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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只管賣個耳朵聽著!
泉汐緊貼著牆,身子蜷在角落,越聽越覺膽寒。倆人話藏機鋒,細細琢磨之下,竟是不可名狀的殺機。
說到底都是為他,泉汐心裡不願意,想那人莫要管他,卻又不好再開口,凱澤一直盯著他,身後跟著那些武衛,蕭殺氣氛暗藏其中。
等到人都出去了,囚室又靜得發瘋。泉汐坐直身子,想起自己的母親,雖料想緋冀不至於心狠為難老婦,但是心裡仍然不是滋味。
身為兒子不能盡孝,反連累老母受驚嚇,兩度被人關進牢房,愁腸百結無計可施,泉汐自覺窩囊透頂,只恨自己沒真失憶,那樣倒還好受一些!
天空靡靡細雨,都府西角花房,兩人對桌而坐,甜點紅茶果品,似在享受悠閒雨景,外圍卻是數十侍衛,張弓拔弩嚴陣以待。
凱澤探過身子,提起白瓷茶壺,紅茶涓涓入杯,冷冷道:“上回見識你的口才,這回見識你的無恥,連名譽都可拿來毀,不知還有什麼東西,在你眼裡是不能碰的禁忌!”
“有啊,鬼嬰!”香逸雪眨眨眼睛,端起精緻茶杯,細細呷了一口,臉上笑意更濃,補充道:“至少,現在動不得!”
不理會他的玩笑,凱澤冷著臉道:“你不承認嗎?”
“承認!”香逸雪答得坦然,下一秒驚訝道:“承認什麼?”
“你故意造成誤會,藉機散佈流言,連緋翼都來問罪,相信王殿那幫官員都聽到傳聞!”凱澤繃著一張臉,冷冷盯著對方,似打量另一物種,慍道:“我真是沒想到,閣下竟用這種手段,為自己討得一張保命符!”
香逸雪面帶微笑,表情甚是平和,不以為然道:“自古民不與官鬥,與大人談判之前,我總要找一點保障,免得被人吃得不留骨頭!”
“用這種令人不齒、下三濫的伎倆嗎?”
“大人誇讚了!”香逸雪微笑道:“我腦子不聰明,膽子又生得小,使不出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