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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九陽,我天蠶教與你無冤無仇,為何你肆意散播謠言,敗壞我教名聲?”
一名綵衣蒙面女子出現在牆頭之上,雖看不見面容,但聽聲是年輕女人。她渾身著滿銀飾,左右兩名護法皆著苗人服飾,神態威嚴。此聲是用千里傳音之法傳來,否則以她站的高度和距離,根本不可能讓每人都聽得清楚。
眾人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愣愣看向高高的牆頭。慕容郅抬眼看去,雖說女子蒙面,他卻看得出,這女人不是靈姑。然而她究竟是誰,他一時間也認不出來。
眼見久不出江湖的天蠶教人出現,八卦門弟子皆是一怔,就連封九陽也未曾想到會有這樣的局面。他道:“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女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聲道:“哼,封九陽,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受死吧!”
女子眼神一厲,空氣裡濃煙開始瀰漫。八卦門弟子連忙將口鼻捂住,封九陽也被迫捂住口鼻。他朝牆頭看去,只見那女子高站在牆頭,另外兩人卻不見蹤影。他一躍而上,果然見另外兩人混入人群中企圖將慕容郅那方的人救出去。池綠抱著慕容郅一躍而上站上牆頭,正要躍下。封九陽尾隨其後,待他要擊掌,那女子一鞭揮下擋在他面前。
封九陽與她對打幾招,這女人的內力絕對趕不上他,但施毒的功夫不可不防。女子從袖中拿出幾隻蠶蠱朝他擊去,封九陽一躍避過。煙霧散去,女子也不戀戰,連發幾次暗器,躍下牆頭消失蹤跡。
煙霧有毒,但並不致命,只是比較強勢的迷煙罷了。眾弟子功力低的昏昏欲睡,功力高的倒還湊合。封九陽一掌擊碎牆壁,道:“凌霜凌武,你們打幾桶水來,給他們醒醒腦!這些人,定要給我抓回來。”
慕容郅一行人急急忙忙回客棧將廖伯和奶媽笙兒給接了出來,坐上天蠶教人早已準備好的馬車向西行去。封九陽不會善罷甘休,很可能馬上便會率弟子趕到。奶媽還搞不清狀況,但也趕忙抱緊了笙兒,連忙上車。她家老爺去哪裡她就去哪裡,免得耽誤了老爺的事。
女子摘了面紗,慕容郅才瞧見她的模樣,似乎是當年見過的靈姑的使女之一,她最信任的一個。
“香蘭姐,幸好你先趕到,不然還不知事情會如何。”蘭田道。
女子長相算不得太美麗,卻挺嬌俏,她道:“這次算你們走運,我正好在長沙郡給靈姐買水粉,接到訊息就過來了,快上車吧,有話以後說。”她朝慕容郅和池綠看了一眼,似乎有話要說卻剋制住了,現在逃命要緊。
同香蘭一起來的,還有兩個一同買水粉的小丫頭,以及兩名長期駐守在長沙郡的教眾,分別是廖秋和星散。清晨時他們便趕來與蘭田會和,兩個小丫頭和小喜早就準備好了馬車,一等裡面的人出來便火速接應。
石崇和阿榮都負了傷,慕容郅的四個死士也多多少少受了傷,但不太嚴重。香蘭等人來得及時,避免了更多的人員傷亡。
池綠痴痴地搞不清狀況,還是拉緊了慕容郅的手。他和慕容郅坐了一輛車,趕車的是廖秋。
這次逃亡非同尋常,馬車以全速向城郊走,廖伯年紀大了,體力自然比不過年輕人。阿榮受了傷,不能趕車,因此只坐在另一輛馬車裡休息。廖秋年紀跟池綠差不多,小時候跟他一路玩過來的,對他稱得上熟悉。
車出了城郊,廖秋才好奇地問了一句:“教主,你真的不認識我們了嗎?”
池綠不知道該答什麼,慕容郅替他答道:“他真忘了。”
池綠靠在慕容郅肩上,問道:“小郅,他們說我是什麼教主,是真的嗎?我是不是很壞,強*暴良家婦女,還吃小孩啊?”
慕容郅還沒回答,廖秋忍不住笑了,他道:“教主,那是封九陽那老東西說出來騙人的,他看我們天蠶教已經許久未出江湖,他自己又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把不好的事都說成是我們乾的,而教主你呢就成了江湖人憎惡的壞蛋頭子。”
池綠哦了一聲,道:“原來他那麼壞。”
慕容郅拍拍他的肩膀,問:“你累不累?累了就休息吧,路很長,要一天多才到。”
池綠搖搖頭,說:“我不累,小郅你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你睡吧,我給你守著。”
慕容郅心裡一暖,池綠竟然會主動想到他,實在是太難得了。但他們馬上就要去武陵,池綠的父母親人都在那兒,他們很可能不能跟從前那樣了。他道:“池綠,你見了你的父母親人,會不會就忘了我?”
池綠奇怪道:“怎麼會?我都不認識他們,我只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