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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看了趙玉燻一眼,他那一臉同情演的還真像,不愧戲子出生。
“孟夫人請便。”我平淡的回應道,“孟大人若對我有怨也可以找言官參我,眼下卻是不奉陪幾位了。”
“且慢!”趙玉燻上前一步,“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侯爺身為陛下的肱骨之臣,想必明白。不論真相如何,眼下孟夫人的親弟卻是死了,侯爺怎麼得也的留下說個清楚啊。”
“我留下,那你呢?”
“我自然也是一起留下的。”趙玉燻眼中惡意一閃,“周某不在也就罷了,眼下卻是親見了一切,若侯爺就這麼走了,我出於人臣之道只能將這一切一五一十的上報皇上。侯爺從燮城來,自然知道皇上這些日子如何操勞,最好還是別再給皇上添憂了。”
“你這麼想我留在這裡,用心真是值得琢磨啊。”我直接道,“若是想在此處乘機報了私仇,勸你還是不要痴心妄想了。”
“侯爺這麼說就太生疏了,何來的私仇,不過秉公辦事罷了。”
“秉公辦事?這真像趙大人說的話,我在京城待的久了,可一次也沒秉公辦事過,這怎麼是好。”
這聲音從身後傳來,我的心忽然就漏跳一拍,只不敢回頭看,怕是自己聽錯了。
一個男人越過我擋在了前面,他走過來的時候身上茶白色的衣衫擦過我的手背,柔然的質感令我有恍如隔世之感。
“仁淵,你……”我吐出幾個字。
他對我笑笑,那笑容親切一如往昔,我一直以為記憶就算不全然騙人,至少也會美化,可他笑起來的模樣,卻與印象中分毫不差,露出的尖尖的小虎牙,還有那種少年般狡黠可愛的表情。
就是因為與記憶裡幾乎分毫不差,我越發覺得眼前這人是我的幻覺,伸出手去,又觸碰到了那柔軟的衣料,我的心這才慢慢悠悠的一點點落回實處。真的是仁淵,他回來了,可是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魏光澈知道嗎?
仁淵顯然比我更快的適應了眼下狀況,看著孟通嗤笑一聲。
“孟大人,話可是不能亂說的,你自然知道嘉遠侯是羌無重臣,難不成想為了你這不成器的小舅子鬧得全家老小丟了性命。”
“你,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威脅我家大人!”孟夫人叉腰指著仁淵大吼。
聽了這話我嘆了口氣,果然眼前一晃,仁淵將腰間的劍輕巧的插回劍鞘,孟夫人指著他的那根手指卻掉在了地上。
“我最討厭對女人動手了,但你這種……也不算女人了吧。”他眉毛都沒皺一下。“嘉遠侯有耐心聽你囉嗦,我卻是沒那個好心。”
“算了,”孟夫人慘叫聲簡直能把人震成聾子,我嘖了一聲對仁淵說,“趙玉燻還在這裡,反正孟通那小舅子也已經死了。”
“那又怎麼樣,”仁淵的臉忽然就冷下來,“一個獻媚戲子還敢拿出什麼秉公辦事這一套,我眼下就殺了他諒皇上也不至於計較。”
趙玉燻聽了這話臉色忽然就陰沉了下來,仁淵卻一眼都沒望過去,反而加了一句:
“戲子麼,貓狗一樣的東西,還真拿自己當個人。”
這話有些過頭,我忙拉住他。
“楚公子這話可有些不妥了,”趙玉燻很快調整過來,“在下可是皇上親封的常騎散人,楚公子就算仗著自己是敏文郡主所出也不能如此信口開河啊。”
“趙大人的官職誰人敢質疑呢,”我不想讓仁淵再牽扯進去,“只不過我不想再陪你玩打太極這一套了,說到底,我也是奉了聖旨回京的,孟大人若有不滿只管稟告皇上吧。”
孟通見我們劍拔弩張的架勢,一時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雙股兢兢。
“孟大人為人父母官,能見陛下幾次,嘉遠侯非要以權壓人,那也是無法了。”
“我有以權壓人的必要嗎,就憑你?”我嗤之以鼻,“跟你說話都嫌累。”
“嘉遠侯或許是會以權壓人,可本公子倒從來不做這種事,”仁淵表情忽然溫和了很多,說出的下一句卻是令人膽寒。
“本來麼,本公子遇到讓人不痛快的東西,總是喜歡一刀了斷了乾淨。”
趙玉燻根本不懼。
“怎麼,楚公子眼下成了東袁王的快婿,就可以任意殺害羌無的朝廷命官了?”
“說的好像你沒這打算似的。”楚仁淵一派氣定神閒,“你總不會是孤身一人前來挑釁的吧,那些個打手呢,橫豎大家是談不攏了,不如叫他們出來。”
“楚公子說的,我半點不懂,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