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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更是勾人精魂。他突然撈起被子裹住自己,兩隻眼睛噙著淚珠,說:“你敢要我,知道我會要什麼嗎?”
石堅依然沒有從情色的誘惑裡頭清醒過來,冬奴坐起來,恨恨地說:“我遲早要你的命!”
第七十六章 受辱
男人眸間一黯,突然猛地伏下身來,大手一撈翻過他的身子,順勢掰開他的臀縫,舌頭就從他的穴口掃了過去!
一股酥麻瞬間從他的尾椎骨四散開來鑽進他全身肺腑,冬奴“嗯”地一聲抖了一下,彷彿整個身體都軟化掉了,除了喘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男人似乎喜悅又驚訝,嘆息說:“果然很敏感的身子。”
他將頭埋進被子裡,圓潤的臀瓣繃得死緊,罵道:
“你……你說了不碰那兒……言而無信,小人!”
“這是給你的警告,以後說話的時候,也掂量掂量,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說了會有什麼後果。”男人抹了把臉站起來,撈起床榻上的衣袍:“以後我晚上來你這睡。”
“不行。”冬奴驚得一屁股坐了起來,可是男人已經搭著衣袍走到了帳子外頭:“你先別走,姐夫……石堅!”冬奴氣的手都抖了起來,一肚子的火沒地兒發,一咬牙把一床的被子都扔到地上去了,光著身子跳下來,把那被子當成男人死命地踩:“王八蛋,王八蛋,我叫你欺負我,我叫你欺負我,我踩死你,我踩死你,我……”
他身子一震,一下子呆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撩著帳子看他的男人。
他沒穿衣裳,光著身子,下身小巧光滑的分身因為他剛才大幅度的動作,還在調皮地晃來晃去。
冬奴惱羞成怒,卻沒有遮掩,想生氣又不敢大聲,一副又膽怯又不甘心的模樣:“看,看什麼看?!”
男人嘴角微微一笑,說了一句“活色生香”,便撒開帳子又走開了。冬奴突然滿臉通紅,洩氣地坐到了被子上面。房門輕輕響了一聲,知道男人這回真的已經出去了,他朝地上一躺,打了個滾,臉頰紅紅的,想起剛才男人的舉動:他……他怎麼會親他那裡……
他伸出白細的胳膊悄悄朝身後探了一探,心底隱隱地想,男人的舌頭掃過去的時候,身上為什麼打了顫的舒服,可他又覺得自己這樣想很可恥,於是難為情地拿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就那樣在地上躺了一會兒,他才抱著被子躺回了床上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竟然說不出是痛恨多一點,還是那種癢癢的騷動更多一點。他突然躺不住了,心裡像火燒一樣,就穿了衣裳,拿了條羅巾系在額前,挑著燈籠出了門。外頭好像已經變了天,星星一個也看不見,院子裡頭靜悄悄的,只有幾盞石制宮燈幽幽地亮著,看不出悲喜。他一路往外頭走,一直走到馬廄旁,他的馬很有靈性,老遠就踢起了蹄子,發出一聲聲類似嘆息的低鳴。他趕緊跑過去,悄悄“噓”了一聲,把他的馬牽了出來。
可是騎上馬之後,他卻不知道自己這是要到哪裡去。偏門的那兩個門衛已經認得他了,打死也不肯放他出去:“上次是奴才有眼不識泰山,沒辨出小少爺的樣子,現在奴才既然知道了,就不能放小少爺出去,白天還好說,這半夜三更的,要是少爺出了事,我們兩個哪能擔待得起!”
冬奴板起臉不管用,就嬉皮笑臉地哀求,可是那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奴才打死都不肯放行,氣得他調轉馬頭就往回走,末了還不忘威脅那兩個不順他心意的奴才:“你們等著瞧,早晚過來收拾你們。”
那兩個守衛又害怕又委屈,扯著嗓子叫“小少爺。”冬奴還覺得不解氣,扭頭又瞪了一眼,瞪的那兩個奴才再也不敢吭聲了,霜打了似的看著他。
冬奴騎著馬往回走,邊走邊想,他今年怎麼這麼倒黴,桃良從外頭學了幾招算命的本事,還說今年他會走大運呢,什麼破大運,淨受人欺負了。來的時候他怕路黑,就帶了一盞燈籠,可是騎著馬挑著不方便,他就把燈籠掛在馬的脖子上,晃晃悠悠的光,反而晃得他眼睛疼,他騎著馬漫無目的地逛,來到了後院子裡頭,居然也沒覺得害怕。湖水嘩嘩啦啦地流過去,湖上飄著好多許願的水燈,星星點點的,因為沒有了人,看著安寧而美麗。他勒住馬,靜靜地看著那一湖的燈光,長長嘆了一口氣,仰起頭看看天空,黑漆漆的,一點光彩也沒有。他抱著馬的脖子趴下來,呆呆地想這湖裡面會不會有妖精,想了一會兒,背上涼涼的,有點害怕了。可是想起自己剛才的遭遇,還不如遇到個妖精把他給收了呢,他就從馬上跳下來,摘下掛在馬脖子上的燈籠,走到了水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