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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給揉腰:“陛下,臣臣臣臣臣……”
沒臣出個名堂來,雲曖是一個不穩腰桿撞在了銅羊石鎮上,陶宴給他揭了衣服看,腰眼子上紅了一片,破了皮。
半柱香後陶大人給皇帝抱上了榻,太醫來看過又離去,雲曖光著半身趴著,陶宴代替了小太監拿著藥膏給他傷處抹——幸的雲曖見太醫說是自己撞的,陶大人熱淚盈眶。
雲曖□□了半天,意外發現陶大人沒動靜,心說陶大人一向精明能幹嘴皮子滑,怎麼今天變了個人似的,就回頭問道:“陶愛卿,你今日怎麼見朕老抖。”
陶宴欲哭無淚,給他揉著腰:“臣蠢笨,傷了陛下千金之軀,心中惶恐不安,唯恐陛下降罪。”
雲曖給他誇張的語氣弄的有點好笑。
“朕恕你無罪,要不是你替朕去沅州北上,阿侑也不能回來,陶愛卿,朕感激你把阿侑送回了朕的身邊。”
陶宴道:“臣慚愧。”
陶宴聽他一口一個陶愛卿很蛋疼,他這個明顯被嚇到的反應讓雲曖也很蛋疼。
雲曖只得放棄,正常一點:“陶大人是不是在擔心張將軍進你的讒言?”
陶宴放了藥油一跟頭跪下:“臣……臣……冤枉!”
雲曖擺手示意不必,喚他起來:“朕心裡有分寸,你怕什麼。”
陶宴當的官從來不輕,手中的權力也絕對不小,但他確實沒什麼背景也沒什麼出身,朝廷裡姓陶的真就只有他一個,正兒八經是個光棍,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段榮一倒,雲崇能把他綁在府上說打就打說殺就殺。而且雲崇說他跟諂顏媚上,兔子烏龜云云說的難聽,絕對也不是空穴來風,雲曖估摸著八成是確有其事的。這個陶宴絕對有地方不乾淨。
否則以陶宴的出身,在這個講門第的官場上,雲曖實在想不通當初他是憑什麼能身居要職手握重權。
雲曖想了想:“朕問你,你回答朕一句實話。”
陶宴惶恐道:“臣絕對不敢撒謊。”
雲曖問的很直接,目光很犀利:“汝南王的事,你有沒有參與?”
陶宴立刻咬定:“沒有,絕對沒有,臣只是事後替陛下擬詔。”
雲曖問:“真的?”
陶宴臉不紅心不跳:“臣沒有半句假話。”
雲曖道:“陶大人這樣說,朕就當你說的是真。”
“朕怎麼問的話,陶大人又是怎麼回的話,自己可記清楚了,話說出嘴可是改不得口的。”
這小皇帝可真不簡單啊,明明知道自己在撒謊,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