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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下去了。
“哇!小藍你太厲害了,”趁著表示驚奇和興奮的時候,她伸直手臂想擁抱我,我在瞬間起身去拿顯示器旁邊的檔案,躲過一次偷襲。
女同事的手縮回來,悻悻地放在胸前交叉握住:“你全部猜對了啦!昨天第三小學有60多名學生都因為午餐食物中毒,晚上都去了市六醫院啊。經理的孩子似乎不算很嚴重,不過今天早上又帶著去複診了。”
“哦。”我淡淡地應了一聲:可憐的孩子,我會感謝你用自身的苦痛換來我們的半天自由的,願主保佑你。
沒有監工頭,一天的工作很快過去。想著早上和元雋的約定,那麼今天晚上應該可以和元雋一起去看電影了吧。
市場部空空的,只有一個小緣在。不會啊,離下班時間還有5分鐘呢。
“大哥。”小緣似乎也有些洩氣的樣子,“你要找吳經理的話,今天可能不成了。剛才總監過來,啊,臉色像青石板一樣,似乎是有一個專案出了大錯誤……大家都被叫進去了,我是實習生才不必參加的……吳經理留了話讓我告訴你,說是問題似乎比較棘手,所以今天晚上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了……”
公司開會的時候必須要求手機關掉,所以元雋才會臨時找小緣給我留話吧。
“哦。”惆悵是自然的,不過我也知道元雋畢竟是個不大不小的經理,有權力自然也同時意味著擔負責任,何況元雋工作一向比較認真,否則也不會和我吃飯都要拿計劃書出來研討了。“哦,周……那群模特呢?”
“他們今天只有半天啊!中午左右就離開了,那個最小的帥哥不知道大哥你看到沒有,實在太可愛了……他玩到下午三點半才離開的。”
“謝謝你小緣,我回去了。”我笑著給小緣告辭,準備離開。
“大哥!你和吳經理的關係真得很好呢!”剛轉身走了兩步,小緣突然這樣說。
我心裡一震,竭力想隱瞞起來的關係,其實早就被別人看出端倪了吧。
“我們像兄弟一樣啊,”我用了一個混淆定義的詞彙:兄弟,“元雋他像我哥哥一樣。”
“我知道啊,”小緣微笑著說,“否則吳經理也不會讓我每天都要給大哥你帶一個蘋果過來了。”
“誒?你是說蘋果是元雋買的?”我大驚,“那你每次來還說那麼多那樣的話……”
“演戲嘛!”小緣做了一個鬼臉,“其實我喜歡的人是吳經理啦,他又溫柔又體貼。”
(演戲?也太逼真了吧……)
“不過大哥不要失落哦,”小緣看著我發呆,於是連忙安慰我說,“其實我也蠻喜歡大哥的。不過你就是太帥了,沒有安全感。”
“謝謝你的指教,”我有些羨慕小緣,喜歡誰不喜歡誰,都可以這樣大聲直爽地說出來,“要不我去整容,弄個有安全感的臉回來?”
“討厭啦!”小緣笑嘻嘻地說。
我一個人走出公司,走進這個繁華但是陌生的城市。
在上海快呆兩年了,單戀上元雋也一年左右了,我還是不會說上海話。除了一個子川,我實在想不出來還有哪些人,我願意和他們在一起喝咖啡,逛街,聊天。
漫無目的地走了很久,我突然想去見子川了。
我不是打算一個電話把子川約出來見面,那樣的話,其實證明我還是不願意去面對他的身份。如果要真正意義地接受他,那麼就連成為MB時的他也一起接受吧。
(“如果認定我是Money Boy的身份時,請不要稱呼我子川了,我不想褻瀆他的名字……”)
(子川……我不管你是不是MB,你在我心裡,永遠是子川……)
(你是我的朋友……)
加班到很晚的話,應該會很冷吧,所以剛才我把圍巾留在了元雋的桌子上。只是現在領子上還是有淡淡的香水味,是元雋的氣味,也是子川的氣味。
我招了一個計程車:“師傅,麻煩你去長樂路華山醫院。”
星期四的Vogue自然不會有很多人,好歹我也來過兩次。駕輕就熟地找了一遍,沒有子川,反而是看到上次那個綠髮的“荷葉”在吧檯那邊坐著,眼睛四處遊弋,然後看到了我,略為停頓,臉上露出職業性的笑容,然後繼續遊弋。
我走過去,坐在他旁邊,也不算旁邊,中間還隔了一個凳子,他瞟了瞟中間空著的凳子,沒有說話。
“請問……越秀一不在這裡嗎?”差點脫口說成是子川。
“越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