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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視線模糊不清,眼前朦朧一張臉,唇角彎彎,說著惡毒的話,笑起來卻很溫柔,真是矛盾,刑庭傅心想,腦中昏昏沉沉,卻猛然想起一件事,他哼哼了一聲,抬手捂住臉,要死了,現在這副模樣躺在這,丟臉丟大了,素日形象全沒了,日後他刑大少還如何見人?
刑文璽見他遮臉,滿心疑惑,若他知道此刻這鬼門關前溜了一圈回來的人心中所想,也許會拿石頭砸開他腦子換上個正常的。
刑文璽不想對著兩隻手講話,便去拉開,刑庭傅掙扎一下,卻使不上力,只感覺碰到自己的東西熱乎乎的,十分舒服,便一把抓住代替自己的手捂在臉上,只露出兩隻眼睛。
刑文璽笑一聲:“當年你將我推入井中,半個時辰後才被來打水的小廝發現撈上來,一條命幾乎就這麼去了,現如今你終得報應,嚐了那滋味,不過你果真福大,剛下去就上來了,想必你上輩子燒的香比我多吧?”
季恬看了他一眼,以前從未聽他說過,難道這便是他們兄弟關係如此遠離的原因?
刑庭傅睜大眼,眼前事物漸漸明晰,說話的人好像是刑文璽,對的,是他,他一向如此,說話刻薄,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種人卻有極溫柔的笑,雖然只是看起來溫柔。他晃晃腦袋,漸漸消化了刑文璽那番話,十分茫然,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他幹過嗎?他怎麼可能殺人?
刑文璽感覺被捂在他掌下的唇動了動,似乎有話要說,他抽回手,看那兩片蒼白的唇蠕動兩下,卻聽不到在說什麼,於是低下頭,靠近,卻聽刑庭傅咳了一聲,緊接著一股井水噴到他臉上。
季恬忙上前將他臉上的水擦淨,可那臉色卻已是暗如鍋底。
“公子醒啦?醒了好,快把這薑湯喝了。”身後響起一個宏亮的聲音,是那救了刑庭傅的胡屠夫。
“不必了。”刑文璽站起身,對季恬道,“我去茶鋪,你帶他回去。”
“是。”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打分的親哈~~摸摸~^_^
第五章 惡毒的哥哥?
五
尤大人哼著小曲晃晃悠悠進了府衙,他方從刑文璽處“品茶”歸來,懷中攏著一錦盒。
師爺迎上來:“大人,那小子嘴緊的很,刑都過了一遍,都暈死三回了,可除了說他叫阮容,連個屁都沒放一個。”
“哦?待本府去看看。”尤大人將錦盒遞給他,“拿後衙放好。”
那師爺顛了顛盒子,有些分量,待尤大人走遠了,開啟一看,是個流光溢彩的蓮鶴玉壺。
堂下躺著一個血人,確實是血人,那少年一張臉已看不出本來模樣,汗水血水糊了滿臉,腫的與那尤大人盆大的肥臉一般無二,連眼睛也只能睜開一條縫,身上烙印鞭痕縱橫交錯。
尤大人搖搖頭;“多大個案子,招了不就好了,何至於弄成這樣。”
阮容動了動,雖然微弱,尤大人還是聽出他不屑的哼了一聲。
尤大人臉一沉,也哼了一聲,這一聲可洪亮有氣勢許多,他揮一揮袍袖,對行刑的衙役道:“繼續,對這等喪盡天良的人不必手軟,本府必須還刑公子一個公道。”
阮容眼前灰白一片,彷彿什麼都看不見了,那是死了吧,他想,死了好,死了便不用看那人四處留情,卻永遠看不到身後的他。灰白中忽然現出一個隱隱的人形,那個輪廓是他熟悉入骨的:“羽秋。”他伸出手。
莊羽秋一把拍開那血糊糊的手,嫌惡的看著他。
傷口被打到的疼痛讓阮容多了些清醒:“你來啦。”一張嘴,溢位一口血。
“我來看看你死了沒有,死了我便清淨了,我已經讓府中備了鞭炮,可惜了,你命硬。”莊羽秋冷笑,“你殺人成狂了麼?那刑庭傅得罪了你什麼?”
“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每講一句話,胸口便撕裂般疼,可他還是一字一句咬牙道,“那天你親了他,你看上他了?哼,所以他該死,那麼個廢物。。。”
莊羽秋抽了他一巴掌:“你又跟蹤我?!你這個瘋子!”
阮容腦袋嗡嗡作響:“我說過我活著一天就在你身邊一天,寸步不離。”他笑起來,似乎有些甜蜜。
那張臉此刻及是猙獰,莊羽秋卻想起他那漂亮秀氣的模樣,以前總跟在他身後,笑的十分可愛,現在怎麼變成這樣?
阮容見他不說話,急了:“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莊羽秋盯著他:“就是你這副德性讓我厭惡,惡毒成性,相比起來,刑庭傅讓我看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