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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過世的親人……
災難來自他的父親,那個只知吃喝嫖賭、欠一屁股外債、從沒顧過家的男人,卻在母親去世後把災難帶進家門。
債主們找不到男人,卻找到年僅八歲的雅。那一年雅背著弟弟,跟著他們走進戲班,在契約上按下手印,除了償還老子的債務,還要養活年幼的弟弟。
還如記憶中一樣,老屋散發泥土味,寒酸破舊的傢什,門框上一道道劃痕,幼弟死時已快到他肩膀高了!
幾個時辰前劍師警告過,如果回來發現病人死了,那麼雅也要給他陪葬。
說這話的時候,劍師殺氣凜凜,劍鋒閃著寒芒,整個人似冰山,但不知為什麼,雅反倒同情他。
原本心寒世無真愛,但看到眼前這對愛侶,雅又覺得人還是無情好,不用被生離死別的痛苦折磨,過著無心無肺的自在日子。
想起小弟病死的那晚,多少犧牲都成了泡影,恰似眼前劍師的寫照。雅想到此不免傷懷,唯一能為劍師做的,只有忍著手痠繼續喂藥。
沒法用劍師的那種方式‘喂藥’,雅只好捏開對方下巴,把藥汁滴進對方舌根,一次還不能太多,多了就會從嘴角溢位,那根本就是糟蹋藥材。
“這藥煎了一個時辰,你給我多喝兩口,我不是怕劍師殺我,我是看不慣你這樣浪費藥材!”
從那下雨的清晨開始,病人就這樣靜靜睡去,沒有意識沒有五感,如果不是微弱的脈動,雅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你這樣不吃不喝,支撐不到他回來,你忍心他一回來,就看到你的屍體嗎?”
門,被人踢開了,一夥人衝了進來,小屋頓時顯得壅塞。
雅手中藥碗,瞬間砸碎地面,碎成好幾瓣。回來的不是劍師,而是花少的手下!
花少走了進來,看到床上有人,眼神變得陰冷,揮手讓人退出去。
劍師,失手了!雅見到花少的第一反應,望向床上毫無知覺的病人,眼中帶著惋惜和同情。花少性情殘暴,落進對方手頭,劍師肯定生不如死!
原本擔心病人支撐不到劍師回來,哪裡想到劍師先走一步,剩下這個奄奄一息的人該怎麼辦?
“聽說你離開雅公館,放棄鯊班主的保護,我還以為你飛上高枝,住進豪華的將軍府,哪知你還是回這間破屋子……”
花少聽似輕描淡寫的語氣,看雅的眼神卻是複雜、陰暗、扭曲,甚至透著難以言喻的瘋狂。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雅的眼睛在看別人,頓時燃起他的怒焰,恨不得把這對姦夫活活扯裂。
怎麼會這樣,花少說不上來,只知道滿心憤怒,非要折磨眼前的人,自己才能夠得到解脫。
“上次是找個綢緞商人,這次又是什麼人物?幹昏頭了吧?還睡不醒啊?”
花少徑直走去,想著怎麼弄死對方,可當他看清對方醜陋面容,滿屋藥味和床頭藥碗,迷惑思緒漸漸明朗,內心的怒火熄滅了,眼神也越來越陰暗。
回身,一記清脆耳光,花少打腫雅的半邊臉。
花少冷眼覷他,陰冷道:“賤人,你又跟我玩這一招,居然去找劍師來殺我,你就這麼想看我死啊?!”
後來,雅公子才知道,劍師並沒出賣他,而是花少自己找來了。
雅慢慢轉過頭,吐掉嘴裡的血,鄙夷道:“是我找的人,沒成功,真可惜!”
“你找誰都沒用,我命硬得很,別想鬥贏我!你現在又落進我裡,連鯊班主都救不了你!”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我還會找人殺你,一次不行就找兩次,終有一天你會死在我面前!”
“嘖嘖,真是嘴硬,怎麼在我身下時,就沒見你這麼神氣?!”
“花少,你也就這點能耐吧?!”
花少上前一步,眼睛裡噴出火,捏起雅的下巴,惡狠狠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寧可讓鯊班主睡你,都不肯給我一個好臉色,在你眼裡我還不如那下三濫?”
雅轉過眼珠,鄙夷橫掃一眼,又飄落到別處,無所謂道:“還是那句話,他是下三濫,你連下三濫都不如!”
花少眼中閃過痛苦,很快又消失不見了,壓抑心中那種酸惡,用戲謔語氣道:“小東西,乖乖待在青藍賭坊,你只需要給我一個人睡!”
雅冷笑起來,慢條斯理道:“當初,你把我扔進公館,不就是要看我被眾人睡嗎?”
花少的臉變得青綠交加,似有說不出的悔恨,卻又被壓在狠戾心腸下,冷哼道:“當初是你太倔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