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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柳舍人詫異道:“你說孫秀?他還在洛陽?”
陶宴將事情說了,道:“現在在洛陽獄裡關著。”
柳亭咬牙罵道:“這個下賤無恥的東西,竟然還敢在洛陽城晃。”
陶宴訝然:“為何這麼說?”
柳亭喝了口茶,哼哼道:“這人品姓不端,最是奸滑刁鑽,他父母是我府上的馬奴,受我家的恩惠,我看他人聰明,又會讀書識字,就給他脫了奴籍,讓他在書房伺候。哪知道這小子不但不知道感激,還勾引我府上的侍妾,偷了我的錢財想要跟那賤人私奔,被我打了一頓趕出去了。只是沒想到他還敢留在洛陽。”
陶宴聽他這語氣,又想起柳大人的尿性,素好男色,簡直要懷疑柳大人是不是把人家怎麼了所以人家才偷他東西想跑。
柳亭看陶宴那臉色,知道他想什麼,頓時就怒了:“陶大人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陶宴連忙道不敢,柳亭冷哼道:“你也不看看他孫秀什麼模樣,長的跟個癆病鬼似的,求我幹我都不要呢。”
陶宴其實是覺得那孫秀看著不大像柳亭口中的偷主人的侍妾還偷主人的錢財的人,不過柳亭很生氣,灌了兩口茶就不高興的走了。
陶宴服侍了雲曖睡下,決定去看看這個叫孫秀的。
哪知剛到了洛陽獄,那柳亭正拿根鞭子牢裡將個孫秀抽的血肉橫飛,邊抽邊罵“畜生”“下賤”“賤種”云云,陶宴生怕他把人打死了,連忙攔住:“柳大人,柳大人,別鬧出人命來。”
柳亭甩了鞭子,對那孫秀哼道:
“當初告訴你,別再讓我聽見你的名字,也別讓我在洛陽看見你,否則別怪我下手不留情。”
陶宴扶著肩膀好說歹說才打他打發出去喝茶,叫獄卒將孫秀拿冷水潑醒,孫秀渾身血汙骯髒不堪,陶宴隔了一段站著,瞧他。
“誰指使你到吏部生事的?”
孫秀抹了抹被血凝住的右眼,啞聲道:“沒有人指使我。”
陶宴道:“沒人指使,你好大的膽子,就敢在吏部門外大放厥詞。”
孫秀形狀悽慘的笑了笑,笑的倒是相當快活,整個人透著一股詭異的張狂:“我有什麼不敢?劉靜不過一沽名釣譽之輩,就憑他難道還敢殺了我不成?你看看鄭令他倒是敢不敢殺了我?就連大人你不是也怕我給剛才那位柳大人打死了麼?既然諸位都不敢殺我,那我怕什麼?把這洛陽獄的牢底坐穿,指不定我還出名了,朝中大人們還會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