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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我的眼睛!”這死胖子叫得跟殺豬一樣,捂住左眼的手掌裡不斷汩汩流出血液,半邊臉全染紅了。見他疼得想衝將上來,我給言良使了個眼神,他心領神會,馬上和幾個人一起上前按住了他。
正巧旁邊有人賣炊餅,我用鐵鉗夾出灶中的一塊紅碳。
“你再叫,我就將這碳塞進你嗓子裡。”
他立刻不敢叫了,卻疼得半邊臉都在抽搐。
“我問你,是誰讓你來找我茬的?”
“侯爺?”言良吃了一驚。
“這廢物就算是個地頭蛇,也不至於那麼沒腦子,我們一行好幾個人,服飾馬車也不太尋常,他怎可能一見就認為我是個好欺負的。”
“這,這說的倒是。”言良表示同意,隨即一腳將那鄉紳踏翻在地。
“快說,誰讓你來的,要不說把你另一隻招子也廢了!”
“我說,我說,是一個……”他話未說完,忽然就斷了,一把利刃從他胸口穿過,他呆呆低頭看著,忽然咕咚一聲翻到在地,另一隻完好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這等俗物竟敢擾了嘉遠侯的清靜,實令人看不下去。”一個穿著牙色繡緋線海棠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嗓音輕迷,平常人穿著顯得女氣的衣服,倒更好的襯托出他容貌的秀麗。
“趙大人,”我既沒行禮也沒客套的意思,“這一招飛刀用的好,只是好歹他也是羌無子民,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隨便處置了未免擾亂民心。”
“侯爺真愛說笑,我不過是不忍心看他被侯爺零碎折磨著,幫著給了個痛快罷了,說到擾亂民心,那也是侯爺您啊。”
“也是,那就算我的,”我也不反駁,“趙大人想必繁忙,無需那些個客套,這就各走各道吧。”
“侯爺真是面冷心冷,”趙玉燻若無其事道,“好歹這也是縣令孟通的小舅子,是不是多少該知會一聲。”
“趙大人真愛說笑話,一個狐假虎威的庶民罷了,也值得特特去說。”我咳嗽兩聲,“雖然縣令是個芝麻官,我倒也聽聞過這個孟通,據說是畏妻如虎,我這也算是幫他出口惡氣。”
“侯爺看著身體不大好,這麼急急趕回京城難免易動肝火,只是這話可千萬別讓陛下聽到,免得更生齟齬。”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幾個衙門的小廝已經手腳麻利的扛著一頂軟轎過了來,一個身穿著掐金邊絲裙的中年女子下了轎子就直撲到那個胖鄉紳身邊,抱著他的屍體大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孟通也趕到了。見狀他對我一聲怒喝:
“光天化日之下,賊子安敢行兇!”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言良拿出了我的魚符,“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主子可是皇上親封的嘉遠侯,還不跪下!”
孟通一怔,回頭看了看趙玉燻。
“周大人,這……”
“魚符不似作假,那自然就是真的了。”趙玉燻似笑非笑的答他。
一聽這話,孟通立刻跪在了地上。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望侯爺海涵,寬恕則個。”
周圍圍觀的人見縣太爺跪下了,忙著呼啦啦跪了一地,一時間原本熱鬧的大街變得鴉雀無聲,只有那個抱著胖鄉紳屍首的女人旁若無人的大哭著,用恨毒了的眼睛死死盯著我。”
孟通回頭看了她,欲言又止,對我道:
“侯爺,拙荊她……’
“不妨事,是我突然來到貴地,來不及知會你一聲,”我讓他起來,“更何況,趙大人剛才眼明手快的幫我解了圍,這事也不用再提了。”
“侯爺別這麼說,趙可不是侯爺這樣的習武之人,只不過是這草民得罪了侯爺顧然該死,您也不該在在這市井處當眾對他動私刑啊,我見侯爺橫豎不打算放過他了,這才來個乾淨的。”
我冷笑,趙玉燻真是個難纏,就不知道他待在這裡教唆這種白痴拖住我是做什麼打算。
“侯爺受驚了,下官……”孟通看出了不妥,正打算說兩句話轉圜氣氛,卻被孟夫人一巴掌打的住了口。
饒是我有心理準備,此刻也有些出乎意料,都說孟通家有悍婦,可能兇悍到當眾給自己丈夫嘴巴的也並不易見。
“什麼侯爺,我家小弟不過是上前說兩句話,他至於就弄瞎他的眼睛害得他沒命嗎!你這窩囊廢,居然不能為自家小舅子做主,我卻是不服!什麼狗屁侯爺,我要上京告御狀!”
他的招子是我廢的,可傷他性命的卻是趙玉燻,這瘋癲婦人都在亂嚼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