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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愛樂吶,真糟踐人家的票了。
我沒不滿意啊……他哪兒哪兒都挺好的,英俊瀟灑溫柔體貼,脾氣特別好,還很紳士,老天爺估計把所有優點一不留神全分配給他了。
好兒好兒處著吧,我跟你物件兒又沒仇兒,好麼我倒完苦水兒你把他飛了,他招誰惹誰了?
那你跟你男朋友呢?戀愛因子結合得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想分開了。
嗯,別勉強自己。
……
我操!彭勃腦子從沒這麼條理清晰過。
熊鑫喝了咖啡會擦杯壁和攪拌勺,他在施沐晨家見過這樣的杯子和攪拌勺;施沐晨苦追一個鋼琴師,他還想過哎呦真湊巧……
吃慣大魚大肉的施沐晨,要點拍黃瓜。黃瓜吃不上,嗷嗷著急。
而熊鑫口中那個溫柔體貼找不出毛病就是不著四六的男朋友……
我操!熊鑫的男朋友,是施沐晨。還有別的可解釋嗎?
熊鑫靠在了副駕駛上,他明白,彭勃這下是全知道了。呵。真想苦笑一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這是在替史浩維笑,你看你,如願毀我個夠本。
“這才是你疏遠我的原因,對嗎?你一直……跟著施沐晨。”彭勃側過臉,看向了熊鑫。
熊鑫垂下了頭,“嗯。那天你去我家……你走了,我媽跟我隨意聊起來,我才知道……你說你做一點投資,其實……是跟他合作一家廣告公司。”
這世界是不是太小了點兒?彭勃真的有些啞口無言。
兩人靜默了一會兒,彭勃點了一支菸,將煙盒扔給了熊鑫,“我一直忘了問你,結果你跟他分手了嗎?”
“你猜呢?”
“你執意要出國也是因為這事兒,對吧?”
“呵。”
熊鑫沒有點菸,而是閉上了眼睛。
彭勃抽完指間的一支菸,倒車出去,起步上路。
熊鑫怔了一下,“……去哪兒?”
“反正不會把你送回施沐晨那兒。”
“……”
“你大年三十兒哭得稀里嘩啦,是丫招的嗎?”
“什麼啊……不是。”
“那是剛才那孫子?你那齷齪的前男友,虛偽的王八蛋老師?”
“……”
“我真想再揍丫一頓!”
“前面把我放下吧,我打個車能回去。”
“回去給你媽欣賞欣賞你的手?”
“我住我爸那兒呢!”
“你爸是盲人?”
“我獨住側屋,可以見不到面!”
“甭廢話了。我現在把你扔下我成什麼了。”
“你不是也知道了嗎?我以前一直在跟你哥們兒……處。”
“你這不是迷途知返了嗎?真不是我拆他臺,你要真死心塌地跟他好,人生就四個字兒:以淚洗面。那花花公子。我太瞭解他了。”
“你不尷尬呀!不彆扭嘛!”
“誰讓我喜歡你呢。我就相中你了。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施沐晨?”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
“喜歡也沒事兒,怎麼著你也更喜歡我。退一萬步,你也得對的起咱‘人生何處不相逢’吧?”
“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呀。”
“你憨厚。搭配一起不失衡。”
“……”熊鑫沒來及損他,先發現方向性熟悉,“你往哪兒開呢?”
“往幸福裡開唄。”
“你別鬧了!”
“我像跟你鬧呢麼?嗯?燙髮的熊。”
彭勃進門第一件事就是蹲下來給熊脫鞋。熊鑫非常不好意思,彎腰一猛兩人頭撞頭。
“哎呦!”
這倒黴的腦袋。
人在沙發上坐下,熊鑫想揉頭都不行——手也疼呀!於是毛茸茸的腦袋被彭勃揉了去。
“別管我啦,你先把衣服換了吧。”
彭勃低頭看了看自己——袖口上沾滿了血不說,身上也蹭得一團糟。剛那醫生瞠目結舌不是沒有道理。他幾次問及怎麼弄傷的,都被彭勃瞪了回去,大概也問熊鑫了吧,不知道他怎麼說的。
“快去呀!看著怪嚇人的。”
彭勃可不覺得嚇人,只覺得心疼,並堅持為沒把那混蛋王八蛋揍個稀巴爛悔恨不已。
看著彭勃去了臥室,熊鑫想抽菸,還沒去摸就停了手——包得像粽子似的手,咋使呀!視線湊巧落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