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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宴立刻改口:“對,對,你們只是純潔的友誼,陛下不要多想了,結婚生孩子是正經。”雲曖又惆悵的難過,
“可是朕喜歡他,他也喜歡朕,朕除了他誰也不想要。”
陶宴一幾十歲的人了,遇著個正值青春期,還在那樣蛋疼文藝又憂傷的歲月裡,用那支離破碎的眼眸仰望星空的小皇帝,別提多頭疼,打擊他也不能贊同他也不能,偏偏雲曖罵完他又要繼續來找他鑑定。
一日一鑑定,躲都躲不起。
你說你斷袖之癖就斷袖之癖吧,找個男人搞就是了,至於這麼整天唧唧歪歪?唧唧歪歪一下就夠了,你還天天來。
陶大人一攤手,這不是為難人嘛!
陶宴堅持,少年是需要引導的,性向是需要開發的,皇帝的痛苦,他為人臣子是應該憂君之憂的。
陶大人一雙慧眼比刀子利,壓一根小黃瓜打賭那小皇帝絕逼是個小斷袖苗子,只是自己還沒認清楚,正彷徨迷惑。
陶大人決定幫這可憐孩子一把。
畢竟每個斷袖在陷入性取向的掙扎中都是很痛苦的,陶大人是過來人,懂。
陶宴相中了個眉清目秀的小太監,十三歲,唇紅齒白眉目盈盈的,跟那位小鮮公子有七分相似,陶宴將之□□一番,這日雲曖練武,便帶了過去給他伺候。雲曖見這小太監果然很有意思,問姓名問爹媽,完了直接留在身邊了。
晚上沐浴也讓那小太監伺候,到上床,小太監跪在床前給雲曖蓋被子,兩隻眼睛水汪汪的臉蛋粉嫩嫩的,摸著雲曖的手喚“陛下”,那又乖又軟的小模樣,陶宴在一旁看的都覺得哈喇子一地心都要化了。
陶宴看雲曖反應比較遲鈍,忝著老臉笑,提醒他:“陛下有沒有覺得這孩子長得像一個人?”
雲曖只是看了莫名順眼,還真沒看出像誰,好奇道:“像誰?”
陶宴指著道:“陛下看他的眼睛。”
雲曖便伸手喚小太監跪近,認真的瞧了瞧,大眼睛雙眼皮,瞳仁很黑,眼尾有點翹。
雲曖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陶宴偷偷瞄他神色,越瞄越不對勁,眼看著黑氣陣陣從頭頂冒出來。
怎麼回事?皇帝不喜歡?
雲曖冷森森道:“陶大人,你整天吃飽了飯沒事幹淨在琢磨這等拉皮條的工夫?”
陶宴給皇帝這等犀利言辭驚的虎軀一震,連忙否認:“臣可沒有,陛下一定是多心了!臣怎麼敢做這種事!”
雲曖撿起床邊的鞋子就給他當頭砸過去,厲聲破口痛罵:“朕警告你!把你那齷齪下流的心思收拾起來!你當朕是先帝還是五歲小孩好哄的是嗎?再讓朕發現你這等鄙陋上不得檯面的心思,自己看著辦!”
陶宴一臉血的滾蛋。
雲曖有點暴躁了,想想仍不甘心,覺得自己被人侮辱了,不能忍!
雲曖穿起衣服叫太監:“給朕傳陶宴,讓他滾回來!”
陶宴還沒走出三步,又滾回來,表情如同吃了屎,雲曖看他才更像看了屎:“你就在這跪著,今日不用睡覺了。”
陶宴委屈道:“臣是無辜的,臣沒有拉皮條,是陛下多心了。”
雲曖冷笑補充:“明日也不用吃飯了。”
陶宴很鬱悶,皇帝陛下小小年紀,怎麼思想如此的不單純!比我老陶想的還長遠,還能想到拉皮條,喲喂!
拉皮條是個做大臣的能幹的事嗎?
自己那麼下流,還說別人下流。
雲曖看他一臉不滿,指不定心裡還在嘀咕自己什麼,怒意更盛,踢了他屁股一腳。
“轉過去,跪遠點!”
陶宴跪在一旁添香點蠟,夜已三更,雨點子打著窗戶,雲曖寡酒一盞悶坐生氣:“阿侑從小跟著朕長大,朕沒有兄弟,跟他最親近,他就像朕的小兄弟,朕疼他捨不得他,沒有你想的那樣猥褻的心思。”
陶宴對這個話題耳朵生繭,不敢拂他逆鱗:“陛下是心地仁善,鮮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
雲曖道:“朕若不是皇帝便罷了,可朕是皇帝,怎麼忍心害他,讓他為朕受委屈。”
陶宴已經習慣他說話前後矛盾:“委不委屈得鮮公子自己才知道,陛下不能這樣想。”
雲曖搖頭:“朕知道,朕給不了他想要的。”
陶宴給他糾結的頭大,這愛來愛去的問題自古以來最考驗智商,這小皇帝智商也不低,可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