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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依依不捨。
煙呢?
彭勃低頭看看自己,就穿了一條短褲。
推門出了臥室,他一眼就瞧見自己的錢夾、鑰匙、煙盒、打火機一一排列在茶几上。他沒走過去,而是走向洗衣機,拉開滾筒的蓋子,哎呦喂,衣服都跟裡面呢。洗好了。拿出來一件件晾上,彭勃努力去回憶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喝成了什麼樣兒。有點兒斷片兒的感覺。但之所以喝大,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會兒頭疼著,也不妨礙他太陽穴的青筋突突地跳。
點了支菸大步流星迴到臥室,在一把扯開熊摟著的被子之前,彭勃遲疑了一下。等……他睡在我旁邊兒,衣服有人給洗了,他把我弄回來的?幾點的事兒?斜眼掃到一旁的垃圾桶,裡面堆著紙巾。出門前分明沒有。不是……我沒怎麼他吧?
煙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彭勃彎腰拾起來,碾滅在床頭櫃上的菸灰缸裡。而後他就去了衛生間洗漱。嘩嘩的水拍在臉上,彭勃的心臟劇烈地跳著。你媽……我真沒怎麼他吧?不會喝大了撒酒瘋來著吧?沒傷害他吧?應該沒有吧……真怎麼樣他了……他還能睡我邊兒上麼?
聽到動靜,熊鑫揉揉眼睛坐了起來,渾身疼。窗簾拉開了,另半邊床也空了。下地走去浴室想要摸煙——昨天的衣服脫下來全扔在了更衣間,煙都沒拿——浴室卻關著。紋身男在洗?於是熊換而去了衛生間,洗漱梳頭,路過看見陽臺上曬著衣服,暗罵自己腦子不好使——管洗沒管晾,真真給忘了。出來回到臥室,收拾好床鋪,他換家居服。衣服一脫,可把自己嚇了一跳!兩條腿上都有淤青的痕跡,膝蓋也好、迎面骨也好,無一倖免。不用說,準是昨天摔得。怨不得睜眼覺得渾身疼呢……
剛要關櫃門,他不確定彭勃是不是拿了換洗衣物,索性拽了一套家居服出來,往浴室去了。
敲敲門,他推開一道縫,更衣間果然沒放換洗衣物。
“家居服給你放在這兒了。你洗好就換哈。”
熊鑫說著,從網筐裡夠出自己的褲子,摸出了煙和打火機。剛剛點燃,就聽到浴室的門一聲響,哎呀媽呀,魂兒差點兒飛了……煙都險些掉地上。溼漉漉的、一絲不掛的紋身男,正眼神詭異地盯著他看。
“你幹嘛呢!”熊鑫擰眉毛。
“我……”
“是洗完了沒洗完?洗完了怎麼不擦乾呀!”熊說著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