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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當下也不知說什麼好了。尋思好半天,才又接道:“聽說二爺昨日回過王府?”
奉勇奉勤面面相覷,似乎明白早晨蘇子魚追問之意了,又給奉毅遞眼色,怕蘇子魚惱羞成怒。結果蘇二爺有一個沒一個的往嘴裡丟豆皮小包,並不著意。
九十九 兵不血刃
隔了半晌豆皮小包都被蘇子魚一個人挑了個精光,胃口大開的蘇少爺猶在空碟子裡“篤篤”地戳個不停。
奉毅看那筷子輕輕重重的落下去,急忙喚小二照樣再來上幾盤,怕他給人碟子捅破了面上不好過。
蘇子魚的心思哪裡是放在豆皮小包上,他猶猶豫豫的還是問出來:“那個周錄書是怎麼回事?”
“哦,那個啊……”後面一桌此時坐下幾人,咋咋呼呼要水要食有些喧鬧,把奉毅打斷了片刻。四人回望,見新添那桌約是什麼官衙出來辦差溜號到這兒的,便沒把注意力再分過去。奉毅接著講道:“不知二爺知道周小玉麼?”
看蘇子魚點頭,才接到:“王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人弄來了卻沒了興趣。說他雖然出身不好,難得有上進心兼有兩分才學,與其尋法處置不如人盡其用就讓他當了個府中錄書。”他稍微瞟了一眼蘇子魚的神色,見對方並無明顯的不悅又道:“王爺似乎還提起,是二爺這麼囑意的?”
這番話說完暗暗奉毅揮了把汗。他雖然不若奉祥知曉內情,但司馬蘭廷跟前的哪個不是察言觀色的行家?發現這兩兄弟行為曖昧,即使不知就裡,對哪些話該說哪些話不該說隱隱約約倒也心中有數。
蘇子魚眉毛微蹙,仔細考慮著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囑意過。正在想時,聽見後面才進那桌談起的話題似乎正跟自己有關。
“……那晚上抄出來的金銀財寶不計其數……聽說整整運了幾十車!”
“負責抄家的禁軍不是發了麼?”
“噓……可別這麼說。是福是禍還指不定呢!”
“這話怎麼說?”
那聲音便又更壓低了些,斷斷續續的傳過來:“……那酒方……誰都不承認……宮裡邊……楚王……都在找……”
這邊一桌四個都聽得清楚,相互帶著驚疑的神色對視。蘇子魚還好,只是想著這酒方明明在自己手裡,別人瞎找胡猜的都是白費功夫。奉毅幾個卻明白過來,為什麼王爺不讓府裡下屬碰抄家的事兒,恁大頭肥羊硬是忍心一嘴不咬。原先以為是顧慮著蘇子魚這層關係,現在看來原是更有深層次的安排。
這分髒之事最容易引起紛爭,當初北海王府的人最先撤出太傅府,栩軍更是攤了個阻擋任務半步沒靠近過。負責抄家的是段廣和司馬繇,一個代表賈南風,一代表司馬氏。可這司馬氏並不像表面這麼一家親啊,司馬瑋自己的兵馬只撿到個尾巴,他能甘心麼?
下一步,原來已經種這兒了。
四人還待再聽,見奉勇“咦”了一聲,突然站了起來,將頭伸出窗外去。
蘇子魚跟他對坐在窗邊,聞聲而動,也伸個頭出去。只見一輛牛車照著輕幔往前駛去,車上似乎是兩個女子端坐上頭。
奉毅撐過身子顯然也看到了,等那車走遠了轉頭去逼問奉勇:“看什麼呢?”
“……可能眼花,看錯人了。”奉勇頗有幾分心神不定。
等幾個人重新坐好,後面來那桌已經換了話題,聊起某家寡婦如何如何來。
“臨冬天了才思春。”奉毅夾起一個密雲餅,壞心的調笑起方才那一驚一乍。
“去!”奉勇臉居然略微紅了,似乎不大好意思的瞟了一眼蘇子魚。
那兩個人見狀哪能放過,一起鬨然大笑,笑得奉勇笑也不是氣也不是。蘇子魚心裡一熱,跟著莞爾,促狹之情油然而生,一拍桌子道:“上酒!慶祝咱勇哥想媳婦了!”
幾個人喝得歪歪倒倒,午後才回到府裡。
秋水無奈,給他擦了臉脫了靴子任他睡個昏天黑地。晚飯是無論如何都得吃的,本來就傷了身體,按傳統說法是得食補回來。
吃了飯被趕到禪室唸經,做晚課。如今也只能念念經了。
念著念著睡了過去。
濛濛朧朧的什麼人在身上蓋了東西,暖暖和和的本來不想睜眼,可感覺到一片溫熱柔軟輕輕在臉上一觸。
蘇子魚兀地瞪大了眼睛。
他哥,司馬蘭廷!
兩人猝不及防對個正著。一個人沒想到都鬧成那樣了對方還敢這麼大膽,一個人沒想到對方會突然瞪開眼睛。
正相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