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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見爹孃一樣亢奮,早早讓人去吩咐家人收拾打掃,說有貴客,然後和雲曖先後上了馬車,往長隆西巷去。
門前兩株垂柳,一彎清流繞戶,溪邊正野花盛開,如雪團一簇一簇,夾在綠油油葉片間,頗有野趣,通向門戶架了小木橋,陶宴扶著雲曖下車,將他一身雪衣清香的身體抱了滿懷。
攜著雲曖袖子進門,下人已經迎在門前。
陶宴心說這幾個懶僕人知道大人我今天要帶媳婦來認門,格外勤快還是怎麼的,平常門前草都懶得理,今天地面上磚石乾淨的一點灰也沒有,竟然將門都擦的亮鋥鋥的。
不對,門怎麼換過了?陶宴攜著雲曖剛要問,門裡面急急忙忙緊緊張張趕出個少年來,邊走邊理頭髮,一出來趕緊跪下,帶著幾個家人磕頭在那萬歲萬歲萬萬歲。
陶宴傻眼了。
雲曖看陶宴,無語。
陶宴更無語,他沒說皇帝要來啊!
雲曖問:“這個是?”
少年道:“回陛下的話,我是照顧少爺的奶孃。”
陶宴險些一頭沒暈過去。
門內又出來個□□歲的小孩,唇紅齒白的怪漂亮,那少年拉著小孩跪下:“見過皇帝陛下,這是我們少爺。”
陶宴止住他:“等等,你誰啊?你們少爺怎麼跑我家裡來了?”
少年抬頭:“表舅,我是高憐啊,那天你讓我進府的。”又牽著那小孩子:“這是你兒子,小名叫狍子。”
陶宴暈死,雲曖懷疑的眼神看他,陶宴連忙道:“有誤會,肯定有誤會!”
轉而衝那小廝瞪眼:“怎麼回事!”
高憐有些委屈,那小孩子卻張著小手抱過來,抓住陶宴的腿:“爹爹。”
作者有話要說:
☆、陡轉
趙吉在岸上等的心焦,見他們從船裡出來,臉都黑了。
這兩位主,一個身為皇帝不問政事,不好好在宮裡待著,整天裝病,一個身為朝廷攬政大臣,不在機關幹活,竟然一塊跑出來約會,偷情,還偷上癮了。
偏偏知道知道雲曖的脾氣,勸也沒法勸說也沒法說,還要隨時跟在他二人身後給護駕把風,趙吉憂鬱的要得精神病了。
趙吉心裡恨陶宴這玩意兒,雲曖也不知道給他吃了什麼迷魂藥,現在整個人都不對勁了,每天跟個男人膩膩歪歪,摸來抱去,哪裡有一點皇帝的樣子,看著都讓人著急。
雲曖要是喜歡男人,寵幸個小太監或者養幾個小公子在宮裡玩玩他都沒什麼話好說,可是現在跟陶宴這叫什麼?
陶宴朝廷重臣,手握重權,一舉一動都牽涉著朝政時局動向,絕對不是什麼能隨便玩的人物。做皇帝最忌諱的就是主觀私情,雲曖不但牽扯私情,還跟這樣一個舉足輕重的政治人物牽扯私情,真是荒唐的透頂了。
回了宮,陶宴告辭離去。
雲曖用了膳,喝了藥,夜雨敲窗,他睡不著,又穿了衣起身,喚趙裡取琴來,置在窗前據了琴案撫琴。
趙吉聽著琴音泠然,雲曖燈下對影成雙,頗覺得淒涼。
他伺候雲曖有十來年,幾乎從雲曖做太子開始就沒離開過,一直衷心耿耿,雲曖也很信任倚重他,但他性格板正無趣,雲曖從來跟他沒有什麼話說。
做皇帝的都把心思藏的深,雲曖也不會例外。
趙吉負責的事情只是保護好他安全,至於其他的,他就是想攙和,雲曖也不會給他機會攙和。
雲曖突然問道:“趙將軍,你是不是心裡在埋怨朕?”
趙吉道:“臣不敢。”
雲曖道:“朕沒有昏了頭,你想說的,朕心裡都知道,陶宴他,朕最近有點喜歡他,似乎這樣不太好。”
這話說的真是,什麼叫最近有點喜歡,皇上你都知道這樣不太好還在矛盾什麼呢?
他既然主動說,趙吉索性也就直言了:“陛下既然知道,就該早日了斷的好,這種事情傳出去讓人怎麼說?陶大人若是無官無職或者微官小吏倒也罷了,無關大局頂多做個笑談,可他是朝廷重臣,身居要職,這種身份是能開玩笑亂來的嗎?陛下既然為人君,當神器之重,就得謹言慎行,隨時顧忌自己的情緒被人拿捏掌握,顧忌自己的一舉一動被人利用或者落人口實,否則就算沒罪過也得成了罪過,陛下還是三思為上。”
雲曖道:“你說的這樣嚴重,朕也沒有怎麼樣吧。朕與他升官,是他自己有那個本事,也是劉靜的意思,同朕沒有關係。至於將朝政全權委託,更是劉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