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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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負責押送貢織的官差頗有微詞,荀郝針卻認為鏢局這麼跟著也是為了一家大小的溫飽,何必如此計較?況且鏢師的功夫不差,若有變卦,多些人相互照應也是好的。因此每年隨著呈貢隊伍上京的鏢局,感激荀郝針的通融,私下總多撥了幾位老練的鏢師,暗中保護荀郝針與貢品的周全。
荀郝針見是熟識,慵懶地打了個呵欠,開心地問:「方叔,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馮方有些遲疑地開口:「大人……」
荀郝針皺眉,糾正道:「方叔,別喊我大人,聽了一整天的狗腿馬屁,耳朵都快聽爛了,你可別跟著來那套,算我拜託了。」
馮方爽朗笑道:「哈哈,可不就是您准許咱們跑鏢的跟在後頭,讓咱們一年中難得一回可以輕鬆賺到銀子。咱們私底下感激您的人從沒少過,別說是一句大人,就是要兄弟們拼命,咱也不後悔啊!」
「方叔。」
「好好好,應你這聲方叔,稱你……荀弟吧!」
馮方瞧著荀郝針頷首允諾,話鋒一轉,嚴肅地道:「荀弟,方叔深夜打擾不為別事,半個時辰前,幾個負責今晚在外守夜的兄弟,逮到個賊。想說這些年來從沒發生過此事,而且那些個賊,似乎是來偷貢織的。」
荀郝針一聽,睡意全消,壓低聲音問道:「方叔,您確定?」
馮方搖頭,「就是不太碓定,所以大夥兄才決定先壓下那些賊兒,讓我潛入縣府內找大人……不,荀弟商量。」
「這事沒跟官差們說?」
「還沒。」
馮方直視著荀郝針道:「若給同縣的官爺們知道了,不管這些賊是不是真的要來偷貢織,為了邀功,最終必會用大逆之罪處決的。」
荀郝針認同地點頭,讚許道:「沒錯,幸虧方叔深慮。那賊人在哪兒?」
馮方比了個請的手勢,「請隨我來。」
客棧給幾路鏢局的人包了下來,安格與荊閻背對背地給綁在客棧角落的柱子上,綁的人沒束多緊,可結繩卻打得極巧,讓人難以掙脫。
掙動地試了幾回,兩人手心全是汗水,安格垂下頭道:「閻,放棄好了,我本不該拖你下水。」
看不見安格的表情,荊閻回握住她的手,「那個人對你很重要不是?能讓咱們安格放棄尊嚴也要搭救的人,我又怎會袖手旁觀?別沮喪,我們再試試,來!」
安格咬咬下唇,也緊握住荊閻的手,抬起頭笑著應了聲:「好!白狼的子民說什麼也不該輕言放棄。」
康泰客棧外,透過門縫望著裡頭兩人,尤其荊閻對那女孩溫柔呵護的模樣,荀郝針的胸口像是給人狠狠打了一拳,呼吸一滯,目光焦著在那俊雅的容顏,酸澀地開口:「那男的我認識。」
馮方愣了愣,怎麼也沒料到賊人竟是荀郝針的舊識,不太能相信地探問:「荀弟,你確定?這對男女說的不是中原話,怎麼會呢?」
眼神不捨地從荊閻臉上移開,荀郝針對著馮方苦笑:「方叔,將兩人放了吧!就說是誤會一場。還有,別跟那男子提到我的身分,可以嗎?」
馮方點頭,應允道:「行行行,就按荀弟說的。」
「多謝方叔。」
「哪的話,最多咱們暗中再多派些人保護你,這兩人功夫不差,兄弟們聯手也耗了不少功夫才將之擒下。不過你放心,咱兄弟們絕對會讓貢織安全抵達京城。」
荀郝針搖搖頭,「不,小弟的意思是請方叔撤下那些暗中保護的人手。」
「那怎麼成?這兩人……」
馮方才說了一半,便給荀郝針截了去,面容有些苦澀,「求您了。」
事態至此,馮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看著荀郝針轉身離去的背影,不知究竟什麼原因讓向來溫和的一品堂當家如此痛苦?
推門而入,馮方招來鏢局兄弟解開安格與荊閻身上的束縛,表示此乃誤會一場,以為兩人是來劫鏢,並備上好酒好菜自罰三杯,以示歉意。
安格對於中原文化不甚瞭解,呆望著滿桌的酒菜,荊閻則接過馮方面前的一缸酒,捧著缸底仰頭灌下,豪爽的架式讓終年行走江湖跑鏢的眾人大呼過癮。江湖人多不拘小節,應服強者,先前見荊閻在眾人轉攻下游刃有餘地抵擋接招,若非為了擋下馮方拍向安格的一掌,被其它人聯手拿住,這會兒或許還僵持不下。
酒過三巡,尤其安格這女娃居然邊灌兩缸極烈的燒刀子,更是讓這群江湖漢子拍桌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