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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入的刺痛,剎那融成水線,涓潺回流。前端後端均被蠻橫侵佔,暗衛九的瞳仁驟然凝緊,潮溼的熱意一湧而上,逼得他整個身軀不由控制地作顫,充盈拔挺的慾望直指身前桶壁。
“乖,尿給本尊看。”司徒雅啞聲煽風點火,反剪住他的雙腕,巧施陰勁鎖住麻筋,一手攥牢。
暗衛九不依不饒,發狠叩頭去撞那桶沿。
司徒雅見他犟得厲害,索性撈住他的膝窩,大大咧咧分開抱起,就著背入的架勢,一邊頂弄,一邊挪到椅中坐下。偏頭將唇貼在他耳根處,優哉遊哉打起口哨。
“……”暗衛九一撞未遂,茫然坐在司徒雅腿間,雙腕反鎖,臀底插著肉柱,又讓司徒雅掰得門戶大開,被迫面朝門檻,呆看著燈籠照得熾盛的庭院。
歡喜教打扮的教眾正三五聚在一處,不時向這黯淡無光的外室投以一瞥。
司徒雅握好暗衛九飽脹的分|身,饒有技巧摩挲揉捏,以竟深巷時未竟之業。
數息舉止溫柔熟悉,暗衛九再按捺不住,劇烈地挺動腰身,仰起後頸,最後苦苦掙扎一番,竟不自覺將臉蹭在司徒雅肩窩,難堪地尿了出去。這一下他終於鬆懈釋然,一發不可收拾,糊里糊塗,竟錯覺體內抽|插也無比舒服,撞得那水線一陣急一陣緩,斷斷續續搖搖晃晃的,全然不由他做主,不知是悲哀還是窘迫,哽咽著沙沉出聲:“小主人。”
司徒雅不答,只發力將暗衛九圈緊,待他完事打激靈,好有份憑藉。果不其然,宛如緊繃的弓弦將箭送出,暗衛九已失去思索和自制的氣力,唯剩下漫長的餘顫,在司徒雅懷中漸漸止休。
這般無聲倚抱著,司徒雅深刻體會到,懷中隱顫的暗衛九,何等依賴作為司徒家二公子的他,哪怕他是個海市蜃樓的幻象。然而暗衛九又隨時可以拋下他,沒心沒肺赴死。實在頗令他納悶。他走神琢磨之際,忽覺暗衛九放棄了掙扎,似在主動吞吮他的慾望。他初嘗此事,也不知最敵不過的就是承受那方體內痙攣的一刻,只顧讚歎這反應著實可愛,卻渾然忘了守住精關。
左右使幾個在院中團雪煮茶,感慨這大年初一良辰美日,不論官家還是販夫走卒,都休沐歸去,他們卻還要徹夜陪教主搭臺唱戲。謝必安見副教主玉玲瓏搓手跺腳,吩咐教眾弄些紅薯來墊底,話還沒交代完,他身後有人笑道:“過年吃什麼烤紅薯,好讓教主虧心。那莫老怪每回來益州,都會往綠綺綢莊運幾頭番羊,都留著五臟廟,回分壇吃烤全羊去。”
眾人舉目一看,是苗族黑袍打扮的司徒雅。此時他將銀紋面具摘下,露出年紀輕輕的相貌,又以九如神功斂盡內力,默藏了令人退避三舍的戾氣,溫文爾雅至極。
右使範無救起身詫異道:“教主,怎這般快?”
左使謝必安同意道:“太快了。”
司徒雅掃睇一干教眾,教眾均諱莫如深低頭。司徒雅面不改色:“有多快?”
唯獨玉玲瓏不明所以:“什麼快?”
謝必安揭開茶蓋:“回副教主的話,常人洞房起碼要一炷香,教主雷厲風行,半盞茶的工夫就拿下了。”玉玲瓏終於聽明白,扯了扯嘴角,勉強忍住笑,裝模作樣訓道:“凡事都有第一回!”
司徒雅在教眾伺候下重新換過白袍羊裘,雲淡風輕道:“一炷香是麼,往後左右使洞房,本教主親自點那個一柱擎天的高香,教中兄弟都看著,不到一炷香,休想下床。”
謝必安斜睨範無救,挑釁道:“右使沒問題,屬下就沒問題。”範無救恍惚看向司徒雅,想當年老教主領這任教主回教時,這不過是個孤僻羸弱的小不點,不覺光陰如梭,也長大成人行房事了。
玉玲瓏眼尖,發覺司徒雅頸側讓暗衛九咬了一口,心疼地替他敷了金瘡藥,又抹好易容膏,才道:“表哥,你玩玩便罷,切莫玩物喪志當真,現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看那‘步白秋’愚忠得很,沒甚見地,待曉得表哥你名號,保不齊會反水。”
謝必安也道:“屬下忠心,是受過教主恩惠,就像範右使,教主待他猶如伯樂之於畜……千里馬,因而他肝腦塗地傻不愣登其猶未悔。這暗衛九與司徒二公子素無瓜葛,不過相處數日,就赴湯蹈火耿耿忠心,指不定是別有用心。”
司徒雅不可置否:“玲瓏深謀遠慮,左使也言之有理,只是空口無憑。當真為我神教著想,諸位這番回去,就要好生摸清暗衛九的海底。拿住他把柄,再來和教主說道,才叫鏗鏘有力。”這聽道理的人比講道理的還有理,教眾只好稱是,聽自家教主細講,才知暗衛九是改元那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