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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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
任萬成只是盯著他,直直的盯著他。震驚的。
也許不止是震驚的。
他不知道任萬成會不會討厭他、恨他、嫌惡他,但他必須這樣。
任萬成最後沒說話,只是又看回了地面。
他看著;也冷靜了下來。他想自己又做了過分的事。
然而這就像是小時候他狠狠推開任萬成訓了任萬成一樣,他必須如此。
晚上他又睡不著覺,盯著天花板。
週六他回爺爺家時候順便去了文具店。週日他離開時在任萬成的桌上放了套嶄新的三角尺量角器。
那玩意值不了多少錢,但他實在是不知道送什麼給任萬成“表示”一下了。
他零零碎碎送的東西太多了,已經重樣了好幾次。
他沒把任萬成的真實情況告訴母親,要不然母親可能會把這問題歸結到他身上。比如他沒有起到帶頭作用。
直到任萬成的學校確定下來之前他都一直惴惴不安著,怕任萬成真來上他們學校怎麼辦。
好在任萬成沒有。任萬成上了Z中。
按母親的話是,任萬成在一流重點學校聯考的時候不舒服,發揮失常了。但在考Z中的時候成績很好,重點班絕對沒問題。
元正禮當時沒說話。
事後他見到任萬成了,盯了任萬成很久。而任萬成抬頭看他,奇怪的問:“怎麼了哥?”
他就沒去問任萬成到底什麼情況,只是面無表情的說了“好好學”。就像老師家長們教導他的一樣。
—未完—
初三後元正禮就幾乎不怎麼回家了。
他稍微收拾了點性子,認真學習了。而學校週末考試、補課,留下的休息時間並不多,再加上一回家母親就在問小考的事、或者誇獎任萬成在新的學校和班裡的優秀表現,他就不是很想回了。
有一次週末元正禮實在是太累所以就沒回了,下午沒補習就在宿舍睡覺。他在上鋪,他們宿舍六個人,當時就他和另外一個舍友兩個人,之後又回來了一個。那兩人在底下聊著,他就在上面醒了。
醒了不想起,就躺著閉眼休息,也沒吭聲。
沒一會兒之前在宿舍的人出去了,下面就只剩一個。
屋裡靜了下來。
沒多久,就又進來了個,倆人在底下聊起來:
“他們呢?”
“我剛回來的時候只有XXX,其他幾個不是去網咖就是回家了吧。”
元正禮這會兒才意識到原來對方沒發現自己。
這是正常的。屋裡幾個除非要檢查,一般經常不疊被子,就亂糟糟的窩著。有時候看起來有人,其實沒人;有時候看起來沒人,其實有人。
元正禮盯著天花板,正在琢磨著要不要吱聲,就聽見腳步聲在屋裡來回的轉了一圈,似乎在檢查到底有沒有人。
之後低下就沒人說話了,半晌,反而是傳來了親吻聲和氣喘吁吁的聲音。
元正禮腦子就空了。
他以為自己是聽錯了,想著沒準是……其他的聲音。
氣喘吁吁可能是在做俯臥撐或仰臥起坐或等等等一類的運動,然而其他——
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其他”能發出那樣黏膩又……的聲音。
他睜著眼,然而除了天花板卻什麼也看不到。他其實是想看一看的,然而老舊的架子床稍微翻個身就會嘎吱一聲,他不敢動。
他就只好直挺挺的躺著,卻又想推翻自己的想法般的豎著耳朵仔細的聽。
對面下鋪的床嘎吱一聲,接著一個就氣喘吁吁的說:“把門插上。”
“好。”接著床又是嘎吱一聲,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插銷插上、腳步聲又回來,床再次嘎吱一聲,像是另一個人也上去了。
“脫褲子啊。”其中一個壓低聲音道。
“相互摸一下就行了吧。上回疼死我了!”
“可是我想操‘你。”
“操‘你大爺,怎麼不讓我‘操‘你。”
“下回讓你操我。”
然後是皮帶的碰撞聲、拉鍊聲、喘氣聲,時不時還有黏溼的接吻聲。
元正禮窩在被窩裡,大氣都不敢喘,實際上胸口憋得難受,手心全是汗,瞪大了的眼盯著泛黃的天花板,耳朵裡都是自己劇烈鼓譟的心跳。
他窺探到了另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