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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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穿襯衫和西服,那麼他一定是在健身房或游泳池。除此之外,他時時刻刻都是筆挺的襯衫和與之相稱的領帶——如果天氣不熱,當然還有筆挺的西服外套。他並不怎麼流汗,這使得他非常適合穿著這些服飾。
弗雷被奈哲爾的電話吵醒時,正在做一個關於建築會議的美夢。奈哲爾把他從夢中拽出來,和他說他們要為奧利弗的終身幸福努力。沒睡醒的弗雷很顯然理解成他們要為瑞茲找條母狗。所以,就算奈哲爾很耐心地解釋了丹尼·凡達森柯的事,弗雷依舊對“奧利弗的終身幸福”一詞耿耿於懷。於是,當他帶著瑞茲去指定公園時,依舊在皮包中塞了一個上好的狗罐頭、一個免洗的狗用沐浴液,作為賄賂母狗的有力武器。
襯衫挺拔的羅斯先生坐在公園裡,端正地等待了三個小時(期間還清理了一次狗大便,牽著瑞茲繞著草坪走了三圈)。人們與狗在他面前來來往往,他並沒有看到丹尼,也沒有看到什麼代表奧利弗終身幸福的母狗。
實際上,弗雷·羅斯其實是工作室裡最應該被稱為小甜餅的人。他是內熱外冷的典型,看起來不近人情,實際上非常熱心且值得信賴。
弗雷先開車將瑞茲送回家,又開車出來,去附近的醫院尋找丹尼。他希望能夠找到丹尼,用奈哲爾的話來說,如果丹尼再不出現,奧利弗就要把自己塞進馬桶衝進大西洋了。
建築設計師弗雷是個執行能力令人驚訝的傢伙,他跑了三家附近的醫院,最終在第三家中找到了丹尼·凡達森柯。
弗雷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透過玻璃看著躺著病床上的丹尼。
丹尼是個年輕的小夥子,他看起來大約只有二十二歲,他既沒有令人驚訝的肌肉也沒有絡腮鬍,既沒有黑色的捲髮也沒有異域風情的眼睛和鼻樑,換句話說,他根本就不是奧利弗會喜歡的型別。在長達七年的相處中,弗雷很清楚,奧利弗喜歡的人類的型別非常單一,和他對狗的博愛完全無法比較。
弗雷向護士小姐詢問了丹尼的狀況,護士小姐講述的版本是:週四,丹尼做了實驗性的手術,手術後,他透過一副特殊的眼鏡和腦內的假體,稍微看見看到一些東西,但沒過多久,放進他腦袋裡的假體就出現問題,他被重新推進了手術室,腦中的假體被移除。目前他還處於昏迷中。
弗雷當然沒有將這個訊息直接告訴奧利弗,以奧利弗的性格,他一定會像地上的螞蟻一樣亂竄,只會把事情弄得糟糕。
弗雷去花店買了一束沒有香味的花束,在其中插入一些寧神的香草,送到丹尼的床頭。在這之後,他站在醫院的樓梯間內,打電話給奈哲爾。
弗雷對奈哲爾簡要說明了情況,他強調(他的強調聽起來永遠和威脅沒什麼兩樣)一定不要將真實情況告訴奧利弗。他在此之後多次威脅(也就是強調),讓奧利弗回來之後過來找他。到那時,他就可以呆在奧利弗的身邊穩定他的情緒,不要讓他幹出把自己塞進馬桶這種聽起來很不衛生的事。
TBC
20。
週一,18:55。肯尼迪國際機場。
懶散的白色雲朵飄在湛藍的天空上,飛機在跑道上轟鳴著起降。
弗雷穿一件細條紋襯衫,等在機場大廳出口外。他站得端端正正,手裡抱著瑞茲。
大廳中,一個揹著包推著箱子的男人正向出口處跑來,他彷彿肯亞動物大遷徙中落單的一隻——穿戴整齊,驚慌失措。他跑出大廳,停在弗雷的身邊,喘著粗氣沒說出話。
弗雷從他手裡拿過提包和箱子,把瑞茲交到他的手上。
“奧利弗,我現在不負責回答任何問題,你也一個別提,先上車。”
奧利弗擦擦額頭上流下的汗水(這讓人懷疑機場的空調是不是有在工作),他兩手抱住瑞茲,揉揉興奮地舔著他臉頰的小狗,衝它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在此之後,他抬起頭,拍拍瑞茲的腦袋,跟著弗雷往停車的地方走。
剛上車,還沒扣好安全帶,奧利弗立馬問道:“手術到底如何?丹尼在醫院?眼鏡是怎麼回事?奈哲爾等於什麼都沒說,你必須快點告訴我。”
“冷靜,奧利弗。”弗雷發動了車,看了一眼倒車鏡,將車向左開去,駛上大道。
“唐恩和奈哲爾已經和我說了兩天的冷靜。”
“現在你這個大麻煩終於回了美國,他們可以鬆一口氣出去度假了。”
“弗雷,打住那些,告訴我丹尼的情況。”
“奧利弗,那兒沒什麼驚人的情況。丹尼做了手術,擁有了