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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眼些。”
阮容心內一緊,兇光畢露:“我要殺了他!”
“瘋子!”莊羽秋站起身,大踏步出了門,給外面守著的衙役塞了錠銀子,“他若死了立馬告訴我,我府裡備的那些炮仗可不能浪費了!”
“。。。。”
刑庭傅仔細翻看了黃曆,早上誦經時又請教了一空師傅,確定今日宜出行,無血光之災,這才繫了條玉飾額帶,遮了額上的傷口,搖著風騷的桃花扇,風風流流的出門了。
穿過城中有名的青樓一條街,後面便是長壽巷了,刑庭傅帶著一身香噴噴的脂粉味,搖頭道:“這地方好,風流尋香,夜夜笙歌,刑三住在這可真浪費了這塊地。”才嘆罷,刑三已顫巍巍循著敲門聲出來了,看到眼前的人,激動的花白鬍子抖的無比凌亂:“少爺,你竟然來看老奴!真是。。真是。。”老淚縱橫。
“別哭別哭。”刑庭傅拍拍他的肩,抬腳進了門,“小爺今日微服私訪,察看民情。”
刑三一路叨叨:“少爺過的可還好?我看著倒像是瘦了。。”
刑庭傅在椅子前站定,刑三知道他講究,忙上前擦了一遍才扶他坐下,忙忙的又要去煮茶,刑庭傅擺擺手:“不必,我只是想問問,以前我是不是曾險些害文璽喪命?”
“是有這事。”刑三點頭,忽的一愣,“少爺不知這事?”
刑庭傅見他點頭,茫然了:“怎麼?果真幹過?我昨晚想了一夜,從記事起便沒這回事啊。”
刑三驚訝:“那年少爺你十三歲了啊。”
刑庭傅楞住。
“那天是二少爺十歲生辰,你送了一隻彈弓,然後兩人便去後園子抓鳥玩,跟著的丫鬟見無事便離開了,那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直到後來從井裡撈出二少爺,那個嚇人哦,喝進去的水幾乎將肚子漲破,那時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沒命了,幸好那天王大夫在府中做客慶賀二少爺生辰,才得及時救治撿了條命。”
刑庭傅皺眉:“那怎麼知道是我乾的。。”
“二少爺醒來後他親口說的啊。”刑三搓搓手,“而且當時有個丫鬟也看到了,只是被少爺威脅說若是說出來便打死她才沒敢說,兩個月後,她因為嫁人離開刑府,才忍不住跟我說了,說是當時看到二少爺坐在井邊,少爺你蹲在旁邊在木桶裡洗彈弓,洗著洗著,忽然站起身,抱住二少爺,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然後便將他推入井中。”
刑庭傅感覺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
刑三嘆口氣:“當時你也承認了,被老爺打了十棍子,罰跪了一晚上,這事也就過了,只是這以後二少爺看到你便遠遠避開了,再不敢親近。”
刑庭傅搖搖頭:“你說的是我麼?”
刑三道:“少爺,忘了也就算了,再想也是平添苦惱。”
“唔。。”刑庭傅有些被打擊到,原來他是如此惡毒的哥哥?
出門的時候,刑三笑道:“沒想到少爺會這麼在意,特意來問這事,我以為以少爺的性子是不會在乎呢。”
“別人我當然不在乎,文璽是我弟弟。”
寫莊羽秋和阮容那段時好順哦。。》_我果然是萬年配角控麼。。看文如此,寫文也如此,對手指。。
第六章 做媒
上一章的最後一句去掉,就是刑庭傅遇到莊羽秋那裡~從這裡開始~
六
刑庭傅回府時,正遇上一人自府內出來,竟是莊羽秋,雖然有些意外,倒也不奇怪,他與刑文璽都是商人,生意上往來,自然會有私交。
莊羽秋上下打量他一眼,道:“刑大公子看上去面色不好,印堂發黑啊,這可不是吉兆,最近還是少出門的好。”神叨叨的說完就自顧自走了。
“面色不好?”刑庭傅摸摸臉,逮了身邊路過的小廝問道,“你看我臉色如何?”
那小廝細看,稱讚道:“白裡透紅,面若桃花,見之忘俗,傾國傾城。”
刑庭傅十分受用,拍手道:“真有文采,待爺賞你。”
那小廝眼巴巴看著他,卻只見那大少爺摸了摸腰間的錢袋,楞了楞,又嘆了口氣。
沒銀子麼?小廝迷惑的歪了腦袋看他。
刑庭傅覺得自己真是好慘,他看那小廝還算伶俐,便問道:“你可會寫字?”
小廝點頭:“小時候念過學堂,會寫。”
“那好,去拿紙筆來。”
那小廝抱著紙張筆墨回來時,就見刑庭傅坐在廊下,廊外有棵極大的樹,到了秋天,那樹葉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