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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笙兒是我的親人。”
慕容郅微微笑了一笑,說:“他們才是你真正的親人,我很自私,一直沒有帶你回家。”還害得你差點丟了性命。
後面的話慕容郅沒有說出口,他覺得自己錯了,錯得很徹底。就是因為自己太自私,才惹上這麼多的禍事。
廖秋打了個寒顫,突然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
剛剛自己是不是多嘴了?自己是不是該閉嘴?
他知道這曾經的蜀王對他們教主愛慕已久,不過教主從前鳥都不鳥他,現在就他看來,他們的感情好像很不錯。不過教主要是恢復過來,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怎樣。以他們教主乖戾古怪又不羈的性子,他還真想不出他會怎麼樣。
廖秋搖搖頭,專心趕車。簾子後面的兩人偶爾閒聊兩句,全是卿卿我我。廖秋再也不多嘴了,一路無話。
現已經進入武陵郡境內,山路蜿蜒,群山環抱,趕車的速度只得慢了下來。在路上走了五六個時辰,大家都很累,趕車的馬也快吃不消。香蘭吁了一聲,馬車停了下來。天色漸晚,香蘭道:“把馬放開,休息一會兒。半個時辰再上路。”
眾人下了馬車在山腰處休息,馬兒就放在山下吃草。
池綠早就餓了,在車裡只吃了些乾糧。倉促上路乾糧沒有帶夠,他餓得懨懨的,卻挺懂事沒跟慕容郅要吃的。
眾人小憩了一會兒,香蘭跟蘭田在給傷員換藥處理傷口。廖秋敏銳地跑到山腳,將耳朵貼在地面仔細聽著什麼。香蘭向他招招手,道:“廖秋,聽到什麼馬上彙報。”
只過了約莫一刻,廖秋便站起身,大聲道:“蘭姐,有很多人往這邊過來了。”
香蘭眉頭緊鎖,問:“有多少?”
“至少二百人,騎馬來的。”
香蘭站起身,將眾人聚集的一起,道:“馬車不能要了,我們騎馬上路。”
奶媽急道:“可孩子怎麼辦?奴家不會騎馬。今日馬車跑得飛快,顛簸了一天,笙兒哭了好幾回了。”
慕容郅說:“我來抱吧,瑞娘,你跟其他人騎一匹。”
池綠把孩子抱在手裡,說:“我來抱好了,小郅,你上馬吧。”
香蘭皺眉道:“不行,你們兩個目標太大,我來抱。教主,把孩子給我。我和我那兩丫頭先走,你們跟在後面。”
慕容郅覺得她說的有道理,畢竟封九陽要追的人是他和池綠。他道:“池綠,把孩子給她吧,我們在後面保護笙兒。”
香蘭嚴肅道:“不要廢話,封九陽那邊的人一刻左右就要過來了。”
池綠將孩子給香蘭,香蘭抱著孩子一躍上馬,兩個丫頭和星散也跟在後面,保護香蘭和孩子。奶媽和廖伯乘一匹馬,小喜則帶上了受傷的阿榮。池綠縱身上馬,將慕容郅拉了上來,四位死士和石崇緊隨其後,最後由沒有受傷的蘭田和廖秋斷後。
池綠搞不清自己怎麼會騎馬的,失去記憶後他還沒騎過馬。不過此時,他身體的本能催促著他,驅馬前行。
夜幕降臨,月光照在窄窄的官道上。這裡是武陵,武陵多山,官道是好不容易才修起來的,位於群山中央,道路很窄,只能並排行駛兩輛馬車。他突然覺得這路很熟悉,似乎走過千萬次。
耳邊疾風陣陣,慕容郅抱緊了池綠細瘦的腰肢,感覺到這身體蓬勃的生命力。
“池綠,你累了嗎?累了換我來趕馬。”
池綠搖搖頭,說:“我不累。你看,月亮出來了,很漂亮。”
慕容郅往遠處望去,一輪將圓未圓的月亮掛在山腰,黃橙橙的,有一絲清冷的意味。日子快到十五,過幾日月亮會更圓。
“主子,他們快追上了,不然您和池綠公子分開坐吧,一人一匹會更快。”死士之一向慕容郅如是說。
馬車上的馬原本就不夠,後面的人都是二人同乘。若是他跟池綠分開坐,有兩個死士就無馬可乘了。
慕容郅搖頭,道:“不用,我現在很好,你們自己也要當心。”
池綠也扭過頭說:“我跟小郅騎一匹馬就好了,我很輕的。是不是啊,馬兒?”
池綠摸了摸馬上的鬃毛,馬兒嘶吼一聲,跑得更賣力了。
慕容郅擔心地看著他們坐下的馬,這些馬都跑了一天,才休息了半個時辰不到又要上路,而且還馱著他跟池綠這兩個大男人,他生怕這馬兒突然口吐白沫而死。雖說他不忍心讓任何人為他受傷,但虐待動物似乎也不太好。
作者有話要說:
☆、【第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