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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問題,你簽單。”
“你丫混蛋!”
那邊的樹兒已經笑開了花兒。
夜會是我們常去的一個酒吧,老實說我最近一直沒去,因為都是小孩兒。二十出頭的白花花的肉體滿天飛,看著就眼暈。而且總起紛爭。越來越沒意思。
但是樹兒喜歡,他說看看年輕人犯傻也是一種樂趣……
“雨,這邊兒!”樹兒站在逆光裡,手裡拿著酒瓶,衝我搖晃著。
“喝什麼呢這是?喜力?”
“嗯,你買單,替你省錢。”
“操的勒。”
“哈哈哈……”他笑得爽朗。
樹兒很漂亮,也許這麼形容一個男人比較蹩腳,但我喜歡這麼形容他。而且這人細膩,你有點兒什麼風吹草動,丫一準兒第一時間安慰你。
“喝。”樹兒推給我一瓶酒。
“我沒事兒。”喝了一口,我的眼睛開始四處踅摸。
“還沒事兒?都開始找賣肉的了。”
“歇菜,我嫌髒。”
“呦,這話說的。”
“實話實說。”
“唉,真散了?”
“嗯。”我點了點頭,猛灌了一瓶酒。
“散就散吧,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你丫怎麼不散啊?”我橫了樹兒一眼。
“瞅你那德行……”
“操。”
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桌上的酒瓶開始成倍的增長,我的智力卻開始直線下降。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看見一小孩兒溜達了過來,跟樹兒也不知道說著什麼。我覺得有點兒想吐,就去衛生間了。
吐了個淅瀝嘩啦,看看鏡子裡的自己:狼狽。
剛推開洗手間的門,就看見一幫孩子圍住了樹兒,還有一個晃晃悠悠的拉著樹兒的胳膊。
“放手。”我走過去,態度不怎麼好。
“邊兒待著去。”其中一孩子推搡了我一把。
“雨,走吧,走吧。”樹兒推開那人,拿了桌上的錢夾就走。
“別走啊,尋點兒樂子去。”那人又拉住了樹兒。
“你丫放手。”我過去就推了那死孩子一把。
後面到底是怎麼打起來的我記不清楚了,我就記得我給桌兒上的酒瓶都找了主兒,玻璃聲嘩嘩的。
稍微清醒一點兒之後,我發現我在我們家床上,床頭櫃上有張便條壓在水杯下面:爺,您今天開了七個人的瓢兒,威武!氣兒全撒了?
我一看就樂了。翻身看看手機,夜裡四點。我那天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爬起來開了計算機,這也就直接導致了後面遇見那主兒……
隨意的瀏覽網頁,我想起來前幾天有個朋友拉我進了一罈子做駐站作者,我就溜達過去了。不知道有沒有讀者留言。
開啟一看,呦呵,真有一個。那人頂個版主的頭銜特客氣的讚美了我一番。
我瞅了瞅他那名字:藍精靈。
剛喝到嘴裡的水噗哧一口全噴了。
丫還真懷舊。小時候看動畫片沒看夠,又給自己溫習一遍。
我也特客氣的回了。末了我想加一句:你為啥不叫格格巫?後來一想,算了。我這人一向嘴賤,別回頭得罪人。初來乍到的,我得罪人版主我還混不混了?
對著螢幕自己樂了一下,然後關燈睡覺。
殊不知,這藍精靈後來直接導致了我後半生的挨虐……
操的勒。
(一)我【下】
林悅
午後。雨後。
我盯著電腦螢幕,神遊太虛――人類的思想多麼奇妙,簡簡單單的十個數字,捎帶著一小數點,卻能表示出無比壯觀的數額,然後又不知哪位大仙兒發明了某某記帳法,並且把所謂的“平衡”引入了記帳的領域。如今,一群智商高高低低參差不齊的人,為了這些數字的平衡殘酷的謀殺著自己的腦細胞,直到變成就識數的弱智,都盼著得數盲症――。
辦公室裡很安靜,冷氣開的也很足,坐在我對面的專案經理卻一頭的汗水,有些不安的看著我。
我用餘光看著她的表情,依然沉默。很簡單的一個合併報表,不過區區3家子公司納入合併範圍,一個很低階的錯誤,讓我的怒火幾近忍無可忍,但是,我必須要忍――這就是工作,這就是人際,這就是現實。
故意造成一室的沉默,冷眼看著對面人的反應,我慢慢將視線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