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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聲音中帶有一絲清冷,好似青雅有了些許清醒。
在屋內踱來踱去的沐雲箏迅速回過頭來,卻只對上了那副困惑的表情。
原來他沒有認出自己來,原來只是無意的念出來了而已。
雲箏自嘲,把著單衣坐在那裡的青雅按回了榻上,用毯子蓋嚴了,皺眉問,“你是在這兒睡還是回床睡?”
青雅不理他,似乎是默默地想些什麼事情,雲箏伸手探了探他近乎透明的臉,被他扭頭躲開了。“你要幹什麼,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裡。”青雅冷冷地問,雲箏再也感受不到往日的絲絲暖意,更不會有他往日無奈笑道,小白。
雲箏緊緊地抱住了他。青雅想掙扎卻掙扎不開,雲箏突然勾起一抹壞笑,曖昧的在他耳邊低語,
“你不認得我?你怎麼能不認識我?你還曾強要了我的第一次。”
“你胡說!”青雅紅了臉辯駁道。
雲箏低笑了起來。“你喝醉了。”
“你胡說。”
“我沒胡說,”雲箏抵上他的額頭,幽藍如墨的雙眸對上他不知所措的目光,蠱惑的聲線挑逗著青雅
“你的鎖骨下方是不是有一顆紅痣。”
青雅終於無可言說的漲紅了臉,似乎真的是他做了虧心事。雲箏輕笑出聲,閉了眼,輕聲說,“青雅,記得嗎?我是小白。是小白。”
“小白?”
青雅跟著他似乎無意識的念出了聲,唸了幾遍。開始喃喃自語。
雲箏,睜開了雙眸,而青雅念著那兩個字,竟然睡著了。應該是雲箏出現了幻覺,青雅的唇角彷彿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窗外飄起了雪,銀裝點點掛在了怒放的梅樹枝頭。有誰說過,下雪時沒月亮。這月亮遠遠地站在天庭,冷冷地目光,注視這雪,下呀,下呀。
第二日,他管的地方出了急事。沐雲箏要急忙趕去皇宮,走前他為看書的青雅點了一支甜夢香,為免不清醒的青雅鬧出事來。然而進了宮才知道不過是虛驚一場,底下人早已打點妥當。出了宮,雲箏先拐回了府,他想去看看孃親含笑省得她擔心。
昨日,下了一夜的雪,停了。萬籟無聲,中庭的石道,已被小廝掃出一條雪路來。
雲箏頓了頓凍麻了的手腳,早有伶俐的下人捧上來手爐,雲箏往懷裡揣了,身上一下子暖和了起來。
他突然想到走時才給青雅籠了炭盆子,不知熄了沒,青雅正睡著,又不知起來添炭,別又著了涼……想到這,雲箏又急了,只等著儘快為母親問了安,就趕回去看著青雅。
還未至後院,只見正庭偏房的門半掩著,階下遠遠肅手而立著一群下人,有沐亦寒的貼身侍衛小平,與他對面立著的,卻是紀府的侍衛。雲箏轉身走了過去,示意眾人不要做聲,在門外透著門縫確實看到了紀侯爺,紀修,那日同王鼎在天香樓的。他素來與沐亦寒不合,今日又怎麼登門拜訪。
雲箏站在牆根下,只聽他們在說什麼,聽不清,隱隱有青雅兩個字。
屋內,沐亦寒淡淡地掃了紀修一眼,唇邊常掛的笑隱去了,臉上隱隱有怒色,紀修話語一頓,看了一眼亦寒,冷笑道,“我就是貪戀林青雅的美色又如何,我覬覦了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你霸著青雅這麼多年,你可曾給了他什麼?你娶了嬌妻美妾,齊人之福,而他呢?如今我是正大光明的找你要他,你不能給的,我給!休妻驅妾,我紀修還稱當日之言,此生只他林青雅一人!”
沐亦寒眨了眨眼,褪去眼中的怒意,又重新勾起唇角,嘲弄著紀修。
“當日?那你可曾記得當日我給過你機會,是青雅不願跟來你去的。紀修,你是願意把真心給他,我即便是這麼玩弄他,他也不願遂了你。”
沐亦寒笑了起來,瞅著紀修視線略略下移,盯著他的右胸口處,冷冷一笑道,“紀修,你我誰不知誰的底細。想了這麼多年,你倒還窺著我沐亦寒的東西!青雅是你能碰得的!”
話音未落,門突的被雲箏踹開,寒光一閃,峻冷的劍鋒直衝紀修,紀修來不及閃躲,劍身徑直沒入右胸口,雲箏怒意未消還要再刺被趕上來的小平制止住了手腳。紀修捂住了血流不止的傷口,掃了一眼,沐雲箏,大笑了起來,
“果然是好樣的。林青雅侍候完你沐亦寒又侍候你兒子沐雲箏。你沒有心!你沐亦寒又怎知我不曾有半點真心!”
說完,吐出一口血來,他抹了抹嘴角,踉蹌的向外走去,推開了要扶他的下人。
沐雲箏掙開了小 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