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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還帶著福娃娃,他怎麼會記得住呢。他又想,如果換成了是那個燕少爺,別的人跟他說過話一定都記得,也難怪都督大人會看不上他,只聲聲念著那個已經不知所蹤的人。
拓跋慳“哦”了一聲,說:“是我認錯人了,我見你戴著個面具……我聽說他在京城的時候,就喜歡戴著面具出門。”
朝生萬分沮喪,說:“我戴著面具,是因為我長的太嚇人了,我哪及得上燕少爺的十分之一……”
拓跋慳瞧著他,突然笑了出來,伸出手躍躍欲試,說:“我看你長的應該也不差。”
朝生趕緊護住了自己的臉,說:“我不騙你,我真的很難看,你別摘我面具!”
拓跋慳笑了氣來,說:“我把你認成了他,也是一種緣分,我叫拓跋慳,你叫什麼,什麼生?”
“陳朝生。”朝生有些激動,說:“你不是漢朝人麼?”
“我從那邊來。”拓跋慳指了指北方,說:“不過我大部分都在漢朝生活,隨處遊蕩。”
朝生“哦”了一聲,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他本來就不擅長與人打交道,他太內向了,也太膽小。拓跋慳騎上了馬,說:“以後哪天再見面了,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到我的家鄉看看,那裡跟這裡很不一樣。”
朝生心裡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大膽很古怪的問題,他慌忙走上前去,牽著自己的馬問:“你……你也很喜歡燕少爺麼?”
拓跋慳愣了一下,然後就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很爽朗,說:“他生的比個女人都美,男人見了誰會不喜歡。我還一直想著,哪天再見了他,要帶他到塞外去看看呢。”
朝生說不出自己心裡頭是妒忌還是傷心,可他又覺得自己應該安慰一下這個“愛戀”而不得的男人,於是他嘆了口氣,說:“只可惜我不是他,我要是他的話,就跟著你走了。”
拓跋慳又笑了出來,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陳朝生,記得我的樣子,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們不要再認錯了。”
他說罷就騎著馬走了,朝生怔怔地站在溪邊看著,那時候,還真的有了一股衝動,想要跟著他走掉算了,強過日日在石府裡頭,面對著那個把他當成了替身的人。
如今世事變幻,他已經恢復了冬奴的身份,再將這件事講出來,自己也覺得玄妙。沒想到石堅卻是皺著眉頭,說:“西朝人?看來連州的守衛實在是太鬆散了,怎麼一個皇族的人想進來就可以進來?”
冬奴笑了出來,蹬掉靴子,赤著腳放在了欄杆上:“拓跋大哥也是很英俊的,很像姐夫。”
石堅冷笑了一聲,說:“說不定他是徒有其表。”
冬奴也沒有再繼續調皮下去,說:“現在想想,當時我還在路上遇見關信和關槐了呢,唉,只可惜他們也是眼拙,居然沒把我認出來。”他說著又幽幽嘆了一聲,眼角朝男人瞥了一眼,說:“看來你們注重的,都只是我這一副皮囊罷了。”
男人勾住了他的臉龐,眯著眼睛說:“只怪這一副皮囊太出色了,實在很難讓人不注意到。”
冬奴撥開了他的手,說:“膚淺。”
“我這不是膚淺。”男人噙著笑貼上來,說:“我這是靈肉合一。要不在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要只是看中皮囊,現在後院裡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
“切,上百上千,那還不榨乾了你?”
男人莞爾失笑,將他一把抱了起來:“能不能榨乾,要不你試一試?”
第二十三章 大結局(中):燕好
高臺下頭的院子裡有許多的人,冬奴也不敢大聲嚷嚷,卻也不甘心就這樣被欺負了,於是壓著聲音,皺起了眉頭:“你把我放下來。”
男人將他放在了石桌上,他背上被冷冰冰的石頭激了一下,下一刻卻就被男人扯開了衣衫,男人笑得邪惡,說:“別擔心,不做到底,只讓你享受。”
光天化日之下,被剝的光溜溜的,冬奴還是有些難為情,遮住了自己的胯下,說:“你個流氓匪頭,我才不要這樣丟人……”
可是他遮的住下頭,遮不住上頭,男人輕輕往他乳尖咬了一下,說:“怎麼還這麼腫著?”
冬奴咬著牙不敢發出聲音,男人一手按著他,一手握住了他的雙手,舌頭也開始溫柔的,纏綿地繞著他的紅蕊繞圈圈,繞的他心亂如麻,止不住的顫動,才忽然一口舔了上去,直舔的乳尖溼淋淋的泛著淫靡的水光。
冬奴按捺不住,終於伸手去推男人的臉龐,男人得了空,大手立即握住了他已經堅挺的下身。他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