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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踹了一腳,也急眼了:“有什麼好說的嘛!不就親個嘴兒咂個舌頭摸摸小屌兒,之類的……”
雲曖瞠目結舌:“你……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麼噁心的話!”
鮮侑聽雲曖說噁心,滿臉不高興。
你瞪我我瞪你,鮮侑心中也堵的慌,望了雲曖好一陣兒的工夫,突然撲過去就給雲曖按住,笑嘻嘻的低下頭去,在那嘴上輕輕的吮了一個:“冕奴,咱們來玩玩吧……”
雲曖怒道:“你滾開!”
鮮侑完全沒有給嚇住,撫摸著雲曖脖子,閉上眼睛專注的親吻他嘴唇,觸碰並輾轉含吮。
雲曖給他突如其來這一下勾氣息一滯,呼吸就亂了套。
“陛下,張嘴……”鮮侑勾引著他。
雲曖喘了口氣,張了雙臂抱住他,啟了齒放他唇舌進入。腦子裡糊成一團,暈的厲害,可是看著鮮侑痴迷□□的臉,雲曖又覺得滿滿的不可思議。雲曖喘了一會兒,看著鮮侑專注的臉,他掙了勁翻過身去。
鮮侑仰面躺著,給雲曖居高臨下的壓住,不過不反抗,仍然閉著眼含笑,不鬆懈的手伸過去摸著雲曖的腰,手順著褲縫探入,捉住對方下身握在手。
腿間突然一涼,雲曖瞬間羞憤難當。
他腿夾緊了閃避,鮮侑一隻手追隨而去。一隻手撫著他腰拉近,同時親吻不止。
雲曖給他啃的滿嘴口水,對著胯間那隻放肆的手,終於忍耐不住一個大退,跳將起來,抬腳要把鮮侑踹下龍床。
哪知鮮侑反應比他還快,在他下腳前就一個鷂子翻身,迅速躥了出去,雲曖提了褲子上去追,順手拔了壁上的劍。
鮮侑聽著兵器出鞘就嚇尿了,回頭看了一眼——
不得了,惹禍了。
雲曖凶神惡煞,鮮侑光著個腳衣服也顧不得穿就往殿外跑。驚慌之下亂了步子,雲曖三兩步衝上去,照著屁股踢了一腳,踢翻在地,長劍一指就壓著他脖子:
“鮮恕之!你好大的狗膽子!”
這才真叫伴君如伴虎啊,前一刻還摟一塊親嘴咂舌,下一刻就能把刀架在脖子上,鮮侑連連蹭著往後退,臉上表情也倔強起來:“好啊,現在是你不肯跟我好,不是我不肯跟你好,隨便碰你一下就要拿劍指著人,以後你也再別碰我!”
“你說什麼!”
鮮侑不怕死的瞪著他,眼睛紅的要出水:“我要回家去了,回衡陽去,我爹爹去世了,我也不想再留在洛陽,咱們兩個好不下去了,我要走了,你以後也少來找我!”
陶宴回了府一頭汗,沒頭蒼蠅似的亂轉。
那天他先是夢見小皇帝,小皇帝給他升官,他握著小皇帝的手,接著摟了小皇帝的腰,親了小皇帝的嘴,扒了小皇帝的褲子開了小皇帝的腿……不忍回顧……
陶大人真嚇住了。
正當此時,家人來稟報:“老爺,宮裡來人了。”
何鸞來傳旨,宣陶大人進宮。
陶宴滿頭大汗,戰戰兢兢跟著進宮去了。
雲曖手扶著額頭,胳膊支著腦袋,靠在案前,對著燈,氣氛有些壓抑,同時安靜極了。那位鮮小公子卻不在。
陶宴叩頭跪拜,雲曖抽了手示意:“陶愛卿平身。”
他沒抬頭,實際上是煩悶。
鮮侑要走,雲曖剛剛才知道他竟然有這樣的心思。恐怕不是今天才有的,雲曖猜測著,或許鮮侑回洛陽的第一天就在這樣打算了,今天是才和自己撕破臉說。
鮮侑想要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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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愛卿打了個哆嗦:“陛,陛下。”
陶宴心裡那叫一個忐忑,偷偷覷雲曖的表情,雲曖從手掌中抬起臉來,燭光照著面頰暈黃,眼睛抬了抬,有些遲鈍,到底是親自下了座來,扶住陶宴:“陶愛卿請起。”
陶愛卿這下受寵若驚,給皇帝兩臂扶著差點沒銷魂的腿軟,一個腳步不穩,一跟頭磕在雲曖腳前。
慌張之下拽住了雲曖袍子,雲曖也連忙摟著他肋下要穩住他。
陶大人是個大個子,哪裡扶的住,一撞就撞在皇帝肩膀上,兩人一塊跌到龍座上去。
雲曖閃著了腰,“啊!”的叫喚起來。
雲曖把個氣呼的一搖三顫繞樑不絕,陶宴手忙腳亂撐著地要爬起來——那撐的不是地啊,是皇帝的腰啊,雲曖疼的那聲顫悠悠的要蕩起來了:“陶愛卿……”
陶宴其實早已經腿軟發虛了,狼狽爬起來,順帶摟起雲曖,慌忙跪地一面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