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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石堅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將冬奴抱在了膝上,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溫婉纏綿。夏日裡空氣炎熱,這高臺上卻涼風習習,那藤蔓隨風搖曳,送來花朵的清香。冬奴眯著眼睛躺了一會兒,忽然皺起了眉頭,說:“我腰上酸的厲害。”
石堅一聽就將手按了上去,輕輕捏了幾下,便捏的冬奴舒服地哼哼起來,他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你腰痠成這樣,今兒晚上可怎麼過。”
冬奴一聽就難為情起來,睜開眼睛瞪了一眼:“今天你敢再胡來。”
石堅笑了出來,冬奴呆呆地看著男人周正而英俊的側臉,心裡頭突然撲通撲通地跳。
石堅彷彿能夠洞悉他的心意,也在同時轉過頭來,眼神裡因為大笑而帶的愉悅和溫柔還沒有消散,有一種很動人的光彩。冬奴趕緊閉上了眼睛,說:“晚上……晚上你要是還想,現在就好好地幫我揉……”
石堅啞然失笑,便吻上了冬奴的耳朵,惹得冬奴縮起了脖子,笑嘻嘻說:“好癢。”
“我想在你去京都之前辦一件事情,給自己吃一個定心丸。”
冬奴微微愣了一下,問:“定心丸?”
石堅親了親他的嘴角,噙著他的唇瓣低喃道:“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現在乖乖地躺好,不是要我幫你揉腰麼?”
冬奴紅了臉,嘟囔了一句“淫棍”,便被男人親吻的閉上了眼睛。夏日的衣衫本來就單薄,如今散開了一些,露出了他光滑緊緻的腰身,那上頭還步著紅紅紫紫的咬痕。石堅見了,有些愧疚和心疼,低聲問:“昨晚我太粗暴了吧?”
冬奴閉著眼睛,睫毛微微抖動,卻佯裝著鎮定,說:“一開始還好,後來……後來……”
他後來就發了狂,失去了控制,把他折騰個半死,乾的昏天暗地,牙齒也咬著他的乳尖嘶吼著拉扯,跟個野獸沒什麼兩樣,那力氣……那力氣……
石堅見他紅了臉龐,親了親他的嘴角,說:“對不起,以後我一定注意,昨晚是昏了頭了。”
冬奴默默的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地冒出來一句,說:“那時候在京城的時候,你曾給我許了一個諾,你還記得麼?”
石堅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一個,只好老老實實地說:“我向你許過許多的諾言,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你答應我的,將來有機會了,要帶我遊歷這大好河山。”
“好。”
冬奴突然又笑了出來,說:“姐夫,你不知道,當初我差一點,就跟著別人去遊歷天下去了。
石堅愣了一下:“什麼時候的事?”
冬奴就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男人這樣有些吃醋的語氣。
其實那是春末時候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還是朝生,石堅突然不再理睬他,他心裡不暢快,就騎著馬出門去踏青。走到一處小溪的時候,他去溪水裡飲馬,卻見還有一個男人也在那裡飲馬。
那人人高馬大,不像是漢朝人。他飲完馬要走的時候,突然在他身邊停了下來,仔仔細細地瞧了他一會兒,忽然就笑了出來,說:“是你。這些年我一直惦著你,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輕易就死了。”
朝生抬起頭一看,那人的面目還真的有些熟悉。他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了,原來面前的這個就是那日元宵節幫他猜謎的那一個,他當日還沒來得及感謝他,他就走遠了。也正是為了追他,朝生才衝撞到了石堅的馬下去,這樣子說來,他對他還真是有很大的恩情呢。
那個男人見他一直不說話,便皺著眉頭問:“你不認得我了麼,上次分別的時候,我還特意交代了你要記得我的樣子呢。”
這話就叫朝生覺得疑惑了,他想了想,也不記得他跟這個男人說過什麼話,那個男人見他不說話,眉頭又是一皺,說:“我是拓跋慳。”
這是個很陌生的名字,朝生怯怯地問:“我以前,跟你說過話麼?”
那個男人從馬上跳下來,彎著腰就朝他湊了過來。他嚇了一跳,趕緊後退了幾步,有些慌張,問:“你……你要作甚麼?”
那個叫拓跋慳的男人似乎也疑惑起來了,問:“你不是冬奴麼?”
朝生這才恍然大悟,急忙搖頭說:“不是,不是,我不是他,我叫陳朝生……”他停頓了一會兒,又說:“我跟你也見過的,那一次元宵節,你幫我猜了個燈謎……你不記得了麼?”
拓跋慳明顯是不記得了,朝生有些沮喪,他想也是這樣,他不過是這天底下最普通的一個人,何況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