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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再逼問,轉過話題道:“銀蘭,我傷了你,但我不會為此道歉!”
銀蘭急忙道:“將軍,我沒怪你的意思,是我沒考慮周詳,你不用擔心義父那邊,我已跟王殿官員講了,我是在城郊遇到劫匪……”
這些東西都不重要,不是銀蘭怎麼說星辰就怎麼信,什麼樣的劫匪能傷到武藝高超的銀蘭?
緋翼舉起一隻手,打斷對方的話,沈聲道:“銀蘭,花少是青藍賭坊老闆,不是街頭的小人物,你想過殺他的後果嗎?”
“他是壞人,死不足惜!”
“你要殺他,我不攔你,但別在帝都城,別在我眼皮底下!”
花少剛遇襲擊,此刻戒備心強,想要騙他出城,這談何容易?!銀蘭表情為難,勉強直起身子,猶豫道:“將軍,我沒時間了……”
許是牽動傷口,銀蘭疼得蹙眉,嘴唇咬得發白,卻又頑強撐著。
神秘的血符主人,是最後一線希望,但毫不畏死的雅,非要看到花少人頭,才肯透露血符主人的下落。
上一次聽到這句話,還是在洞房花燭夜……一晃幾年過去了,景還是相同的景,人還是相同的人,但心境卻截然不同。緋翼端起藥碗,放在銀蘭手上,讓他自己端平穩,淡淡道:“銀蘭,我也沒時間了……”
銀蘭聞言愕然,抬頭與他對視,卻見對方眼神變幻,根本看不出名堂。
青藍賭場看到緋翼,銀蘭起初不以為然,但為花少出手傷人,這就令他內心不安。倆人究竟何種關係?潔身自好的緋翼,跟惡名昭彰的花少,私下有著怎樣來往?有些事銀蘭不願想,也不敢去深想。
此刻,銀蘭見他維護花少,態度果斷堅持,不免猜他受制於人,脫口道:“將軍,你是不是有苦衷?”
緋翼搖頭一笑,岔開話題道:“你的男人呢?”
一聽提到那人,銀蘭眉頭深蹙,焦慮地道:“他一直臥病在床,出門前我託人照看……”
銀蘭就此收住話語,再繼續說下去,怕又要提起花少,既然緋翼不想說,銀蘭也不再追問。
銀蘭不知他為何維護花少,但能從他嚴肅的語氣裡,感到殺人對他會有不利影響,甚至能給他帶來某種災難。情義兩難全時,也只有先報恩,然後才是私情。
緋翼心生狐疑,不露聲色道:“他臥病在床?多久的事了?”
“這兩年,他一直生病,幾乎無力下床……”
“你們……他跟你一起來了?”
“嗯,我帶他來求醫……”
“求醫?還是殺人?難怪你沒回星辰府邸!”
“將軍,我……”
“算了,不用解釋了,什麼時候到的,落腳何處?”
“來此有兩天了,北郊的蜜子村,西頭第三戶人家。”
殺人不是什麼好勾當,不想給星辰添麻煩的銀蘭,跟著雅來到一處落腳點。
銀蘭原本以為殺花少不費事,哪知會在青藍賭坊遇到緋翼,現在自己又受了傷,走路都覺得吃力,更別提去殺人了!
殺花少還需重新計劃,但病人情況不能再拖,得趕緊回去找雅公子,先帶他找到血符主人。
銀蘭想到這裡,急切道:“緋翼,我要先回蜜子村,我不放心別人照料,萬一他醒來看不見我會急……義父要是再派人來,你就說我去辦些要事,等事情結束我就回去見他老人家!”
如果香逸雪一直臥床不起,那凱澤身邊男人又是誰?為什麼插手泉汐的事?接近凱澤的目的是什麼?
這事必須追查清楚,緋翼扶銀蘭上馬車,便叫馬伕趕馬出城。
銀蘭些微詫異,緋翼勾個笑容,輕描淡寫道:“我與他好久不見,這次又出手傷你,理當送你回去,親自跟他問候一聲!”
城郊蜜子村西邊第三戶,只是借著院牆搭起的石坯房,不過是一間兩丈見方的小石屋。
屋頂蓋著糊泥板條,一層一層壘得嚴密,那是雅的母親自己壘的,就算外邊下再大的雨,屋內都不會漏水,冬天也不會漏風。
母親,在雅的記憶裡,是個終日勞作的苦命女人,起早貪黑節衣縮食,為養活孩子日夜操勞,最終累死在黑市的小作坊裡!
“我的屋子不差吧,才不象你的鬼屋子,晴天漏光雨天漏雨……”
濃重藥味掩蓋了屋裡的黴味,床上人已經失去知覺,一湯匙藥要喂半天,雅做這些很是無聊,不免嘴裡嘮起家常。
知道病人聽不見,所以才說得出口,那些孩童的歡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