兒又有人回來了,幾個人在下面聊起天來。
他就一直這麼躺著,漸漸平復下來,腦子也清淨淡然了。
他等了很久,終於在那兩個同學不在的時候起了床,從上面爬了下來。之後回來的舍友不禁驚呼:“臥槽?!原來你在啊?!”
他就笑笑,“躺了一會兒。”
什麼也沒多說。
晚上見到那兩個舍友的時候他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靜很多。
他以為自己沒法正視視他們,他以為自己面對他們時會表情扭曲,他以為自己會感到侷促、緊張、惶恐,更極有可能排斥、鄙夷、噁心。
但他沒有。
他甚至沒有一絲的不適。他以前和他們的關係一般,也就是普通的舍友。而現在,相比起宿舍的其他人,他在心理上和他們的距離拉近了。
他們的秘密就是他的秘密。
他看著他們,能感受到一些東西。有一種類似惜憫的感覺,但卻又沒有同情和可憐的成分,而是對等的。
他們的穿著打扮,像普通人一樣;他們說說笑笑著,也像普通朋友一樣。絲毫不像電視裡演的或人們說的那樣光怪陸離。
然而想起之前事,又覺得像幻覺一樣,再去看,就感到氛圍微妙了。
他打心底的想和他們多說幾句話,儘管自己其實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於是只好表面態度一如既往。但他朝他們笑、和他們說話時,心裡卻是把他們當做離自己最近的人,認真且發自內心的對待了。
—未完—
這天夜裡熄燈了後,他躺在床上,望著朦朦的黑暗,靜靜的睜著眼。
他腦海裡總時不時的要浮起一些東西,然而每當他隱約能看見的時候他就感到了強烈的不安,於是又把它們狠狠的按了下去。
似乎是下午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